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不能上臺面的事情,人人痛恨黑色地帶,但沒人能根治他們,因為有人需要他們做事,有需求就有市場只要不觸犯底線便不會消亡,在里昂特的朋友里有著一位提供這項服務的人。
里昂特一行在漫長的黑夜里前往羅格市,這里說是城市但并不是很大也沒有權威的認證,但這里的富饒和影響力讓人們自發的稱呼這里,連皇家也默認了這種行為,羅格的一切盛況都離不開威利,關于他的傳奇數不勝數不過最令人津津樂道的便是他與皇室的交情了,不過現在這位黑老大已經不在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沒人知曉原因,但如今的地下依舊有著他的人馬所以,哪怕是現在明面上最大勢力范圍最大的格萊德兄弟也會對他保持尊重,這就是威利的一生,不過馬上他傳奇的一生將會迎來最輝煌的時刻。
里昂特一行穿過荒蕪的平原后終于在,第二天太陽升起時趕到了羅格市,清晨的市內許多人還在家里享用早餐,趕了一天路的里昂特與盧克也早已饑腸轆轆,他們決定在拜訪威利前先去這座城市里填飽肚子,馬車走在冷清的街道上,經過復雜的街巷最終停靠在了一家普通的餐館,里昂特推開大門,看到的是正在擦拭玻璃杯的酒保,這位酒保的氣質是典型的紳士,胸前帶有獨特的幫派家徽,酒保也位來客感覺詫異,抬眼一看酒保漏出了笑容。
“你怎么有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海邊捕一輩子魚呢?”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但如今情況有變,不說這些給我們上菜吧,四人份的”
“你真的是來吃飯的?”
“不可以嗎?”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你來沒什么事,有點不習慣。”
“這次來也不是沒事,總之想上菜吧。”
盧克將馬車安置在餐館的后方后,囑咐要給馬喂精飼料以及檢查身體有無外傷后走進了餐館,酒保看著從后門進入的盧克和納特母子里昂特走到他們中間。
“介紹一下這位是沃頓男爵的管家盧克,這位是威利的心腹保羅。”
介紹完成后盧克與保羅互相握手以示友好,隨后保羅將四盤由煎雞蛋烤香腸,鷹嘴豆泥,煎培根和西蘭花組成的經典早餐端上了桌子。
“多少磅金。”
“四磅金,里昂特先生。”
在吃完飯后里昂特講起了自己的遭遇,聽到被追殺的經歷時維達用手抵在下巴思索了很久隨后說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與你們追殺有關,但最近確實有些事讓老大煩惱。”
“沒關系,我猜也是有人找你們運貨吧。”
“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從倫敦來信的皇室來看這件事確實很大。”
“皇室也參加了,這更有意思了這次運的東西有什么魔力讓這么多人追逐,皇室,貴族,黑幫,發出信件的人。”
“不如你親自跟威利談談怎么樣,他肯定會幫你的。”
“難說,這件事最好不要牽扯進去但我確實有想問的事情,對了他現在在哪里。”
“應該是在別院里照看他那些花花草草。”
“對了,能幫我安排一個待遇好一點的工作崗位和醫術精湛的醫生?”
“有何不可,但是為誰安排。”
里昂特伸手指向納特的母親,簡單介紹后保羅便帶著納特母親前往醫院了,納特也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盧克,納特,我們該去見見威利了。”
“我早就想問了你怎么跟威利·論道琴這種人也有關系,他明面上已經退出,但是誰不知道他才是真正掌控地下的王。”
“沒你想的那么殘暴,一個只會暴力的人,怎么能掌控整個地下世界呢?你親眼見到就知道了。”
隨后里昂特轉身就走了,這時納特扯了扯盧卡的衣角問道。
“我不知道那個叫威利的人,多么厲害,是不是好人,我看到保羅先生的時候記起來,當時來村子里發信的人也有個徽章,上面有一個女人頭像。”
盧克有些疑惑問。“你為什么不跟他說這些呢?”
“我覺得他很可怕,叔你比他更像正常人一些。”
“孩子,你總有一天會明白越不正常的人越容易看懂,就像里昂特,他很純粹他很好懂,越正常的人越難知道他內心所想,放心吧他很安全值得信賴。”
納特并不是很理解這段話的含義,但想到自己是被雇傭的關系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跟著。
里昂特在前往別院的路上也知道了徽章的事情。
“或許我們可以問問威利先生知不知道那徽章的來歷。”
“我們先不要向他提起這件事情,誰都不能保證這事情跟威利沒關系。”
“看不出來你會懷疑朋友的。”
“他是朋友但更是地下的王。”
說完后里昂特又將水晶物體拿了出來,擺弄著、觀察著,當全神貫注的注視著水晶時從他的眼睛滴下了鮮紅的血液,他的眼睛在流血,盧克看到這場面連忙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系在了里昂特的眼睛上并驅馬往醫院,但一只手攔住了盧克是里昂特,此刻他的眼睛已然不再流血,而且他流下的血液被水晶吸收了了進去,盧克不敢置信的看著一切,過了半晌開口問道。
“你感覺怎么樣。”
一旁的納特被這場面嚇得不輕但也開口詢問。
“您沒事吧,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此刻的里昂特保持著凝望水晶的姿勢沒有抬起頭也沒有回應,但很快他慢慢回過神來,抬起頭回應道。
“我很好,什么事都沒有,接著去威利那里。”
這時異變突生水晶發出金黃的光芒,水晶將吸收的血液快速凝聚化作了水晶的一部分隨后在上面顯現出了文字。
“黃金之神,追尋王吧”
望著這行文字里昂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又轉瞬即逝,在理解眼前的現狀以后,馬車上的三人面面相覷,此時納特與盧克再次看見了震撼的景象,里昂特的黑色的眼瞳被金黃的液體侵蝕逐漸轉變成金色。
“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沒事,雖然流了很多血但并不礙事”
“不是流血,是你的眼睛變成金色了”
“金色?我們邊走邊說吧”
隨著盧克的再次驅車前進,里昂特也開始思考剛剛發生的一切,最重要的是那段話,黃金之神和王?這些都是什么?
這些疑問縈繞在里昂特的心頭,不知不覺間他們到達了保羅所指的別院外,這里與想象中華麗氣派的別院不同,他十分平凡既不會過分華麗也不會過于簡樸。
“走吧,讓我們跟好朋友敘敘舊。”
與此同時在首都萊德康納的某處一個身穿灰袍,體態修長瘦弱,皮膚呈現病態般白色的老者站起身來。
“我感覺到了又有老朋友醒了,多久以前了呢”老者喃喃自語道。
“是該復現往日的榮光了,這一次我不會茍活下去。”
說罷,老者走到侍奉在身旁的黑衣人身邊說道
“告訴他們找到王的血脈,我等這一刻太久了,別讓我失望。”
話音剛落黑衣人便遁入黑暗之中。
剛剛發生的一切則被一只怪異老鼠看到,隨后老鼠長出詭異的肉瘤隨著老鼠的抽搐有神的眼睛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死亡,老者憤怒的看著老鼠說道。
“你也阻止不了我,可憐蟲。”
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在曠野的小木屋中醒來。
“怎么了老公”一個女人溫柔的說道。
“看來我要走一趟了,這趟旅途可能會很長吧。”
男人走到屋外望著陰沉的天空,望著遠處的王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