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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財神爺?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聽到這樣一句莫名的勸告。

反應過來的胡大胖剛想叫住沈長明追問兩句,一轉頭卻發(fā)現(xiàn)來人早就沒了蹤影。

“嘖,裝神弄鬼的…”

望著眼前空蕩蕩的大街,他往地上狠狠呸了兩口,顯然并沒把沈長明的話太放在心上。

作為一個常年行走在刀尖上的走私商人。

胡大胖遭遇過大大小小的危險不計其數(shù),也和各種脾氣古怪的客戶打過交道。

一句話!

只要能賺錢,就算是槍林彈雨他也愿意去闖上一闖。

同樣的,0號要塞又是他發(fā)家的根本基地,真要離開這里無疑會讓視財如命的胡大胖痛不欲生。

而且,再怎么說他混到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0號要塞里的一名有頭有臉的人物。

又豈會被一句簡單的話就給唬住呢?

當然,商人的敏銳性到底還是讓胡大胖留了個心眼。

畢竟單從沈長明幾次拿來交易的貨物品質來看就知道此人絕非常人。

跟要塞里其它只能從罹界搗騰出來一堆破爛的劣等客戶有著天壤之別。

人往往對未知的事物心生敬畏。

特別是像沈長明這種明顯不屬于兵團,還出手闊綽故意隱瞞身份的獨狼角色。

或許,他真的知道一些內幕也說不定。

恰好自己馬上就要去狂犬兵團交貨,因此胡大胖也決定趁著這一趟順道探探兵團那邊的口風。

如果真的有什么大變故的話,他也好提前做好防范準備。

畢竟你獨狼再強終究也只是獨狼。

而在這偌大的0號要塞里,又有什么信息情報是作為要塞統(tǒng)治者的狂犬兵團能不知曉的呢?

打定主意后,胡大胖很快回到室內。

他先是小心的把機械核心收進保險箱,隨后用桌上的遙控打開店鋪的卷簾大門。

伴隨著“吱嘎吱嘎”的鉸鏈聲響,一輛載滿貨物的破舊皮卡從中出現(xiàn)。

這輛皮卡以前是屬于狂犬兵團內部的巡邏車。

退役后被胡大胖花了大價錢購得,平常用來去各處接貨送貨。

來到車前,胡大胖哼著小曲打開車門。

在擰動鑰匙點火,發(fā)動機發(fā)出一陣轟鳴聲后,車子緩緩啟動向著狂犬兵團的駐地駛去。

車內的胡大胖看著中控臺上的機械時鐘。

發(fā)現(xiàn)指針停留在了早上七點四十,距離先前跟藏獒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

為了確保能夠準時交付,他踩住油門加快了速度。

此時要塞的天剛蒙蒙亮,死氣沉沉的大街上人影稀疏。

只有少數(shù)身穿破舊衣物的工人早早出門,這些人邁著沉重的步伐,為求一天溫飽前往各自的工作崗位。

“嘀嘀!”

見此情形,胡大胖煩躁的猛拍方向盤,皮卡發(fā)出急促的喇叭聲。

大街上,聽到聲響的工人們像條件反射般紛紛四散而逃,給橫沖直撞的皮卡讓出一條道路。

他們疲憊的眼中沒有憤怒滿是驚恐,在皮卡車駛過的間隙都不敢抬頭與之對視,生怕一個不小心會禍及自己。

0號要塞的所有車輛都受狂犬兵團的嚴格管控。

普通居民根本沒有使用車的權利,這也是胡大胖當初即使花大價錢也要買下這輛皮卡的主要理由。

因此能在這里肆無忌憚的開車,基本都會默認你是軍團中人,絕對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十分鐘后。

一棟占地數(shù)十畝噴著迷彩涂裝的建筑群出現(xiàn)在眼前。

門前高聳緊閉的入口被布滿尖刺的拒馬包圍,左右兩側的崗哨徘徊著數(shù)名荷槍實彈的軍團士兵。

這里就是整個0號要塞統(tǒng)治階層的專屬領地,狂犬兵團的大本營。

來到警戒區(qū)前,胡大胖一改先前的跋扈,小心的放慢速度剎車。

不等兵團士兵上前詢問,他先把腦袋從車窗探出來,笑盈盈的對看門士兵打了聲招呼:

“嘿,軍爺,我是來送貨的!”

“胡大胖是吧?早上黑背隊長說了會來一批貨,你直接送到軍需庫就行了。”

見到他這張熟悉的臉。

一個士兵走下崗哨,簡單的例行檢查后,踱步來到他的車窗前。

“對了,你知道規(guī)矩的,進去以后千萬不要亂逛,不然的話…”

“規(guī)矩我都懂,麻煩軍爺您了。”

聽著士兵這略帶威脅的話語,胡大胖忙點頭稱是,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每次他在經(jīng)過門口時都是需要給予這些守衛(wèi)一點“好處”,算是做了這行那么久的老傳統(tǒng)了。

在二人的交談間,他默不作聲的把一盒沒開封的香煙塞到了士兵的上衣口袋,小聲開口道:

“您辛苦,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還請您笑納。”

“放行!”

收到香煙后,士兵表情松動,一揮手向著身后下達了通行的指令。

拒馬迅速被挪走,大門也隨之敞開。

和士兵最后亂侃幾句,著急交貨的胡大胖告別了他開車進入了駐地。

狂犬兵團,軍需庫。

“大胖,你總算來了。”

望著匆匆趕來的皮卡,早已在此等候多時的藏獒和黑背站起身子,指揮起來其它成員開始卸車入庫。

“二位爺,實在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一臉歉意的胡大胖跳下車,賠著笑臉趕忙抽出兩根香煙遞了過去。

卻不料還未等到二人回復,面前突然襲來一股勁風,緊接著一只大手拍出將香煙打斷!

“哼!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是不是最近對你太寬容了?”

“我告訴你胡大胖,下次要再敢那么磨嘰你就給我滾蛋,這活你不想干有的是人干!”

黑背面帶怒意的把手收回,語氣有些不善。

“黑背隊長,我不是…”

望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胡大胖的手懸在半空,臉上掛滿了震驚和不解。

在他的認知里,黑背是兵團里少數(shù)還算友好的人,即便他的商人身份和他相差懸殊,也很少見到這位隊長會發(fā)那么大的火。

怎么今天剛來,一向行事穩(wěn)重的黑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藏獒,等會卸好車之后召集成員,這次損失很嚴重,兵團長要給我們開個大會。”

“是!隊長!”

無視掉胡大胖恐懼的神情,黑背轉頭交代藏獒幾句,隨即端起槍自顧自的離開了現(xiàn)場。

“行了,別在那裝死了,東西呢?”

在他走后,藏獒不屑的看了一眼還呆愣在原地的胡大胖,抬起腿對他屁股就是一腳。

“有的有的藏獒爺,我放在車上,請您稍等。”

感受到屁股上傳來的疼痛,剛緩過神來的胡大胖立馬又迎上藏獒不善的目光。

反應過來的他一拍腦門,小跑著回到皮卡副駕駛位取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雙手奉上。

“嗯,果然是2號要塞的金銀牌。”

扔掉袋子拆開包裝,藏獒臉色稍稍緩和。

他吆喝了一聲讓卸車的士兵加快速度后,叼起一根煙坐到了門口的折疊椅上。

胡大胖很有眼力見的湊過來,主動幫藏獒點火,小心翼翼問起了他心中的疑惑。

“藏獒爺,黑背隊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啊…”

“怎么?我們隊長的心情你小子也好奇?”

吞云吐霧間,聽到這個問題的藏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您誤會我了藏獒爺,我只是想更好的全身心為咱兵團排憂解難,僅此而已。”

“哈哈,為我們排憂解難,真敢說啊大胖,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那么幽默啊!”

狂犬兵團可是0號要塞的土皇帝,向來只有他們主動解決麻煩,可從來沒有靠別人幫助的先例。

因此,胡大胖的這番話也難怪會逗得藏獒哈哈大笑了。

他把煙灰隨意一彈,言語里滿是濃濃的譏諷。

“行了,這件事算不得什么秘密,讓你知道也無妨。”

頂著胡大胖求知的目光,藏獒舔舔嘴唇,開始向他講述起一行人在罹界的狀況。

不過呢,他話里刻意隱瞞了此行的目的。

只說是在罹界遭人暗算,被某個不速之客搶走了本該屬于兵團的重要物品。

仔細聽著藏獒的經(jīng)歷。

起初,胡大胖還饒有興致的點點頭,并時不時發(fā)出附和,認為這就是一起簡單的意外失手。

畢竟他也知道罹界的不確定性因素太多,即便是強如鬣狗小隊也不能保證每次都有收獲。

然而,就在藏獒道出遭遇到的不速之客具體特征后!

一瞬間,那個黑貓面具男的身影立刻在他腦海中閃過!

胡大胖渾身一激靈!腦門上頓時冷汗直流。

“他奶奶的,這該死的面具人也不知道是哪里蹦出來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搶我們鬣狗小隊的東西!”

“他可別讓老子知道他是誰!也別讓老子知道這小子還有什么同伙,不然有一個算一個,老子絕對把他們挨個揪出來都給斃了!”

藏獒憤憤的踢開椅子,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自從這場行動失敗后,隊長黑背在一夜間性情大變,連帶著整支小隊都變得士氣低迷。

更讓人崩潰的是。

經(jīng)過他們的連夜分析,搜遍了所有與兵團交惡的大小勢力的主要人物名單,也沒能找出半點有關面具人的底細。

為此,鬣狗小隊這兩天抓捕了數(shù)十名總跟他們唱反調的暴恐組織頭目,仍然一無所獲。

他就跟個幽靈一樣突然出現(xiàn)。

沒人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和出手意圖,唯一能確定的是此人還在0號要塞內潛伏游蕩。

能把身份隱藏到如此境地,兵團高層已經(jīng)在內部把他的威脅程度提高到了僅次于未來的要塞圍攻事件之后。

“哐當”一聲響,此時皮卡車斗里最后一箱貨搬出,胡大胖被驚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怎么了大胖?玩女人玩成這樣?”

藏獒掐滅了香煙,目光戲謔的看了過來。

“沒事藏獒爺,貨都卸完了,我該走了。”

“哦對了,這兩天你也注意點,要是遇到有什么可疑人物一定及時上報,如果還能追回那枚機械核心我們肯定重重有賞!”

藏獒叫住他囑咐道。

“您放心,這是我的分內之事,一定為兵團效勞!”

胡大胖強裝鎮(zhèn)定的點頭,心中已然涌起驚濤駭浪。

他逃離似的坐上皮卡,身體僵硬的打火啟動。

直到離開狂犬兵團駐地外,才發(fā)現(xiàn)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全身。

胡大胖顫抖著把車停在路邊,猛吸一口煙后才勉強平靜下來。

盡管不想承認,但他心里很清楚,藏獒口中所謂的面具男正是今早和他交易的神秘人。

本來以為這家伙只是跟狂犬兵團有點矛盾,沒想到是直接在他們虎口里奪食!

狠人,真是個實打實的狠人!

狂犬兵團是幫什么人啊?

在0號要塞橫行霸道那么多年根本就沒有吃虧過,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可想而知接下來會發(fā)起怎樣的一場瘋狂大清洗!

而他自己,恐怕也因為收了機械核心早就在暗中被定義成了同伙。

一旦事情敗露,估計能留個全尸都算狂犬兵團仁慈。

“該死的!他讓我離開這里就是這個用意嗎?難道這家伙早就拉我上了這趟賊船嗎?”

回想起分別前的話。

一時間,車內的胡大胖眉頭緊鎖,后背不禁有些發(fā)涼。

得罪狂犬兵團他是想都不敢想,今天突然出了這事如何不讓他感到心慌意亂。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0號要塞南郊,無垢污水管理公司。

說是公司,其實充其量也就是個破舊廠房。

只不過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幾塊彩鋼瓦被改造成了辦公場所,受狂犬兵團的間接管轄主要負責整個要塞的地下管網(wǎng)。

沈長明就在這里工作,是公司里的一名環(huán)境管網(wǎng)代謝機能維護專家。

嗯,這里的人更習慣他稱呼為下水道清潔工。

“長明,來那么早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沈長明停下腳步,向身后的中年男人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是啊大山叔,今天早上吃的什么?”

“害,還能有什么,窩窩頭就咸菜疙瘩唄!都好幾個月了,根本就沒見過葷腥…”

說話的男人是沈長明隔壁班組的工人魏大山,公司實行一天兩班倒的制度,他就是剛剛下工回來的。

在狂犬兵團的統(tǒng)治下,要塞內的普通百姓幾乎接觸不到貨幣這個概念。

同樣的,參與工作更不會有薪水發(fā)放,有的只是每個月能定期領取到的一些基本生活物資。

無垢公司自然也不例外。

但好在這里除了臟點外工作壓力倒不是很大。

而且內部人員魚龍混雜加上管理層時常離線,倒是特別方便沈長明這種人隱瞞身份。

“行大山叔,沒什么事那我就先進去了啊。”

距離自己上工應該還有一些時間,沈長明沒有多做停留,告別了他走進了公司。

走進公司,來到帶著自己班組編號的休息室。

他上一班的工作的人已經(jīng)離開,貼在桌前的便簽紙上用紅筆寫著本周的任務。

“南十號管網(wǎng)堵塞,南十六號管網(wǎng)堵塞…”

沈長明飛快瀏覽一遍,把需要疏通的管網(wǎng)位置記在心里。

隨即他看了眼時間把房門反鎖,從口袋里掏出了基因藥劑。

“這玩意,應該和游戲里用法一樣也是直接往胳膊上生扎的吧?就是不知道該扎左臂還是右臂…”

腦海中回憶起游戲內使用基因藥劑出現(xiàn)的CG動畫。

沈長明摘下注射器頂部的保護帽,看著還算細的針頭暗暗松了口氣。

“我記得初次職業(yè)進化只需要等待幾分鐘,也不知道不滅者這個職業(yè)會獲得什么技能。”

他拿起注射器,找準位置后將藍色液體注射到自己的皮下組織。

液體很涼,不過整個過程中并沒有感覺到什么明顯疼痛。

伴隨著整支藥劑注射完畢,小臂頓時傳來一陣酥麻,臉頰也有些升溫發(fā)燙。

這種感覺,如果讓沈長明評價他覺得就像是第一次嚼檳榔激起的刺激反應。

此時的他默默等待著藥劑的徹底消化,同時也愈加好奇起來自己的第一個主動技能。

在《罹災》游戲的設定中。

每種職業(yè)的進化鏈都獨一無二又包羅萬象,饒是他這個資深玩家也沒能記住所有職業(yè)的進化走向。

他還記得,在游戲的后期,官方甚至推出過機甲師,生化博士等很多花里胡哨的職業(yè)。

把本就難以調整的數(shù)值變得更加崩壞。

恐怕要不是自己穿越的早,這游戲早就開始邁入修仙時代了。

“咦!這是?”

片刻后,沈長明感到藥劑帶來的不適感已經(jīng)消散。

與此同時,手臂皮下血管內的血液飛速循環(huán),涌出兩道赤色氣浪將雙臂完全覆蓋!

不滅者,職業(yè)等級F級,獲得能力…

不滅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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