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歡卻像是沒聽到,纏著覃嬋兒給她展示。
覃嬋兒拗不過她,并指成劍,九道帶著金光的鎖鏈虛影在房中交錯閃現(xiàn),房間溫度驟升。
“看到鎖鏈上的神紋了嗎?每道紋路都需要用不同的靈力頻率來凝結(jié)。哦,你以后用靈能也一樣。”
易清歡伸手觸碰虛影,鎖鏈卻化作光點消散。她突然想起什么:“所以那天在山洞……”
“只用三成力。”覃嬋兒指尖輕點少女眉心,一道微型鎖鏈紋路浮現(xiàn)又隱去,“等你把《凈世咒》九式練至圓滿,這道‘鎖種’自會生根發(fā)芽。”
易清歡摸摸額頭,認真說道:“我會努力的。”
……
覃嬋兒回到池城家中已是三天后。晚上,一家三口正其樂融融地吃著晚飯。
吃了差不多一半,覃嬋兒舀了勺番茄蛋湯,輕描淡寫道:“爸、媽,我在學(xué)校旁邊買了套房。”
“噗——”覃謙鳴一口飯差點噴出來,“你買什么?你拿壓歲錢買的樂高房?”
夏妙晴放下筷子,眉頭皺成川字:“你這孩子,沒聽你說去打過工啊?你哪來的錢?別是被什么中介騙了吧!”
覃嬋兒默默掏出手機,翻出購房合同:“全款,寫我名。”
客廳陷入死寂。
“一中隔壁的云麓府?”覃謙鳴睜大了眼睛,“三百平的大平層?你中彩票了?”
夏妙晴盯著合同上的數(shù)字數(shù)了三遍零,聲音發(fā)顫:“嬋兒啊……你跟媽說實話,是不是參加什么非法組織了?”
覃嬋兒無語,一時想不到什么借口。沉默了一會兒,想到自己這些秘密也不可能瞞著父母一輩子,所以干脆說些實話。
“就幫易家武道館做了點推廣,他們給了分紅。”
夏妙晴一臉不信:“給分紅?別以為媽什么都不懂啊,什么推廣能做到給你分紅的地步?”
覃嬋兒沒有回答,叼著筷子直接撥通了視頻電話:“易爺爺,我是不是股東?”
易天行接到覃嬋兒的來電受寵若驚,他的臉擠滿屏幕:“何止是股東!您是我們易家武道館的……”
“好了謝謝易爺爺!”覃嬋兒眼疾手快地秒掛視頻,沖父母眨眨眼,狡黠一笑,“現(xiàn)在信了吧?”
夫妻倆相顧無言,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無奈,現(xiàn)在的女兒好像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片刻后,還是覃謙鳴先開了口:“既然易叔都這么說了,我們應(yīng)該相信嬋兒。”
夏妙晴卻怔怔地望著電視柜上的相框出神。那是張泛黃的老照片,斑駁的院墻上爬滿爬山虎,一位和藹的老人正站在那棵歪脖子石榴樹下沖鏡頭笑。
她過去拿起照片,指尖輕輕撫過相框玻璃:“可這老房子是你姥爺留下的……”
覃嬋兒愣了愣,放下碗筷,湊過去摟住媽媽肩膀:“媽~舍不得就翻新唄,我又沒說要把這里賣了。
“這樣,咱們找專業(yè)的古建團隊,不動院里的那幾顆老樹,原汁原味翻新。不過可以在新房子里加個地暖裝個電梯,期間您和爸先搬去云麓府那邊監(jiān)工,等修好了再回來住。”
“真的?”夏妙晴眼睛一亮。
“當(dāng)然了!”
一直插不上話的覃謙鳴突然舉手:“我能要個游戲房嗎?就閣樓那間……”
“你敢!”夏妙晴瞪了丈夫一眼,轉(zhuǎn)頭又紅了眼眶,“那說好了,等老屋修好我們就搬回去。新房離學(xué)校近,你先住著上學(xué)方便……”
“嗯嗯!謝謝媽媽。”
回到餐桌繼續(xù)用餐,覃嬋兒悄悄在桌子底下掐了個訣。相框里的老照片突然泛起微光,院墻上那株干枯多年的爬山虎,似乎悄悄綠了一小片。
正式開始搬家,覃嬋兒站在云麓府23層的落地窗前啃蘋果。樓下搬家公司的貨車正在卸貨,夏妙晴的聲音從電話里炸響:
“你爸非要把他那堆破漁具塞你書房!哎?老覃你當(dāng)心我的君子蘭!”
覃嬋兒笑著掛斷電話,指尖輕彈蘋果核。果核劃出完美弧線,精準(zhǔn)落進十米外的垃圾桶。
當(dāng)然,垃圾桶蓋會自動打開并接住垃圾的這種事,她是不會和物業(yè)反映的。
安頓下來后,覃嬋兒盤腿坐在房間的大床上。半顆空源晶懸浮在掌心,被她用前世的手段鍛造成兩枚戒指。
戒面流轉(zhuǎn)的符文在月光下忽明忽暗,最后凝成兩尾互相追逐的小魚形狀。
超高品質(zhì)的空間儲物戒,完成!
順便試了試,成功將剩余的兩顆半空源晶以及眾多的靈石還有聯(lián)邦產(chǎn)的那幾件儀器收了進去,幾乎沒占什么空間。
次日清晨,她去到易家山莊找易清歡,把其中一枚拋給了她。
“諾,可千萬保管好了,這東西要是丟了,我都得心疼半天。”
“謝謝嬋兒姐姐!”
易清歡戴著戒指轉(zhuǎn)了兩圈,意念微動,突然把幾把木椅、桌子塞了進去。當(dāng)它們在儲物空間里變成芝麻粒大的光點時,她笑得像個偷到糖的孩子。
……
晨光中,池城一中的校門口堵成豪車展覽會。
今天是池城一中開學(xué)第一天。
鑲金邊的懸浮轎跑、流線型磁浮超跑在梧桐道上此起彼伏地鳴笛,許多富家子們倚著車門互相比拼腕表光效。
突然,低沉的引擎咆哮蓋過所有喧鬧。
銀灰色的“川騎H3”如獵豹般滑入輔道,鈦合金車身在陽光下流轉(zhuǎn)著液態(tài)金屬般的光澤。
覃嬋兒單腳支地摘下頭盔,馬尾辮甩出的弧度讓圍觀女生們倒抽冷氣——車頭那枚鑲著九顆黑鉆的“川騎”徽標(biāo),抵得上他們?nèi)野肽甑牧慊ㄥX。
“這……這是概念車吧?”抱著滑板的一名男生撞上路燈桿。
同行的伙伴沒心思拉起他,視線貫注在摩托上:“不,我在《極速周刊》上見過,川騎H系列的最新款,全球限量不超過三十臺!”
“沒錯!聽說這車是目前最快的機車了,能達到823km/h呢!”
“哇,她好帥啊!也好美啊!”一名不懂車的女生只是癡癡地望著她。
覃嬋兒騎車來上學(xué)并不是覺得小白沒有性價比,只是真的有點膩了,想換個新坐騎玩玩罷了。
隔壁“馬沙”里的黃毛公子哥猛地降下車窗:“喂!你這車改過渦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