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他感覺這個價格確實在自己的接受范圍內,于是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見葉承宇同意得如此干脆,云梓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她連忙開口說道:“道友,我一共有一百二十三只噬鐵蟲,原本打算賣掉一百只,剩下的留著也沒什么用,還占地方。道友如果不嫌棄,再加五百靈石,全部賣給你如何?這樣你也能多得到一些噬鐵蟲,以后培育起來也更方便。”
她滿懷期待地看著葉承宇,希望對方能答應這個提議。
“成交。”
葉承宇幾乎沒有猶豫,五百靈石多買二十三只噬鐵蟲,對于他來說肯定是不虧的。
“韓道友爽快!”
云梓紫也很是開心,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仿佛終于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她終于把手上這些“麻煩”給賣掉了,以后也不用再為這些噬鐵蟲操心了。
“韓道友,稍等一下,我去和牛道友聊點事情,等聊完之后,我帶你去拿噬鐵蟲。”
云梓紫拱了拱手,隨后站起身,腳步輕快地朝著密室外走去。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葉承宇若有所思。
他心中暗自琢磨著,這次交易看似順利,但不知道后面會不會還有什么變數。
不過,目前來看,能以合適的價格買到噬鐵蟲,也算是不虛此行。
他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云梓紫回來。
,,,
云梓紫腳步匆匆,很快便來到了另外一處密室當中。
這密室位于地下,四周的墻壁由堅硬的青石砌成,上面刻著一些簡單的符文,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用以維持密室的穩定和隔絕外界的窺探。
密室的門緩緩打開,發出“嘎吱”一聲輕響,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她剛一進門,便對著牛森說道:“老牛,我跟你說,剛才那個家伙可不一般。我原本以為四千靈石的噬鐵蟲交易,他至少會猶豫一下,或者再跟我講講價,沒想到他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了,你可知他是什么來頭?”
云梓紫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好奇。
牛森正坐在密室的一張椅子上,聽到云梓紫的話,他抬起頭,撓了撓頭,回復道:
“具體什么來頭我并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應該是一個外來者。我之前從未在黑山郡見過他,而且他的言行舉止也不像是本地人。”
云梓紫走到牛森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雙手抱在胸前,開口說道:
“我感覺這家伙應該是一頭肥羊。你想啊,哪怕我是云家的嫡系子弟,也沒辦法一口氣拿出這么多靈石來。他這么爽快地就買了噬鐵蟲,我猜測這家伙,應該是那種氣運不錯的散修,幸運地得到了一處其他修士的遺址,所以才會有這么多靈石,才會這么財大氣粗。”
“你這話什么意思?”
牛森愣了一下,他原本正悠閑地喝著茶,聽到云梓紫的話,手中的茶杯停在了半空中,隨后臉色發生了一絲變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你也知道,我現在在準備沖擊筑基,這需要大量的資源。家族雖然能支持我一部分,但剩下的還得我自己想辦法。既然遇到了這種看起來很有錢的肥羊,那肯定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云梓紫冷聲道,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她的天賦在家族當中屬于中等,想要筑基的話,家族的資源分配只能滿足一部分需求。
剩下的資源缺口,就像一座大山壓在她身上。
她想要快速賺取資源,最快的辦法莫過于“打家劫舍”。雖然這個詞聽起來不太光彩,但在修仙界,為了提升實力,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冒險的舉動。
“沒搞清楚他的身份,貿然行動風險比較大啊。萬一他是哪個強大家族的子弟,把他殺了會造成很大的麻煩。到時候,不僅我們自身難保,還可能連累家族。”
牛森有些猶豫,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他現在的日子過得非常舒坦,在黑山郡也有一定的地位和資源。他真的不想去干那種風險比較大的事情,萬一出了什么差錯,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而且,
幻月仙子對歪門邪道打擊的力度很大,一旦被發現,哪怕是筑基修士,也要付出無比慘烈的代價。
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了自己的前程。
“這種可能很小,如果他真的出自哪個強大的家族,根本沒必要躲躲藏藏。他完全可以穿著家族的服飾,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這樣就不會有危險。我覺得他就是運氣好的散修,得到了其他修士的遺址,所以才這么財大氣粗。”
云梓紫伸出舌頭,舔了舔紅潤的嘴唇,眼中帶著一絲興奮和貪婪。
她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靈石和資源在向她招手。
“我還是覺得風險太大,一旦我們動手被城防軍給發現,哪怕你是云家的人,那也絕對吃不了兜著走。城防軍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可不會管你是不是云家的人,只要犯了事,一律嚴懲不貸。”
牛森非常的猶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和不安。不斷地權衡著利弊,心里十分糾結。
他現在的日子過得非常舒坦,
有自己的小圈子,也有穩定的修煉資源。
他真的不想去冒險,去觸碰那根危險的弦。他害怕一旦失敗,不僅會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還可能面臨嚴重的懲罰。
云梓紫見牛森如此猶豫,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一臉嚴肅地說道:“最后再干一次,干了這一次,我們以后就不干了。我會將他引到偏僻的地方,那樣就不會引起城防軍的注意。而且,我已經計劃好了,絕對不會出問題。”
要不是感覺那個家伙不一般,自己一個人短時間之內沒辦法搞定,她肯定不會找牛森。
這些年牛森日子好過了起來,膽子小了很多,讓她非常看不起。
她覺得牛森已經失去了曾經的銳氣和勇氣,變得畏首畏尾。她心中暗自決定,如果牛森實在不愿意,她也只能自己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