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陳金
- 俏警花與影帝搭伙養娃的日常
- 姜橘楠
- 2008字
- 2025-03-16 21:21:39
“什么意思?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的他吧?真是個笑話,我走的時候他還活得好好的跟我吵架呢!”
陳若桉抓住重點,“你說他詐騙,他騙你什么了?”
“我聽一個哥們兒說,他家可以找樂子,就找到他家去了,結果屁也沒有!”
“你怎么進的他家?”
“敲門不開,我只好爬墻進去了。怎么了,大白天的,我可沒偷沒搶沒犯法啊!”
王小勇說白有生家可以尋快活,陳若桉本來也以為是打牌之類的,但又聽到劉開說類似的話,她直覺事情不簡單。
“找什么樂子?說得具體點兒。”
劉開突然猥瑣地笑了一下,往后一靠躺在椅子上,做出一副懶洋洋的態勢,“我說,警察同志,你是不是還沒結婚啊?男人找樂子,你說能是什么?難不成是喝茶、聊閑天嗎?”
陳若桉并不在意劉開言語上的不尊重,瞟他一眼,“哦~是嗎!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展開說說?”
劉開見陳若桉并沒有像他期望的那樣,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便也作罷了。
陳若桉心里有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出來。
“供你們取樂的女人是誰?”
“我哪知道,我爬墻進去之后什么女人都沒有。我問白有生,他還喊我滾,罵的很難聽,我倆差點沒打起來!”
“你是聽誰說的這件事?”
“我哥們兒陳金啊。”
陳金這個名字很熟悉,陳若桉分明記得,這個名字在給白有生轉賬的名單里。
案子似乎要有一絲轉機了!
“三天前晚上9:30-10:30你在哪里?”
“跟我幾個朋友騎摩托去了啊!結束太晚了就在郭志家睡了,不信你們可以去問他。”
“好了,沒什么要問的了,確認筆錄無誤后在上面簽字就可以走了。”
陳若桉拉開椅子作勢要走,劉開叫住他,“哎,警察同志,白有生到底怎么死的啊?”
“案件具體信息不允許泄露。”
陳若桉走出訊問室的時候,還能聽見劉開在嘀嘀咕咕,“敢騙老子,死了活該......”
陳若桉馬上安排范郭傳喚了陳金。
陳金是一個黑黑瘦瘦的男子,眼眶很深,眼底泛著青黑色,應該是長期熬夜導致的。
陳若桉直接了當“你為什么隔一段時間就給白有生轉錢?”
陳金嗓音低沉,說話不急不緩,“我們經常在一起打牌,輸給他的錢。”
“你做什么的?每個月掙多少錢?玩這么大啊,一輸就是兩三百。”
陳金笑了一下,“警察同志,誰告訴你這是輸一次的錢,就不能是輸好幾次或者是隔段時間結一次賬嗎?”
他的回答幾乎跟頻繁給白有生轉賬的吳先、張會、劉水一樣。
陳若桉也笑了一下,“是嗎?那白有生手氣挺好啊!只見他贏錢,可沒從他的交易記錄里看到他給你們幾個牌友轉錢的記錄?解釋解釋吧!”
她挑挑眉,“哦,對了,他給你們的是現金對不對?”
“現金哪里來的呢?從他的交易記錄里看他幾乎不從銀行取現金,倒是存過幾次。是通過手機支付給別人換現金對不對?你放心,只要你這么說,我們會一一對白有生的付款對象進行走訪調查的!”
陳金沉默了一會兒,“你們愛信不信吧,就是打牌輸的錢。”
對于這個問題,陳若桉已經有自己的答案了: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交易關系,這個交易關系還跟女人有關。
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是自愿的還是受脅迫的?
她也不過多糾結,轉而問下一個問題,“你說過,白有生家可以找樂子。找什么樂子?”
“打牌啊,我前面不是說過了嗎?就是因為在他家打牌,所以才會輸錢給他啊!”
陳若桉知道在陳金這里的訊問陷入了鬼打墻,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
在吳先、張會、劉水那里也一樣,他們幾個仿佛早就商量好了。
她直視陳金的眼睛,“是嗎?”
陳金點點頭,“是。”
陳若桉心里暗暗腹誹:心理素質還挺好。
結束了對陳金的訊問,雖然推測到了陳金他們四個和白有生見不得人的交易,可能是組織她人賣淫,但沒有任何證據,案件仿佛又陷入了僵局。
而且劉局限期三天破案,今天已經是最后一天了。
不止陳若桉焦慮,專案組的每一個成員都很焦躁不安。
匆匆扒了兩口午飯,陳若桉、范郭、李警員三人打算去趟白有生家。
當案件沒有突破口的時候,陳若桉習慣回到回到案發現場去看看。
尋找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在第一次勘察現場時容易被忽略的地方。
三人到達白有生家的時候,他家油漆幾乎已經剝落的大門上還貼著封條,陳若桉輕輕揭開封條,三人走進去。
院子里還是鋪著一層豬草,一直鋪到了發現白有生尸體的東邊起居室門口,因此除了墻根下的三枚腳印,在整個院子里都沒找到任何可疑的足跡。
東邊起居室里倒是發現了一些凌亂的“腳印”,但是經過技術人員檢驗,兇手在行兇時腳上應該是裹了厚厚的化肥袋子一類的東西,模糊了足跡的大小,基本上沒有提取的價值。
就現場痕跡來看,兇手殺了人之后,又把腳上裹在腳上的化肥袋子取下來帶走了,因此門外的豬草上沒有血痕。
三人走進白有生被殺的起居室里,農村灰塵比較多,距離白有生被殺才過去兩天半,屋里的家具上面就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屋子右側的小床上放著一床被子,疊的不是很整齊,床上灰塵比較多,像是許久沒有人住過。
中間的桌子上還放著白有生吃過飯沒洗的碗,上面的污漬已經結塊了。
靠近門邊的凳子下面有一灘滴落狀的血跡,還有一團凌亂的像腳印一樣的痕跡,重疊在一起,中間的血跡顏色深,邊緣是斑駁的血跡。
陳若桉轉到屋子的左側,打開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