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輝陽回到教室,就開始上課了。
李海峰坐在凌輝陽的后邊,他看著凌輝陽愣愣無神的聽課,機(jī)械似的聽課,寫筆記。于是從后面拍了拍他的后背,打趣道。
“凌少,咋了呀,心不在焉的,不是說要考大學(xué)嗎?這.....恐怕不行哦?”
凌輝陽斜身30°,偏頭側(cè)目而視,冷笑道:“哼,管好你自己吧,勞慰你了,一睜一眼的看著我。”
李海峰見凌輝陽有了點精氣神,心里放松了一些,便又吃慫了:“好好好,我聽凌少的。”
中午放學(xué)......
凌輝陽和李海峰一起去了食堂,看著顏玉一個人走在路上,孤單一個人“孑然獨行”。
李海峰看著凌輝陽的眼神在顏玉的身影上,便有了話題,開口說到:“他一個人,獨來獨往的不合群,性格真奇怪,而且跟個小透明似的,你居然還注意得到他。”
凌輝陽白了一眼李海峰說:“好好吃你的飯,管別人這么多,啥時候把你的嘴縫上,免得你得罪人。”
李海峰哈哈笑道,一邊往嘴里塞一邊說:“哈哈,凌少人真善良,為啥對我這么殘忍,拿針縫我的嘴啊。”
“還不是因為你嘴欠,不是詆毀,就是打壓,就從你嘴里聽不到好詞。”
李海峰訕訕笑道:“話不能這么說,至少我敢說。”
凌輝陽冷呵一聲,無語的搖了搖頭。但是他想到李海峰既然喜歡說,那么情報就很通達(dá),嗯,一向如此,什么國際大事,網(wǎng)絡(luò)流行,學(xué)校的放假通知,年級的風(fēng)雨八卦......
凌輝陽看著李海峰,放下筷子。問李海峰:“對了,張也和顏玉是不是有矛盾啊?”
李海峰見自己的“少爺”來問自己的長項便一臉驕傲的揚起頭然后再驕傲地?fù)u頭:“不知道捏。”
凌輝陽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拍在他的肩上:“不知道,你驕傲個啥呀你,喔。”順一下氣:“你真是個高手啊,滾蛋!“
“但是!”李海峰立馬來個戴罪立功:“我知道,顏玉其實和張也初中就認(rèn)識了。”
凌輝陽這倒是不知道,自己和張也的關(guān)系也不是很熟,但是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啊?所以呢?有用嗎?“
李海峰看見凌輝陽抬手要打,立馬拿起盤子起身撤退,邊逃邊說:“少爺,這也不能怪我啊,這我哪知道?”
凌輝陽也是一個知理的人,也只是起身把盤子拿起來跟在他的后面。
凌輝陽心里想著昨天的場景,心里不是滋味,但很快壓了下去:“眼不見心不煩,不思考不痛苦。”想到小時候自己為小朋友幫忙被老師冤枉,還得自己跪了一天,小學(xué)以一戰(zhàn)三,喜提爸爸的皮帶大法......
世人說的對,沒必要管別人的事,走好自己就好了,他人世界的風(fēng)霜,我不必帶傘,我心中的漣漪,他人不必理會。嗯嗯,對的,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吧?
這時李海峰又插了一句:“不過,凌少你還是不要理會他們,你知道的張也是個不務(wù)正業(yè)的,他在外面認(rèn)識了很多的二流子的。”
凌輝陽哦哦兩句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但還是笑了笑:“呵呵,歪門邪道還能壓正?走不長遠(yuǎn)的。”
李海峰看著凌輝陽不屑的樣子還是補(bǔ)刀說:“是的是的,但是關(guān)鍵是你現(xiàn)在......可以嗎,現(xiàn)實一點吧。”
......
就這樣到了晚上放學(xué)了。
凌輝陽心情大好,雖然今天沒有聽懂?dāng)?shù)學(xué),但是英語的單詞算是全記住了,而且還多背了20個單詞。高一耽擱了好幾個月,但還是可以補(bǔ)救的,初中基礎(chǔ)不好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中了,應(yīng)該問題不大。哥哥,我也可以像你一樣優(yōu)秀的,哥哥......
天旋地轉(zhuǎn)的風(fēng)扇與倒影,呼呼啦啦的秋風(fēng),帶著一絲干燥卻又不失冷意。
這個時候,顏玉從后門進(jìn)入教室,頭埋的低低的,全身上下濕漉漉的。
凌輝陽,看著他,心里閃過一絲不忍,但是還是覺得不關(guān)自己的事。
然后再鬼使神差地靠近輕口問他:“你沒事吧?怎么濕成這樣了?”
顏玉心頭一驚,對于突然的聲音先是感到一些害怕,然后轉(zhuǎn)身看到是凌輝陽心里稍微好一點,凌輝陽人不錯,應(yīng)該不會再……欺負(fù)我吧。
顏玉回過神來“啊?沒事沒事,廁所的水龍頭好像有點點壞了,然后就弄濕衣服了。”說完之后心虛的低下頭。
凌輝陽,看著瘦弱單薄的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謊騙,但是也沒有拆穿。只是叮囑到:“不早了,早點回家吧,我先回去了,拜拜!”
顏玉低著頭輕聲地應(yīng)了一聲“嗯………”“謝謝………你……”聲音很輕只有自己聽得到。
看見他這樣,凌輝陽背上小書包就走出教室了。
心里想著,哎呀,真奇怪,怎么鬼使神差的就搭話了,而且他也不愿說,那就更是與我沒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