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
- 戀愛腦覺醒后,小狼狗瘋狂追求
- 北城鳶兒
- 2019字
- 2025-03-22 13:40:09
“原來是她,怪不得我這么多年都沒有找到她,秦弦,你看到了嗎,我們都猜錯了,原來,她不是死了,而是以另外一種方式活著。”
木玨用了很久,才緩過神來,意識到剛剛文修炎還在,趕緊擦干了眼淚。
“那啥,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因為阿斬,我很久不能走出去,抱歉,和阿斬分開太久了。”
他帶著眼淚笑了笑,趕緊拉過木簌簌的手,帶到秦弦身邊。
“秦弦,這位是木簌簌,你知道的,阿顏的女......侄女。”
說到最后木玨甚至是有點兒慌張。
秦弦點了點頭,撫平剛剛因為小團子壓得有些褶皺的衣角,眼里滿是歉意。
她客氣的讓木簌簌坐下,看著文修炎道:“炎少,可要珍惜眼前才行。”
又看著木簌簌,嘴里嘮叨不停,“炎少也真是的,那么有錢,也不知道給你買幾身好看的衣服,這樣儉樸,像什么樣啊,哪有一點兒豪門閨秀的模樣。”
木簌簌對這突如其來的溫暖,有些猝不及防。
“不用,我這身挺好的,穿了很多年。”
看到木簌簌有些局促,文修炎急忙拉著她的手。
他的語氣有些冷:“姑姑,別以為成了木家人,就忘了根,諷刺人的話少說點兒。”
文修炎陰陽怪氣的模樣,讓一旁的木玨有些沒繃住。
“噗,炎少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話說,和青青的婚事,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拒絕?”
木玨覺得,文修炎這孩子有些稚氣,可能大事做的會優(yōu)柔寡斷。
卻沒想到,文修炎竟然拉著木簌簌,霸氣的回應(yīng):“我根本都沒答應(yīng),青青是誰,沒見過。”
可他的話音剛落,秦風(fēng)就拉著木青青來了。
“一口一個修炎哥哥,真是要氣死我,你喜歡人家,往人家家里倒貼錢也就算了,老子有的是錢讓你揮霍,可你住人家家里不走,這叫個什么事兒?”
木青青看著父親一拳接一拳的打在自己身上,眼眸里的眼淚在打轉(zhuǎn)轉(zhuǎn)。
可是嘴里依舊倔強:“那又怎樣,反正燕云姑姑喜歡我。”
是,秦燕云是從小疼愛木青青,可她嫁到了木家后,日子并不好過。
老四因為不育與她天天拌嘴,確實是讓人也頭疼。
“木青青?今天可是周三,你怎么還不去學(xué)校?看我不打死你。”
木玨拿起笤帚,就要朝著木青青身上去揮。
卻沒想到一旁的木簌簌奪過笤帚。
“不用打,沒用的,修心武館這樣的學(xué)生很多,交給我。”
看著木簌簌逼近,木青青有些害怕。
因為她看到了她手腕上的蝴蝶標(biāo)記,她的眼神有些興奮。
這可是B市某個神秘打手組織成員的標(biāo)記。
首領(lǐng)名字叫蝶,這是她的專屬首領(lǐng)紋身。
木簌簌意識到她在盯著手腕看,立即放下了手。
“說吧,不想上大學(xué),想去做什么?”
為了不暴-露身份,她還是決定低調(diào)一些。
木青青發(fā)現(xiàn)標(biāo)記被遮住了,有些失望:“想加入神秘組織,青。”
“呵,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還想加什么小幫派,孩子,先看你能不能有進入修心武館再說。”
文修炎并不了解這個神秘組織,他本身回國不久,而且這個組織的消息都是保密的。
通常緊急的豪門惡性案件,他們會接手一些,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將那些人繩之以法。
而且,據(jù)他了解,自從嚴(yán)蘇蘇自墓地回來,根本沒有見過她再與成員會面。
木青青看了看文修炎陰惻惻的眼神,趕緊瑟縮在秦風(fēng)的后背。
看著她有些慫的模樣與之前對著自己趾高氣昂的樣子,形成強烈的反差。
木簌簌有些愉快的笑著。
“別說修心武館了,不好好學(xué)習(xí),連神秘組織的測試題都做不出來吧,小屁孩兒?”
木青青含恨的看了她一眼,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秦風(fēng)正在給老師打電話。
“文老師,我家青青真的不是逃課,原諒她吧,馬上要期末了,給她把表現(xiàn)分打高點兒行嗎?”當(dāng)著大家的面打電話,秦風(fēng)的語氣甚至有些卑微。
對方的聲音有些熟悉:“憑什么原諒,我這學(xué)期就上了三十節(jié)課,她逃了二十五節(jié)!”
說完,對方就掛了,根本不給秦風(fēng)解釋的機會。
木玨竟然趁此嘲諷秦風(fēng)。
“當(dāng)時我就說了,不讓你入贅木家,以你的實力,一直深耕工程行業(yè)絕對能大賺,但是呢,你非要卸任,說什么答應(yīng)阿顏,要好好照顧青青,當(dāng)起了全職奶爸,這下好了,搞砸了吧?”
木簌簌皺了皺眉,這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教育叛逆小孩兒的問題。
怎么到木玨這里就上升到個人攻擊了?
“少給我說這話,你看看你,阿斬死了,你連家里的生意都不管,家底都快要讓木葉敗光了,他天天投資酒吧,投資旅游,一場瘟疫下來,倒閉多少家!”
確實,這兩人說的也不無道理,眼下確實經(jīng)濟緊張,但,這也不能因此傷了和氣啊。
木簌簌聽得有些煩,又覺得這倆本質(zhì)不壞,于是開始毛遂自薦。
“既然兩位都互相推卸責(zé)任,又沒人去做,不如,讓我管理木家怎么樣?”
這兩人聽后,開始大眼瞪小眼,突然變得鴉雀無聲了。
文修炎在此又開始經(jīng)典的陰陽怪氣。
“我就說嘛,木家人,永遠(yuǎn)是一盤散沙!”
木簌簌用眼神示意他別再說話,他才不甘的坐在一旁刷起了手機。
“既然沒人反對,那我就說好了啊,木青青,明天,我和你去學(xué)校!”
啊?不是管理木家嗎,怎么成了帶孩子上學(xué)?
兩人更驚訝了,不明白木簌簌葫蘆里賣什么藥。
“怎么沒人反對,我反對,我不想讓簌簌那么辛苦,她剛回來木家,你們就開始翻舊賬,這個家一天都沒消停過。”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秦弦開始倒苦水。
之間站在門口的木玉也換班了。
他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走了進來。
“我看挺好的,簌簌做的很完美,要是她能留在宿家,也能滿足阿顏的心愿。”
阿顏。怎么大家都在說阿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