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睜開眼睛,佐藤和真這一次終于睡在自己的帳篷里面睜開眼了。
最近幾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睡起來也不怎么好。
不過終于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了,看著外面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佐藤和真這么想著,突然感覺左邊傳了一些聲響。
向左邊扭頭一看。
竟然是譚雅少尉在那里批示文件,等等,這里難道不是我的帳篷嗎?為什么譚雅少尉會在這里?
“哦,你醒了啊?!經過長距離飛行的你終于是有一點身為軍人的樣子了,不過最后卻睡著了,沒有和我們一起返航是個特別大的失誤。這也是我對你體力規劃的不行嗎?你到底用了多少興奮劑之類東西?我可是將我用的營養劑打給你了,記得要對我感恩戴德啊。”
溫柔的聲音仿佛不像是萊茵戰線的那個戰場上的妖精。
哦,說的也是。
她也只是一個10歲的孩子,而且長得也很精致。
就像是洋娃娃一樣。
但是自己…
仔細想來,她好像也是跟自己一樣是異世界轉生吧,好想跟她聊一聊關于轉生之前的事情了,但是從下意識感覺對方不喜歡聊這種話題。
“順便一提,這是我的帳篷。至于為什么把你放在這里,純屬是因為維夏的原因。早知道就不對她那么關心,感覺她好像是對我有什么誤解一樣。可惡啊,如何關懷自己的下屬也是一門學問呢?”
的確,那個是關乎我的生命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呢,如果你不在乎下屬的話,我就就算這么死了也無所謂,對吧。
佐藤和真盡量閉上眼睛,不讓譚雅了解自己的想法。
但是,肚子叫了。
是餓了。
好想吃東西。
什么東西這么香?
順著香味望過去,竟然是在譚雅手中一個精致的杯子里面裝的黑色液體。
“竟然是咖啡?!”
佐藤和真瞪大眼睛,從轉生之后他就沒有喝過除了水以外的任何東西。
而且有的水甚至帶了污漬。
“啊,想喝嗎?那可不行,這可是我自己珍藏的用品。雖說巧克力我有不少嘛。”
譚雅一臉玩味的笑,順帶用著杯子慢慢的搖晃杯里的咖啡。
佐藤和真慢慢坐起來,將自己的身體擺正。
然后像譚雅詢問了一些關于魔力術式上的問題。
關于這些以前自己工作有講到過的問題。
譚雅貌似還真是樂意解釋解釋。
于是佐藤和真就這樣和譚雅聊了大半天,可是聊到最后譚雅卻不樂意了。
“不行,像你這種人怎么可以出現在我的小隊上?如果軍隊是真真正正的工薪階級的話,我絕對要把你炒了。什么都不懂,你是怎么飛的那么遠的?”
佐藤和真拄著手,慢慢的思考了一下。
“努力!”
而這卻迎來了譚雅的一個白眼。
“你是什么就是在努力嗎?只要農場主趕著你走,你就會一直往下走,是不是?如果不是累暈了,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你根本撐不住,好不好?你好歹要說一下,讓人家了解到你的需求或者是別的什么的。”
譚雅無語的用雙手一上一下做的動作表示佐藤和真和自己現在就是這種關系。
“這里是軍隊,不是我家,是吧!”
“現在的話你更需要感性的幫助,而不是理性的幫助,你懂嗎?”
“雖然只是一點點…你是不是對我關心太過了?”
“什么!?!”
“就仿佛一個饑餓的鯊魚遇到了一個跟自己一樣的同類,但是這個同類正在流血一樣。慢慢的驅趕著對方,卻一點都不在意自己也渾身是傷?”
“混…笨蛋!”
被譚雅直接單手扔飛,然后甩出帳篷外的佐藤和真直接一個后空翻手里完美的落在地上,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
“今天真是上分的好日子…啊,好日子呀,過不去了。”
佐藤和真就這么哼著歌走了。
完全沒有留意到,在他之后走進帳篷的維夏一臉落寞的表情。
“少校,請問你知道哈拉爾德下士和克里斯托下士兩位陣亡的消息嗎?”
在桌子上批改消息的譚雅頭都不回。
“哦,他們終于死了嗎。”
“哩↑?”
哎,聽到后面非常驚訝的聲音。
譚雅就大發慈悲的給她解釋了一下,她為什么要把他們兩個下士送到后方的碉堡里。
“什么把他們送進后方的碉堡竟然是為了讓炮兵炸死他們。”
“都在動不了的掉包里面當然會被炸了,這不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嗎?連一個剛來的新人都比不過你。都這樣了你都不了解我嗎?我可是會哭的哦~”
那根本不是想要哭的表情。
維夏完全笑不出來。
就這么機械的轉過頭走出了帳篷。
就這么走向了食堂,說是食堂,不過是擺了幾張桌子而已。
在那里坐著的只有一個人,是剛才走出門的佐藤和真。
剛才的佐藤和真在帳篷里面和譚雅聊了大半天,什么東西都沒吃被人扔出來以后才吃了這么一點兒東西。
但是完全不夠。
“這就是軍用餐嗎?還是不頂飽啊。”
“喂?!!下士閣下!”
從后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佐藤和真扭頭往后看。
“嗯?”
看見了也會跟自己一樣是下士的,和自己好像是待在同一個隊的,叫什么?
謝列布里亞科夫的女魔導師,除了她以外好像沒有別人了。
“發生什么事了嗎?謝列布利亞科夫同志。”
維夏緩了緩神,不好意思的走過去坐下。
“那個我的本名是維多利亞伊娃諾娃謝列布里亞科夫,因為名字太長,有的人非常懶,所以給我取了一個比較簡單的名字叫做維夏。”
“哦,明白了。”
不好了,叫錯名字了。
不是布利亞,而是布里亞嗎。
好麻煩…
不過這不是正題,和真只好又問。
“你有什么問題嗎?”
而這次維夏緩了一會兒,然后慢吞吞的有點手足無措的說。
“那個你知道我們的少尉他不是一個嗯怎么說她不像是一個正常人,你知道嗎?”
她這么說了,佐藤和真能這么接嗎?
“她就是一個正常人吶。”
“哎,怎么會?!”
仿佛對面都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目光怔怔的看著對方。
佐藤和真和維夏對視了幾秒之后,佐藤和真又重新開口了。
“少尉閣下她很可愛,對吧?”
一聽到這句話維夏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心情高揚了起來。
“對,沒有錯。非常可愛,尤其是穿那雙紅色洋裝的時候。拍出來的笑容簡直是美到無法理喻。啊,好想把她抱在懷里好好的疼愛一下。”
啊,好可惡!
我也想看她穿著洋裝的樣子。
佐藤和真看著臉上洋溢著幸福表情的維夏,拍了拍對面的肩膀。
“雖然我知道現在的我不能這么對你說,但是…”
“你只需要保持你這種心情的話,她是不會對你有害的。啊,當然了,我說的當然不是心情對你的問題,而是人對你的問題。希望你能理解。”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好像小隊長有時候也會說這種話的。”
維夏撓了撓頭,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努力的回應佐藤和真。
“真的嗎?她會說這樣的話嗎?”
果然有一個引子聊天兒就是爽,佐藤和真感覺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不是那么麻煩了。
“啊,就是在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小隊長閣下就對我說,喂,你在干什么?要殺的話就好好的趕緊的快速的殺了他,不要因為對面而對你自己產生什么不好的影響,你是下屬就要好好的服從我的命令。笨蛋!!”
不是,姐們兒,這說的是一件事?
理解不能。
“好了,聊完天了,感覺現在心情舒坦多了,再見了,那個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的下士閣下。”
和真就這么擺了擺手。
“我叫佐藤和真,請不要忘了,這個名字非常的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