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呀,這金光閃閃的,差點閃瞎了我的鈦合金……呃,眼睛。”黎羽摸了摸下巴,看著滿屋子的賞賜,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
他這輩子,哦不,上輩子加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好東西啊!
莫瑤和喻婉被他逗得“噗嗤”一笑,氣氛瞬間輕松了不少。
“大人,不好了……”胡悅急匆匆地沖了進來,打破了這和諧的畫面。
黎羽一聽這話,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又是哪位大神要搞事情?
難道我這屁股還沒坐熱的官位,又要涼涼了?
“咋了,胡悅,天塌下來了?”黎羽故作鎮定地問道,心里卻已經開始盤算著要不要先溜之大吉。
胡悅喘著粗氣,一臉焦急:“大人,您……您被皇上單獨召見了!”
“啥?單獨召見?!”黎羽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這……這是要升官的節奏,還是要被拉出去砍頭的節奏啊?”
胡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范靈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哎呀,大人,您就別貧了,快想想辦法吧!”
黎羽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這皇宮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
幾日后,黎羽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太監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宮殿。
“撲通”一聲,黎羽跪倒在地,行了個大禮:“微臣黎羽,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皇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黎羽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皇帝坐在龍椅上,手里把玩著一個玉扳指,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黎愛卿,朕聽說……你最近和一些江湖人士走得很近啊?”
黎羽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皇帝的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我這還沒開始行動呢,他就知道了?
但他臉上卻不動聲色,依舊保持著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皇上,您這是聽誰說的?微臣最近一直忙著處理政務,哪有時間和江湖人士打交道啊?再說了,微臣可是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那些江湖人士,打打殺殺的,微臣可不敢招惹。”
皇帝盯著黎羽,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
黎羽心里那個緊張啊,感覺就像是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好在,他這張臉皮夠厚,演技也夠精湛,硬是把這出戲給演了下去。
“哦?是嗎?”皇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朕還聽說,有一個神秘的組織,最近在京城里活動得很頻繁,黎愛卿可曾聽說過?”
黎羽心中警鈴大作,他知道,這才是真正的考驗來了!
他故作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臉茫然地說道:“神秘組織?皇上,微臣真的不知道啊!微臣一心只想著為皇上分憂,為百姓謀福,哪有心思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里暗暗叫苦:這皇帝也太會挖坑了吧!
我這要是承認了,豈不是等于自投羅網?
皇帝看著黎羽,
“黎愛卿,你可真是個忠臣啊!”皇帝緩緩說道,“不過,朕還是希望你能多留心一些,畢竟,這京城里的水,可深著呢!”
黎羽連忙點頭稱是:“皇上教誨的是,微臣一定謹記在心!”
從皇宮出來,黎羽感覺自己的后背都濕透了。
他知道,自己這是暫時逃過了一劫,但這并不代表危機已經解除。
回到府邸,黎羽立刻把胡悅和范靈叫了過來。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黎羽一臉嚴肅地問道。
胡悅和范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大人,這事兒……恐怕沒那么簡單。”胡悅皺著眉頭說道,“我聽說,那個神秘組織,和王大人之間,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王大人?!”黎羽一驚,“他不是一直和我對著干嗎?難道……他想借刀殺人?”
范靈點了點頭:“大人,您可得小心啊!王大人這個人,陰險狡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黎羽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遇到大麻煩了。
他必須盡快查清楚這個神秘組織的底細,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胡悅,你去幫我聯系一下‘百曉生’,我要知道關于這個神秘組織的一切信息!”黎羽果斷地說道。
“是,大人!”胡悅領命而去。
“范靈,你幫我盯著王大人,看看他最近都和什么人接觸。”黎羽又吩咐道。
“好嘞,大人!”范靈也立刻行動了起來。
黎羽獨自一人坐在書房里,眉頭緊鎖。
他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向他襲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黎羽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悄悄地溜出了府邸。
他按照“百曉生”提供的線索,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宅院。
宅院里靜悄悄的,只有幾盞昏暗的燈籠在風中搖曳。
黎羽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躍,跳進了院墻。
他小心翼翼地在院子里摸索著,突然,他聽到了一陣低沉的說話聲。
黎羽心中一動,連忙循聲找去。
他來到了一間屋子前,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屋子里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正是王大人!
黎羽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自己終于找到線索了!
他屏住呼吸,仔細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這次的計劃,一定要萬無一失……”王大人的聲音壓得很低,但黎羽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只要除掉了他,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另一個人說道。
“……到時候,這天下,就是我們的了……”
黎羽越聽越心驚,他知道,這些人正在密謀一個驚天陰謀,而這個陰謀的目標,正是自己!
他不敢再繼續聽下去,生怕被他們發現。
他悄悄地退出了宅院,連夜趕回了府邸。
“大人,您回來了!”胡悅和范靈一直在等他。
黎羽點了點頭,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她們。
“大人,這可怎么辦啊?”胡悅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別怕,有我在。”黎羽安慰道,“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他們!”
他沉思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什么辦法?”胡悅和范靈異口同聲地問道。
黎羽神秘一笑,湊到她們耳邊,低聲說道:“如此……這般……你們懂了嗎?”
胡悅和范靈聽完,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大人,這……這能行嗎?”胡悅有些猶豫。
“放心吧,一定能行!”黎羽信心滿滿地說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轉過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王大人,既然你這么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月光下,黎羽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
他負手而立,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自信而又神秘的弧度。
突然,他猛地一揮手,對著空無一人的黑暗處,低沉而又堅定地說出一個字:
“動!”
法庭上的氣氛十分凝重,簡直能用黃油刀切開。
王像只孔雀一樣趾高氣昂,顫抖著手指著李玉。
“陛下!這個……這個小丑,這個*叛徒*與神秘人物勾結!他圖謀篡奪皇位!”王假惺惺地憤怒地提高了嗓音,臉上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就像一只剛打翻花瓶卻把責任推給狗的貓。
擅長戲劇性停頓的李玉,像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一樣捂住胸口。
他的下巴驚訝地張開,形成一個完美的“O”形,一臉無辜困惑的樣子。
他踉蹌著往后退了一步,喃喃自語道:“我?叛徒?可……可我只是陛下卑微的臣子啊!我連只蒼蠅都不會傷害……嗯,也許蚊子除外。”為了強調,他還在空中揮了一下手,活脫脫一副受傷又脆弱的模樣。
他這一表演,堪稱奧斯卡級別的演出,卻讓王更加得意忘形,那家伙簡直渾身散發著自滿的氣息。
他覺得自己逮到了狡猾的家伙,認為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皇帝的寵兒了。
但是,劇情反轉!
正當王開始沾沾自喜,幻想著自己身披絲綢、頭戴金飾時,李玉挺直了身子。
那個笨手笨腳的傻瓜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精明的謀略家,就像鴿群中的一只老鷹。
他拿出一卷卷軸,比卡戴珊的妝容還厚,然后瀟灑地展開,那架勢連魔術師都會羨慕。
“我親愛的王,”李玉開口了,聲音冷得像冰,“我相信*這個*能說明一些事情。”
卷軸里詳細記錄了王與那些“神秘人物”秘密會面的具體細節、日期、時間、地點,甚至還有他的零食偏好。
房間里一片寂靜,唯一能聽到的聲音就是王的心臟瘋狂撞擊肋骨的怦怦聲。
之前站在王這邊的人,臉色都變得煞白,紛紛轉過頭去。
這太殘酷了,簡直是當眾摧毀王的名譽。
李玉嘴里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釘子一樣尖銳,又往王的政治棺材上釘了一顆釘子。
皇帝一開始還有些懷疑,現在卻帶著幾分欽佩的神情看著李玉。
這可不是他印象中那個傻乎乎的官員。
這是一位象棋大師,下棋的技巧近乎可怕。
他慢慢地鼓起掌來,一聲響亮的*噼啪*聲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
“干得好,李玉,”他大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你確實挖出了一窩毒蛇。”
王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看起來就像要把吃的點心都吐出來。
他的眼睛在房間里四處亂轉,尋找逃生的路,一個隱藏的暗門,任何能讓他逃離這個地獄般地方的東西。
可惜的是,門都有人把守。
他被困住了,自食惡果。
與此同時,李玉露出了一個微小的、幾乎察覺不到的微笑。
正義,甜蜜的正義啊。
那天晚些時候,皇帝賞賜的禮物送到了李玉的住處。
堆積如山的絲綢,裝滿珠寶的箱子,多得足以建造一座小寶塔的玉石。
這簡直太夸張、太奢侈、太鋪張了。
莫瑤和玉婉聽說了他的勝利,不久后就來了,她們的眼睛里閃爍著欽佩,還有一些……別樣的東西。
空氣中彌漫著未說出口的話語,淡淡的香水味與成功的醉人氣息交織在一起。
李玉沉浸在她們的關注、笑聲和陪伴的溫暖中。
他覺得自己戰無不勝,仿佛能用一句句機智的話語征服世界。
但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感覺始終存在,他的腦海深處隱隱有些不安。
有些事情不對勁。
這場勝利來得太容易、太順利了。
當他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子,感受到她們明顯的欽佩之情時,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
他湊近她們,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輕聲說道:“女士們,我有種感覺,這僅僅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