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四談學習孟二冬教授

楊曉華

在日前學習孟二冬老師的各種活動中，大家用得最多的一個詞是“平凡”，同時大家又不約而同地認為，孟老師身上確實集中了這個時代知識分子的諸多優(yōu)點，是這個時代的典型人物。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數(shù)千年前的圣哲先賢就深刻地認識到了這個為人處事的樸素道理。由此我們不難得出：只有堅持不斷地在生活工作的細節(jié)中做積極有益的事情，我們才能夠成為對社會有貢獻的人，才能夠?qū)崿F(xiàn)自己的人生理想。但是人生百年，一日二十四小時，一個人要真正做到生活中點點滴滴的事情都始終如一地恪守原則、認真對待，并不是容易的事。

在這方面，孟老師給了我們很好的啟示。許多人在回憶同孟老師的交往時說：他性格內(nèi)向，沉默寡言。從安徽到北京再到山東再回北京，人們記憶中和他的交往，沒有雷鳴電閃般的傳奇，盡是和風細雨般的情節(jié)。沒有一個人在和他交往的時候會感到他是英雄，但是當他所有的經(jīng)歷加在一起的時候，一個市場年代專心學問、培養(yǎng)人才、甘于寂寞、矢志不渝的英雄的形象卻立了起來。

孟老師之所以讓每一個人都覺得他是很平凡的人，是因為他從來都用一顆平常的心真誠地和周圍的人交往，從來都把教書育人看成是需要點滴行動的積累，而不是豪言壯語能夠成就的事業(yè)，從來都把做學問看成是需要細致爬梳、苦心探究，而決不能投機取巧的過程。在他身上沒有自負，沒有輕狂，沒有懈怠，有的只是踏踏實實、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堅韌和不事張揚、不務虛名、不汲汲于私利的恬淡。

在孟老師的人生經(jīng)歷中，我們再次看到生活和人生的辯證法。“平凡”似乎和我們心目中“偉大”“英雄”等字眼距離遙遠，但是只要平凡的事情中貫穿著高尚的追求，體現(xiàn)著一往無前的執(zhí)著，滲透著直面人生的通脫，這種平凡的積累就能到達這樣的高度——事業(yè)的成就和優(yōu)秀的品格同時迸發(fā)出動人的光芒。

（作者為《中國文化報》周刊中心主任；
本文原載于北京大學新聞網(wǎng)2005年12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