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還真有！”想到這里，梟直接站了起來。
因為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又是去救人，又是在運輸艦被挾持的。如果不是通過回憶，他還真忘了這個細節了。恐怕只有在之后換衣服的時候，才會在身上找到那個號牌時想起這件事了。
在身上找了找，梟還真的找到了那個號牌。自己先將其翻到正面，發現了上面的名字。
54號實驗室，三級研究員，王強。
聯想起剛見到卡爾，給他說這件事的時候。卡爾說人體實驗在表面上是被禁止的。也就是說，那個實驗室知道自己見不了光，所以在這些方面早都有所準備了。
一通回憶下來，他發現唯一有價值的竟然是那個帶路的研究員和其他人交談的場景。
當時一個人吐槽每天來實驗室的志愿者太多了，讓她這個研究員反而成帶路的人。而另一人則是帶來了有關腦體開發部的消息，也是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如果接受其他的實驗，或許自己已經失敗而死了，又或者無法保存現在人類的樣子了。雖然在接受實驗之前非常忐忑，覺得新開的部門需要的第一個志愿者，這這么看都像是讓自己去送死的。但沒想到，自己反而成為了幸運的人。
“54號實驗室，你知道嗎？”想了半天，梟這才說出了一個名字。
“54號實驗室？”靠在椅子上的卡爾想了想，隨后打開手腕上的通訊器屏幕后查了一下，最后才說道。“這個當初我就查過了。因為每一個實驗室在當地星球都有一個單獨代號。就像我們所在的這個，奧古斯都研究所云蕩星分部，它就叫Y001號。”
“而按照當初我們相遇的地區，其實我早就查詢了一下。發現上面是對外宣稱的是有關醫療藥品的實驗室，根本就沒寫你所說的機械改造、生物異化、腦體開發等等項目。說白了，明面上的名字查不到他們暗地里的操作。”
“這……”聽到這里，梟也算是犯難了。
自己想了半天，唯一發現有可能有信息的名字反而沒什么用。于是他就只能這樣繼續思考，繼續復盤腦海中之前發生的一切。然后一個畫面忽然躍入腦海。
那是在試驗成功，自己從培養皿走出來之后。看到了實驗室里面發生的慘狀，然后自己找到了一個死掉的研究員。為了拿到離開時的認證信息，自己似乎拿走了他身上類似于號牌的東西。而那個人的名字，似乎在號牌上。
“有，還真有！”想到這里，梟直接站了起來。
因為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又是去救人，又是在運輸艦被挾持的。如果不是通過回憶，他還真忘了這個細節了。恐怕只有在之后換衣服的時候，才會在身上找到那個號牌時想起這件事了。
在身上找了找，梟還真的找到了那個號牌。自己先將其翻到正面，發現了上面的名字。
54號實驗室，三級研究員，王強。
“三級研究員王強。”看到手中的名字，卡爾眼中終于流露出了些許光芒。
“雖然我對于這個名字相當陌生，但只要用權限在相關論文去找的話，我想一定可以找到他們發表的論文。這個你就等我后續告訴你吧。”說著，他將那個號牌收了起來。
“好了，現在該你提問了？你剛剛有打算問什么呢。”解決了手頭上的事情，卡爾攤開手。
不過在這時候他先看了一眼通訊器上面的時間，隨后一變換著衣服一邊說道。“時間不早了，之后還要給你配一個通訊器。這次的體檢也結束了，我們邊走邊說吧。”
將身上的白大褂換成從運輸艦領的一次性冬裝，將紙質文件收攏一下放到碎紙機里銷毀體檢報告，電子數據得心應手的加密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兩人在離開這間實驗室之前又回首看了一下，在確定沒有什么遺留問題后這才走了出去。
“其實我的問題很簡單。”
走在研究所大樓類的走廊里，梟一說話就發現自己的聲音能遠遠的傳出去，直接被嚇了一跳。這里很靜，雖然大多實驗室里面都亮著燈，但隔音效果幾乎完全屏蔽了室內的聲音。以至于走在這里的時候，給人一種四下無人的錯覺。
“其實我的問題就是。那如果大腦百分之百開發后，會怎么樣呢？”等走出了走廊來到外面，看著已經黑下去的天色，以及控制漫天的雪花。梟這才和旁邊的卡爾說道。
“我不知道。”卡爾這次回答的相當干脆，直接聳了聳肩說道。“我是研究者，我只能以現有資料對未來做出合理預判。但你這種情況完全是沒有先例的，你這讓我怎么預判？”
“額……這真的一點都無法預判嗎？”梟撓著頭說道。“或者說在我之前，就沒有別的類似于我這樣，在‘超腦計劃’里成為的超腦者嗎？”
聽到這里卡爾突然停了下來，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抬手從口袋里將那個先前他給自己的號牌拿出來，展示著上面的名字后說道：“那你猜猜，這么重要的一個計劃議會為什么會讓一個三級研究員來主持？”
看著對方的樣子、動作以及語氣。梟很肯定，他是在模仿之前古榮在那個商店門口時和他說的話。沒想到現在，他學著這個樣子到自己面前來了。
“糾正一下，不是一個人，他們總共有六個人。”可能是對他這個動作有點無語，梟幾乎是毫無表情的說道。
“六個人，也就說是一個六人組嗎？以六人為團體的研究小組，其中有一人是名叫王強的三級研究員。這樣看來，調查的范圍可以縮小了。”
聽到這里后，卡爾立刻陷入到思索的狀態里。下意識的抬手放在自己鼻梁下，整個人在一瞬間精神專注。
“你的意思是，這么重要的實驗項目卻給了級別很低的人，說明那個什么議會根本不重視這個項目。或者說他們無法接受新提出的想法，但又想得到對方設想的結果，所以就試探性的支持了他們一下？”見對面開始思考了，梟就只能自己推測了出來。
“不愧是圣人。”反應過來后，卡爾瞇著眼說道。
“別，別這樣……”
剛聽到的時候，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看著對方樣子，這才想起之前對方說過，大腦開發百分之十以上的人被稱為圣人。也就說是，他明顯是用這種方式來捧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