江清宴看著臺上的江父,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首先,謝謝大家來參加這次的發售會......這次QM的簽約人是我的小兒子........”
他沒有聽臺上的父親在說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等會兒要說什么,他沒有慚愧也沒有害怕,反而有些興奮,他從未反抗過父母。
最后一個環節輪到了江清晏上臺,他看著底下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他在學校經常出席這種場合,當漂亮的人,說漂亮的話。
“很感謝大家來參見我們江家和QM........,最后我想說一下,我自愿讓出公司副總的位置,我志不在此,我也會永久放棄江家的繼承權,希望江家在我父親和我哥的經營下也會越來越好。”
話落一時間眾說紛紜,而江清晏沒有管,他自顧自的站回了斯綿的身邊,他覺得自己像是脫下了外面那層強行套在身上的殼子,步伐都變得輕盈起來。
而遠處的江母,臉漲的發紅,一副呼吸急促的樣子,可是又不得不維持自己貴太太的體面。
她遠遠的看著和斯綿并肩而立的江清晏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心血教出這么個畜生,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社交時間,把江清晏教的那么優秀。
她也曾經是名牌大學畢業,她放棄了工作放棄了自我,為的就是自己的兩個兒子,第一個廢了,第二個她費盡心機。
人人都夸她有個好兒子,這不可能,他一定是病了,江母突然又慌忙的拿起手機。
江清晏的手機閃了閃,他打開點掉了那個紅點視線又重新回歸了臺上。
臨近入駐會結束的時候,斯綿悄悄的從后門出了會場,一轉頭全看到江清晏站在門后。
“想去哪”,江清晏環抱著手臂倚在門邊,說話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
斯綿權衡了一下,估計自己是跑不過的。
于是她乖乖的又蹭回了江清晏的旁邊,語氣綿軟的開始撒嬌,“我在里面找不到你了,所以想出來找你。”
“嗯,走吧”,江清晏似乎沒有什么興趣揭穿斯綿。
“我會江家拿點東西可以嗎?”斯綿試探著對江清晏開口。
這次的江清晏倒是沒有和斯綿對話,只對著后面喊了一聲出來吧。
斯綿眼見著昨天那兩個保鏢出現在了面前,她直接被一左一右架著扔到了車里、
“斯綿,我不像你,我不會騙你的。”
斯綿聽著江清晏的話也記起了昨天的對話。
他說,要把她關起來,斯綿頭有些疼,她寧愿他騙她,果然,孽做多了是要換的。
與其受苦,不如順著點江清晏,所幸江清晏是不會傷害她的。
但是,斯綿被扔到床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這個想法錯的離譜。
江清晏手里拿著兩個銀色的鏈子,一個掛在屋頂上,另一個掛在墻壁上。
斯綿難以置信的看著江清晏將一個鏈子掛到了她的腳上,她不住的向床頭縮著。
“你變態嗎,江清晏,你拿開”,斯綿聲音有些抖,她可以忍受江青晏一時,但不是這種忍受。
江清晏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拽住了斯綿的腳,重新將她拖回了自己的面前。
斯綿在江清晏面前像一只沒有利爪的貓,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她眼睜睜的看著另一條帶著項圈的鏈子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難以忍受這種屈辱,斯綿抬腳想踹江清晏,可腳剛接觸到江清晏便被他納進了懷里。
他攥著她的腳的力度很大,有些澀情的揉捏著她,語氣晦澀難明,“斯綿,別踹了,你知道的,你越碰我,我越興奮。”
斯綿眼神一頓,似乎是不習慣江清晏說這樣露骨的話,江清晏好像是封了。
她乖乖的收回腳,膝行著爬到了江清晏的身前,“江清晏,我不要這樣,我會乖乖的。”
江清晏看著面前的女孩帶著貓才會帶的項圈,也做著像貓一樣的動作,她將頭放到了他的手下,在輕輕的蹭他的手心。
“只是這樣?”
江清晏似乎是有所松動,他給斯綿拋出了橄欖枝。
斯綿想了想,轉頭親到了江清晏骨節分明的手,他的手很暖,全然高于她的溫度。
她回憶著當時舔冰淇淋的感覺,而舔舐的對象,換成了江清晏的手骨關節。
江清晏低頭看不到斯綿的表情,卻能看到她嫣紅的舌頭,和自己手上的那一層水膜。
他將手遠離斯綿的紅唇轉而掐住了斯綿的脖子,拇指輕輕的在她的頸動脈上摸索著,斯綿覺得自己呼吸的權利好像交到了江青晏的手里。
但她沒有反抗,反而故意喘息著出聲,“要親,江青晏。”
聲音和昨天磕了藥她躺在他手上時的一模一樣,江清晏想,他是要冷著她,他不應該親他的。
可斯綿又在叫了,她說她想要他親親他,她說她很熱。
江清晏咬上那紅唇的時候思緒還是亂的,他的動作先于了他的思想。
身前的少女好像是很渴望他一般,脖頸努力的拉伸出了一個便于掌控的弧度,雙手也環住了他的脖子。
空氣越來越少,斯綿想和江青晏拉開些距離卻又被按著腰按了回來,他像是渴了一般,瘋狂的汲取著水液。
“要我幫忙嗎?”
斯綿直直的注視著江清晏,臉和脖頸沾染上了潮紅,她的眼睛看起來水汪汪的,不諳世事。
江清晏又將斯綿往面前按了按,這次斯綿強撐著沒有躲開,可他還是沒有錯過她眼里的那絲害怕。
他突然想知道,他答應了,他會怎么做,他放開掌握著她脖子的手,抬高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耳朵,看著她像,貓科動物一樣不適的歪了歪跳樓。
“好呀,從哪里開始,寶寶。“
話落,斯綿的表情多了些僵硬,她高估了江清晏的道德底線,先前裝的人魔狗樣,現在一點不裝了。
但斯綿渾然不記得是自己一點一點將江清晏逼瘋的。
斯綿現在騎虎難下,她慢慢下移的指尖有些顫抖,她不知道江清晏是故意為難她還是真的。
“怎么”,灼熱的呼吸打在斯綿的耳邊,可她并不覺得熱,反而像是被毒蛇在身上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