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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詹姆斯·戈登的另一面

哥譚警局,戈登警長不停地接聽各個部門的電話。

一個接一個的緊急通報讓他焦頭爛額。

放在往常,一個超級罪犯就足以讓哥譚大亂,現(xiàn)在一口氣逃出來近十個。

他的煩惱竟然變成了——這么多罪犯,要先抓哪一個。

無數(shù)的罪犯數(shù)據(jù)不斷從戈登警長眼前涌過,他緊盯著屏幕,不敢有絲毫放松。

突然,一道新聞讓他瞳孔驟縮——

“殺手扎斯屠盡整個哥譚市中心幼兒園,放言要在哥譚市中心小學(xué)繼續(xù)他的‘救贖’。”

哥譚市中心小學(xué)?

那是他兒子小詹姆斯·戈登和養(yǎng)女雪鈴兒上學(xué)的地方!

戈登猛地站起來,撞開房間大門,就往哥譚市中心小學(xué)趕去。

要快!

千萬要快!

一定要救下我的孩子!

戈登把油門一腳踩到底,速度飆到頂,直沖扎斯而去。

維克多·扎斯,哥譚市的連環(huán)殺手。

每殺死一人,他就會用刀在自己身上刻上一道疤,至今他的疤痕已經(jīng)遍布全身了。

是為數(shù)不多只依靠冷兵器和肉搏作戰(zhàn)的純武斗派罪犯。

哥譚市中心小學(xué),雪鈴兒聽到扎斯即將過來的消息,臉上寫滿了恐懼。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小詹姆斯·戈登似乎有些不對勁,臉上的潮紅完全不像是恐懼,反而像是難以抑制的興奮。

“雪鈴兒,能聽到嗎?我是徐盛。”

雪鈴兒隨身攜帶的耳麥里傳來徐盛的聲音,她面色一喜,但又很快隱藏住自己的情緒。

“能聽到。”

雪鈴兒小聲回答道。

“扎斯很快就會過來,不過不必擔(dān)心你自己的安全,悠米會暗中保護你。”

“扎斯襲擊的場合是經(jīng)過尼奧斯引導(dǎo)過的,目的就是牽制戈登警長,避免他干擾我們的最后一步行動。”

“你的任務(wù)很簡單,在悠米的保護下活下來即可。”

“學(xué)校里有另外的后手,用來確保戈登的安全。”

“不過不到必要時刻不會出手。”

“只要不死,戈登在這里的時間越久越好。”

“另外,觀察好小詹姆斯·戈登,一旦他的性格有什么劇烈變化,立刻通知我。”

徐盛掛斷了電話,雪鈴兒的肩膀上隨之飛來一只藍色的貓咪。

“鈴兒,這是什么?”

小詹姆斯好奇地問道。

做了一段時間的同學(xué)后,他們二人也慢慢熟悉起來,小詹姆斯也漸漸敢跟雪鈴兒說話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只會魔法的貓咪?”

雪鈴兒選擇裝傻,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小詹姆斯沒有太在意,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即將到來的扎斯身上。

“殺人犯,還是連環(huán)變態(tài)殺手,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呢,真期待他會是什么樣子。”

他的反應(yīng)顯然與常人不一樣。

“好了,想活命的話,就聽我的。”

小詹姆斯從課桌上拿起一支圓規(guī),狠狠丟進一個正在嚎啕大哭的熊孩子眼睛里。

血花濺起,教室里所有的哭聲頓時停下。

“這才對嘛,聽話,哭哭啼啼可不好。”

小詹姆斯突然發(fā)作的樣子讓所有人都畏懼得不敢說話。

在他們眼中,這個整天戴著兜帽的同學(xué),除了性格陰沉、不愛說話之外,并沒有留下其他印象。

眼下突然性情大變,還做出了一般小孩子完全做不出來的暴力舉動,讓人不可能不怕他。

“現(xiàn)在,聽我的,拉上窗簾,所有人都躲進儲物柜里。”

小詹姆斯轉(zhuǎn)著手里的圓規(guī),張狂地笑著。

“你要做什么?”

雪鈴兒突然覺得小詹姆斯的笑容很陌生。

“當(dāng)然是陪殺手叔叔好好玩一場。”

小詹姆斯拿出一個U盤,插進教室的多媒體電腦上,又從書包里拿出一個平板電腦。

這些都是他無聊從家里順過來的。

他對著平板操作一番,竟是直接駭入了學(xué)校的電力操控網(wǎng)絡(luò)和監(jiān)控系統(tǒng)。

“扎斯現(xiàn)在在一樓,估計三五分鐘就會上來。”

小詹姆斯一面觀察著監(jiān)控,一面對身邊的雪鈴兒說道。

他沒有讓雪鈴兒跟其他同學(xué)一起躲進儲物柜,因為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隱隱覺得這個小女孩不簡單。

雪鈴兒也沒有追問小詹姆斯的黑客技術(shù)從哪里學(xué)來的,提前從徐盛那里知道小詹姆斯的危險性后,她就一只提防著。

兩人保持著一種奇怪的默契。

“到了。”

扎斯進入二樓走廊的第一時間,走廊的燈就開始爆閃。

突然閃爍的強光讓扎斯本能地閉上眼睛,當(dāng)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已經(jīng)一片黑暗。

小詹姆斯在那之后又關(guān)停了所有的燈光。

扎斯被這一通攪得有些心煩,他殺人的沖動更強了。

之后又是一次爆閃,隨之而來的還有刺耳尖銳的警報聲。

視覺與聽覺的強力刺激讓扎斯被迫停下腳步。

他狠狠甩出一道匕首,打碎了頭頂?shù)睦葻簦車匦孪萑牒诎怠?

警報聲漸漸變?nèi)酰《氖乱魂囋胍簦驈娀蛉酰牭米屓擞行┬臒?

雪鈴兒正要詢問小詹姆斯這么做的原因,卻看到對方豎起一根手指,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簡單的迷宮學(xué)原理。”

小詹姆斯貼在雪鈴兒耳邊說道。

接著在走廊的另一頭,響起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和說話聲,盡頭沒被打碎的燈光以極其微弱的亮度亮起。

扎斯心煩意亂,只想快點殺個人解悶,沖著哭聲的源頭跑去。

方向與小詹姆斯藏身的教室正相反。

而哭聲,是小詹姆斯平時出于惡趣味剪輯的恐怖片聲源,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搭把手。”

小詹姆斯站在桌子上,想要扯下窗簾。

雪鈴兒讓悠米用尾巴扯住窗簾的一角,兩人一貓合力把窗簾拽斷。

“跳下去。”

雪鈴兒會意,跟小詹姆斯一起把窗簾擰成條狀,做成簡易的降落繩,兩人笨拙地從窗戶那里滑落。

幸好是二樓,再加上有窗簾作緩沖,兩人都沒受傷。

“對了,教室里的同學(xué)怎么辦?”

雪鈴兒突然想起來,問向小詹姆斯。

“什么怎么辦?”

“他們會被殺死的。”

“關(guān)我什么事。”

小詹姆斯?jié)M不在乎地說道。

“我以為你想要救他們,才讓他們躲進去的。”

雪鈴兒有些語塞。

“我只是嫌他們礙事。”

小詹姆斯朝著遠處的實驗室跑去。

路上滿是尸體,濃厚的血腥味讓雪鈴兒不禁皺起眉頭。

也讓小詹姆斯興奮地不斷嗅聞。

兩人面色各異地朝著實驗室跑去,背對遍野橫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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