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警報聲尖銳得像是要刺穿耳膜。
沈昭死死扣住操作臺的金屬邊緣,看著全息投影上瘋狂跳動的數字。粒子濃度從89%飆升到127%只用了三秒,防護罩外的深藍色漩渦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
“沈組長,必須立即終止實驗!”助理的聲音帶著哭腔。
她抹去鼻間滲出的血絲,這是半小時前第三次流鼻血了。父親臨終前攥著那卷龜裂的《金剛經》殘本的模樣突然浮現在眼前——那是鳩摩羅什親筆譯經的孤本,卻在三個月前那場大火里碳化成灰。
“繼續校準。”她按下耳麥,“把我的腦電波頻率調高15赫茲。”
玻璃艙外的研究員們面面相覷。這次“敦煌星軌計劃”的最終目標,是通過量子糾纏回溯到鳩摩羅什譯經現場。但此刻監測儀顯示,沈昭的腦皮層已經出現大片異常放電區域。
當淡紫色的電弧纏上她手腕時,沈昭終于看清漩渦中心的東西——那不是預想中的莫高窟壁畫,而是一尊倒懸的鎏金佛像。佛像的右手食指正指向她胸口的檀木吊墜,那是父親留給她的最后一件遺物。
“警告!時空曲率突破臨界值——”
劇烈的白光吞沒了所有聲音。
熱。燒灼般的熱。
沈昭在顛簸中睜開眼,最先看到的是漫天黃沙。十二匹白駱駝組成的隊伍正在戈壁灘跋涉,駝鈴在烈日下發出暗啞的聲響。她試著動手指,發現雙手被反綁在身后,手腕上還戴著實驗室的量子手環。
“天女醒了!“
隨著這聲帶著異域口音的驚呼,蓋在頭頂的茜素紅紗幔被猛地掀開。沈昭瞇起眼睛,看到八個赤膊的昆侖奴抬著鎏金步輦,輦座上鋪滿孔雀翎羽。而她自己正穿著銀線繡曇花的雪綃襦裙,發間綴著瑟瑟石流蘇。
這分明是敦煌壁畫里飛天樂伎的裝扮。
“請天女用些葡萄酒。”捧著金樽的侍女跪在輦前,腕間銀鐲刻著陌生的楔形文字,“日落前便能抵達迦毗羅王城,佛子大人正在鹿野苑等候。”
沈昭盯著樽中晃動的血色液體。量子手環突然震動,淡藍色光幕投射在視網膜上:
【時空坐標:西魏大統十一年】
【輻射值:479μSv/h(嚴重超標)】
她心頭一顫。父親的研究筆記里提過,鳩摩羅什正是在這個年代被呂光囚禁于涼州。但迦毗羅這個佛國,在正史中根本不存在。
駝隊突然停下。
遠處傳來沉悶的號角聲,黃沙盡頭浮現出黑色浪潮。那是數以千計的重甲騎兵,玄鐵面具上統一刻著猙獰的狼頭。為首的將領挽弓搭箭,箭簇直指步輦。
“北戎海都阿陵在此!”嘶啞的男聲穿透熱浪,“交出天女,饒爾等全尸!“
侍女們發出驚恐的尖叫。沈昭看到量子手環開始閃爍紅光,這是粒子異常聚集的征兆。她突然意識到,這些騎兵馬蹄掀起的沙塵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靛藍色——就像實驗室里失控的量子云。
一支鳴鏑破空而來。
沈昭本能地側頭,箭矢擦過耳際的瞬間,她看清了箭翎上纏繞的牦牛筋。這是吐谷渾特有的鳴嘀箭,本該出現在三百年后的隋唐時期。
第二支箭穿透紗幔的剎那,清越的梵鐘突然響徹戈壁。
所有箭矢詭異地懸停在空中,像是撞上無形的屏障。沈昭聞到淡淡的旃檀香,抬頭看見沙丘上立著三十六名紅衣僧侶。他們手中轉動的經筒折射出鎏金光暈,在騎兵陣前筑起一道光墻。
“是佛子的無相陣!”侍女激動得聲音發顫。
僧侶們齊聲誦念的梵音中,一頂素白傘蓋從光幕中浮現。執傘人穿著雪色袈裟,腕間纏著菩提子佛珠,眉心一點朱砂痣艷得驚心。當他抬眼望過來時,沈昭感覺胸口檀木吊墜突然發燙。
——這張臉她在父親的資料庫里見過千百次。
鳩摩羅什青年時期的復原畫像,與眼前人完美重合。
但更令她窒息的是對方頸間晃動的玉牌。羊脂白玉上鏤刻的蓮花紋中央,分明是時空研究所的六芒星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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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野苑的黃昏浸在血泊里。
沈昭跪坐在金絲蒲團上,看著佛子將染血的匕首浸入銅盆。方才那些北戎騎兵的慘叫仿佛還在耳畔回蕩,而眼前人雪白的袈裟上連半點血漬都沒沾到。
“他們說你是從星墜之地來的。”曇無涯的聲音像雪山融化的溪水,他指尖撫過玉牌上的徽記,“認得這個圖案么?”
沈昭的量子手環突然發出蜂鳴。光幕顯示輻射值飆升到823μSv/h,這已經超出人體承受極限二十倍。她強忍著頭痛開口:“這是...西域商隊的標記?”
佛子輕笑一聲,腕間佛珠擦過她頸側。沈昭渾身一顫,大量陌生記憶突然涌入腦海:戴著青銅面具的男人在月夜批閱奏折,沙盤上插滿帶箭的令旗;冰棺里躺著穿奇怪白衣的女子,心口插著半截金剛杵......
“看來天女不僅會流血,”他俯身靠近,朱砂痣幾乎貼上她的額頭,“還會說謊。”
沈昭猛地后仰,后頸撞上青銅燈架。有什么溫熱的東西順著耳根流下,她抬手摸到滿指鮮紅。量子手環發出刺目紅光,警告她鼻腔黏膜正在大面積出血。
佛子突然捏住她的下頜。他指尖冰涼的溫度讓灼痛的顱骨稍稍緩解,沈昭在眩暈中看到他瞳孔深處閃過一抹幽藍——就像實驗室里那些變異的小白鼠眼睛。
“你身上有和我一樣的味道。”他嗅了嗅染血的手指,“死亡的味道。”
窗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侍衛高喊著“攝政王遇刺”,曇無涯瞬間變了臉色。他將沈昭推進佛龕后的暗格,合上機關前塞給她半塊玉玨。
“子時三刻,”他的袈裟拂過她淌血的手背,“去藥師殿找眼睛流血的金剛。”
暗格合攏的剎那,沈昭看到銅鏡映出駭人的畫面——佛子摘下菩提佛珠,從經卷下抽出一柄鑲著隕鐵磁石的彎刀。窗外斜照的夕陽將他影子拉長,那影子分明戴著猙獰的狼頭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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