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秦宇懷著忐忑而又急切的心情,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來到了長老殿面前。他的心臟如同密集的鼓點般急速跳動,每一下都敲打著他緊張的神經。
長老殿高聳入云,宛如一把刺破蒼穹的巨劍,莊嚴肅穆得讓人幾乎不敢大聲呼吸。那磅礴的氣勢仿佛是來自遠古的巨獸,張開了能鎮(zhèn)壓一切的巨口,光是遠遠望著,就足以讓人心生敬畏。
這里乃是武魂殿最高武力的代表之地,神秘而又令人膽寒。其中,供奉的每一位存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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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以上的超級封號斗羅,他們散發(fā)的強大氣息猶如實質,化作了肉眼可見的滾滾浪潮,洶涌澎湃。這氣息所到之處,仿佛讓整個空間都凝固成了堅冰,冷冽而沉重,令人望而生畏,甚至連靠近都需要莫大的勇氣。
秦宇望著長老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雙腿像灌了鉛一般沉重,但他還是堅定地向前挪動著腳步,心中暗自給自己打氣:“別怕,別怕,一定要把消息順利傳達。”
“外公!”秦楓激動得聲音都微微顫抖,朝著眼前那位金眼白發(fā)、擁有成熟氣質的男人放聲喊道。那聲音仿佛是沖破牢籠的飛鳥,帶著難以抑制的急切,好似即將決堤的洪流,滿是深深的親近。他的眼睛亮得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閃閃發(fā)光,那光芒中滿是見到親人的純粹喜悅,毫無半分雜質。
他的雙腳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不自覺地向前邁了好幾步,每一步都帶著迫不及待的渴望。那急切的模樣,就像一個在沙漠中長途跋涉的旅人,終于見到了期盼已久的綠洲,恨不得立刻飛奔過去,投入親人的懷抱。
“小宇,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千道流面帶微笑,那笑容如春風拂面,溫暖而和煦。目光溫和如水,那如水般的眼神仿佛能洞察秦楓內心最深處的想法,聲音輕柔得如同飄落的楓毛,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仿佛能撫平一切憂慮。
“外公,我在外游歷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唐浩的蹤跡,我今天前來稟告您。哦,對了,外公,金鄂爺爺和雪兒姐呢?我怎么沒看到她們呢?”秦楓的臉上滿是期待,眼神急切地在周圍快速搜尋著,那目光猶如閃電般迅速,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哎呀,雪兒姐到底去哪了呀?不會是遇到什么危險了吧?”每一次心跳都帶著緊張和焦慮,仿佛要沖破胸膛。
“你雪兒姐出去執(zhí)行秘密任務去了。至于,你金鄂爺爺,那不是來了嗎?”千道流說著,緩緩抬手指了指一個方向,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那微笑中似乎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秦楓迅速回頭一看,目光瞬間被一道身影所吸引。只見一位額頭上長著一根獨角,那獨角猶如精鋼所鑄,散發(fā)著冷冽的光澤,讓人不寒而栗。他的臉上布滿黑色紋理,這些紋理蜿蜒交錯,仿佛是古老的符咒,神秘而又充滿力量。
此人正邁著沉穩(wěn)如山的步伐,不緊不慢地慢慢朝著自己走來。那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落腳之處,地面都微微顫抖,好似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秦楓的面前。他身軀高大威猛,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聳立在眼前,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他那雙眼睛猶如深潭,深邃而不可測,緊緊盯著秦楓,對著秦楓問道:“小宇,你今天怎么有時間來看我們?”那聲音低沉而有力,猶如滾滾悶雷在耳邊炸響,帶著長輩特有的關懷,卻又不失威嚴,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秦楓在這強大的氣場下,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努力讓自己顯得鎮(zhèn)定一些,回答道:“金鄂爺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金鱷爺爺,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們,我在外游歷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唐昊的蹤跡。”秦楓趕忙回答道,他的聲音急促而響亮,帶著些許顫抖。神情中透著一絲興奮,那興奮如燃燒的火苗在眼中跳躍,同時又夾雜著緊張,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骨節(jié)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在為自己即將說出的重大消息鼓勁。那緊握著的拳頭像是在蓄積力量,又像是在努力克制著內心的激動,以至于身體都微微前傾,迫不及待地想要將發(fā)現(xiàn)全盤托出。
金鱷斗羅聞言,猛地仰頭縱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小楓,你真是好樣的!我們武魂殿找那混帳東西找了那么多年都沒找到,你居然能在游歷的時間里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和你相比,武魂殿的探子簡直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他笑得那般豪放不羈,那笑聲好似洶涌澎湃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聲音如洪鐘大呂,震得四周的空氣都仿佛在瑟瑟發(fā)抖,嗡嗡作響。
此刻,他心中猶如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滿是激動與興奮。“終于,終于有了唐昊那家伙的線索!”他在心中怒吼著,想到終于有可能為大哥死去的兒子報仇,眼中都要噴出火來。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那力度之大,關節(jié)處都因為用力過度而隱隱發(fā)白,手背上的青筋如同一條條暴起的蚯蚓,似乎隨時都會破皮而出。
他在心中暗暗發(fā)誓:“唐昊,這次你插翅難逃,我定要讓你血債血償,為我那可憐的侄兒討回公道!”
秦楓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臉上瞬間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像熟透的蘋果一般。他靦腆地說道:“金鱷爺爺,我也沒那么厲害,只是運氣比較好罷了。”他低垂著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像兩把小扇子,始終不敢直視金鱷斗羅那熾熱得仿佛能將他看穿的目光,心里暗自嘀咕:“其實我也沒想到能發(fā)現(xiàn)唐昊的蹤跡,只是碰巧罷了。真沒想到能引起這么大的動靜,但愿別對我有太高的期望,萬一后面沒幫上什么大忙,可就不好了。”他的雙手在身側輕輕揪著衣角,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