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黃昏的鑰匙
- 嬌軟美人逃跑后,他掐腰誘吻失控
- 撈個小月亮
- 2221字
- 2025-03-31 09:20:20
云棲市的清晨漸入黃昏,天邊殘陽如血,文物局后巷的工作室里,鎏金盒子靜靜躺在桌上,盒蓋上的“溫氏”二字在夕陽的光中泛著幽幽金光。
溫念站在桌旁,手里拿著一把細小的鎏金鑰匙,鑰匙是從鎏金冊子的夾層里找到的,柄上刻著細密的鳳凰紋。她換了一件素黑毛衣,外套一件灰色薄外套,長發被她隨意扎成低馬尾,眼底的疲憊被一股沉靜的銳利壓住。
她從中午開始研究那本冊子,試圖破解“血染其根”的秘密,直到翻到夾層,發現這把鑰匙——她知道,這可能是打開盒子的關鍵。
沈延舟靠在窗邊,手里端著一杯涼透的茶,深色毛衫的袖口被卷到手肘,眉骨的淺疤在夕陽下更顯凌厲。他道:“溫念,你確定這鑰匙能開?”
溫念道:“不確定。”
她將鑰匙插進盒蓋的鎖孔,輕輕一擰,鎖芯“咔噠”一聲彈開,盒子緩緩裂出一條縫。
她眉毛一挑,道:“開了……”
周謹言站在她身旁,灰色大衣被他脫下搭在椅背上,手里拿著一支筆,道:“小師妹,小心點。”
溫念沒答,伸手掀開盒蓋,里面躺著一枚鎏金戒指,戒面上刻著一只展翅的鳳凰,戒圈內側隱約有一抹暗紅的痕跡。她撿起戒指,低聲道:“這是……”她湊近細看,那暗紅像是干涸的血跡。她道:“血染其根……”
沈延舟走過來,道:“溫念,這戒指,你母親的?”
溫念咬緊牙,道:“可能。”她抬頭看向他,“沈延舟,你父親見過這東西嗎?”
沈延舟:“沒提過。但他說過,鎏金技藝的秘藏,有個信物。”
溫念:“信物……”她低頭摩挲著戒指,“母親,這血,是你的嗎?”
角落里的瘦高男縮在椅子上,道:“姑奶奶,這戒指我沒見過!”
溫念轉頭,冷冷掃了他一眼,道:“閉嘴。”她正要再看,工作室的門被猛地踹開,木門撞在墻上,發出一聲巨響。
三個蒙面人沖了進來,穿著黑色夾克,手里拿著鐵棒,其中一個低聲道:“東西在哪兒?”
溫念猛地起身,鎏金匕首從袖子里滑出:“你們找死?”
沈延舟道:“溫念,退后。”他抓起桌邊的鐵鍬,擋在她身前。
周謹言道:“小師妹,把盒子藏起來。”他撿起地上的大衣,擋在溫念身旁。
領頭的蒙面人道:“交出來,不然你們都別想好過。”他揮起鐵棒,砸向沈延舟。沈延舟側身一躲,鐵鍬橫掃過去,砸中男人的手臂,男人痛呼一聲,退后幾步。
溫念將盒子和戒指塞進背包,道:“沈延舟,干掉他們。”她沖向另一個蒙面人,匕首直刺他的肩膀。男人揮棒迎上來,棒子擦過她的手臂,撕開一道口子。她咬緊牙,匕首劃過他的腿,血濺在地板上。
第三個蒙面人撲向周謹言,周謹言用大衣裹住鐵棒,猛地一拉,男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沈延舟一腳踹在他背上,道:“別動。”
領頭人道:“你們等著!”
他轉身要跑,溫念猛地撲過去,匕首抵在他后頸,“跑?你跑一個試試。”
男人道:“姑奶奶,我錯了!”
溫念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男人喘著氣:“一個女人,金頭發,她說要搶個盒子!”
溫念瞇起眼:“伊麗莎白……”她猛地起身,低聲道,“沈延舟,把他們綁起來。”
沈延舟道:“好。”他從背包里掏出繩子,將三人綁在椅子上,“老實點。”
周謹言道:“小師妹,你受傷了。”
溫念低頭看了眼手臂,血跡滲出來:“沒事。”她轉身走到桌邊,“這戒指,得藏好。”
沈延舟:“溫念,伊麗莎白這是急了。”
溫念:“急了更好。”她低頭掏出手機,回了一條短信:“你的狗,又廢了。”她攥緊戒指,低聲道,“母親,這血,我會查清楚。”
黃昏的光漸漸暗下,工作室的鎏金盒子被夕陽染成暗金。
沈延舟:“溫念,接下來怎么辦?”
溫念道:“找個地方,把這戒指藏起來。”她頓了頓,“伊麗莎白想搶,我讓她搶個空。”
周謹言:“小師妹,我認識個地方,安全。”
溫念:“師兄,說。”
周謹言:“城西,有個老宅,我朋友的,地下室很隱秘。”
溫念點頭:“好。”她轉身朝門外走去,“沈延舟,帶上他們。”
沈延舟:“溫念,你這股狠勁兒,真不簡單。”他拖著三個蒙面人,跟在她身后。
溫念走在巷子里,黃昏的風吹過:“伊麗莎白,這場戲,你輸定了。”
與此同時,夜鶯酒店的頂層套房里,伊麗莎白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只鎏金打火機,輕輕按下,火苗跳躍。她穿著一件黑色睡袍,金發披散在肩頭,低頭看著手機上的短信,笑了笑:“廢了?丫頭,你挖了我的命根子。”
伊麗莎白的助理站在一旁,神情略顯緊張,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小姐,他們失手了。”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伊麗莎白的反應,生怕自己帶來的壞消息會引發她的怒火。
伊麗莎白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聽到助理的話后,她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光,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輕輕嘆了口氣,語氣卻出奇地淡然:“失手沒關系。”她緩緩起身,優雅地走到窗邊,雙手輕輕撐在窗臺上,目光透過半開的窗簾,望向窗外漸漸沉下去的黃昏。那落日的余暉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幾分冷峻和決絕。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她藏得越深,我挖得越狠。”
助理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要再派人嗎?”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試探,似乎在等待伊麗莎白的進一步指示。
伊麗莎白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靜靜地站在窗邊,目光似乎穿透了遠方的暮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過了片刻,她才緩緩轉過身,眼神中帶著一絲深邃的光芒,低聲道:“不急。讓她先跑幾步。”
她走到桌邊,拿起一根點燃的火柴,輕輕吹滅了桌上的蠟燭,火苗在她指尖熄滅的瞬間,仿佛也帶走了最后一絲光明。
“這場火,得燒得更旺。”她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里回蕩,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決絕。
黃昏的余暉漸漸沉入地平線,工作室的燈光也隨之熄滅,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之中。這場圍繞著“鑰匙”的爭奪,卻仿佛才剛剛進入一個新的回合,暗流涌動,危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