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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鉆石肺走私鏈

  • 覓心者江夏
  • 天魔圣帝神皇
  • 2661字
  • 2025-03-03 22:29:00

南非金伯利礦洞的升降機發出年久失修的呻吟。監工范德默韋罵罵咧咧地踹開卡住的鐵門,頭燈掃過滲水的巖壁。幾個礦工正圍在剛炸開的礦脈前,手中的金剛石原石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血紅色。

“這他媽是什么玩意兒?!”

范德默韋奪過原石,發現內部有蜂窩狀的暗格。當他用撬棍捅開隔層時,十幾個玻璃管滾落出來——每根管子里都漂浮著嬰兒肺葉般的器官,浸泡在散發檀香的淡綠色液體中。

巖壁突然傳來鑿刻聲。范德默韋的頭燈掃向聲源,照見一個佝僂身影正用牙齒啃咬石壁。那人的手指已經磨成白骨,卻仍在刻著扭曲的東方字符,嘴里嘟囔著“佛要收走罪孽的肺”。

江夏蹲在刻痕前,防輻射手套沾滿巖粉。那些字符的凹槽里凝結著黑紅色物質,她用棉簽取樣時聞到熟悉的鐵銹味——和兩年前茉莉花田火災現場的血液樣本相同。

“不是用工具刻的。”當地警長指著巖壁上殘留的牙印,“法醫說至少二十七人參與雕刻,但礦工名冊上查不到匹配的DNA。”

林深的全息影像從江夏的戰術目鏡投射出來:“冷凍器官的防腐劑含有鍶-90同位素,和第二卷佛首案查獲的走私品成分一致。”

江夏突然用紫外線燈照射字符。凹槽里的血跡突然發光,拼湊出一串數字:718。她想起華爾街案中馬克尸體旁的佛經代碼,脊椎竄上一陣寒意。

開普敦殯儀館的冰柜滲著血水。江夏掀開第14號尸體的裹尸布,腐爛的胸腔里塞著枚鴿血紅鉆石。當她把鉆石放入X光機時,內部顯現出蜂窩狀結構——和礦洞發現的器官容器一模一樣。

“死者是礦工桑托斯,三個月前失蹤。”法醫指著解剖報告,“他的肺被摘除,換成這玩意兒……但最詭異的是這里。”

他拉開尸體下顎。口腔內壁布滿潰爛的咬痕,齒縫殘留的巖粉與礦洞刻痕成分相同。江夏突然意識到:那些巖壁上的經文,是受害者們被逼自殘的證明。

暴雨中的開普敦碼頭飄著腐魚味。江夏跟蹤信號來到廢棄教堂,彩色玻璃上的圣母像被潑滿紅漆。告解室突然傳出念珠滾動的聲響,她握緊手槍慢慢靠近——

“凈焰在找的東西,比鉆石更致命。”

穿黑袍的女人從陰影中現身,手腕上的念珠串著血紅色“鉆石”。當江夏打開紫外線手電筒時,那些鉆石內部浮現出微縮器官的輪廓,如同被封印的嬰兒。

女人突然扯斷念珠。血鉆石墜地碎裂,釋放出刺鼻的檀香味氣體。江夏在眩暈中看到幻覺:林玥的身影在彩色玻璃前浮現,手指向她后頸發燙的晶體。

“他們在制造新的佛龕……”女人的聲音逐漸遠去,“用活人的肺。”

江夏坐在礦工宿舍的木板床上,翻動桑托斯生前的日記本。泛黃的紙頁上沾著血指印,最后幾頁的字跡歪斜如蚯蚓:

**「12月3日:他們說只要刻完《心經》,佛就會治好我的肺病。但那些字符在流血……**

**12月7日:我咬碎了第三顆牙。監工說再刻不完,就把我女兒也送進礦洞……**

**12月11日:我的肺里長出了鉆石。佛啊,這是懲罰還是救贖?」**

床底突然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響。江夏俯身查看,發現一塊松動的磚石后藏著生銹的鐐銬——內側刻著更多名字,有些已經被磨得無法辨認。

開普敦貧民窟的夜市飄著烤羊肉的焦香。江夏裹著頭巾蹲在香料攤前,余光瞥見巷尾閃過黑袍女人的身影。她跟隨對方鉆進地下室,成排的玻璃罐在燭光中浮現——每個罐子里都懸浮著血鉆包裹的肺葉,連接罐體的軟管正將淡綠色液體泵入地底。

“這是呼吸佛的貢品。”攤主掀開黑袍,露出脖頸處的潰爛傷口,“凈焰的抑制劑太貴,只有佛能凈化我們的肺。”

江夏觸摸罐體時,防輻射手環突然報警。她發現那些軟管通向地下室的更深層——林深的信號追蹤顯示,那里正是礦洞刻痕的輻射源中心。

江夏在貧民窟的噩夢中驚醒,后頸的晶體灼痛如烙鐵。她擰開旅館的水龍頭沖洗臉頰,抬頭時卻在鏡中看見林玥的倒影——少女的影像正指向她鎖骨下方的舊傷疤,那是兩年前核電站泄露時留下的痕跡。

“你的肺……”林玥的聲音從水管中滲出,“也在結晶化。”

江夏猛地扯開衣領。X光片顯示,她的肺部已長出細密的鍶-90晶簇,形狀與桑托斯體內的血鉆完全相同。

破曉時分,凈焰的無人機群如禿鷲般盤旋在貧民窟上空。江夏藏在香料攤的帆布下,目睹士兵將黑袍信徒拖上裝甲車。一個女孩掙扎時扯開領口,露出胸口的血鉆嵌體——那鉆石的切割面正反射著718的激光編碼。

“他們在制造人形佛龕!”林深的耳語從加密頻道傳來,“每個血鉆都是輻射發射器,凈焰想借機摧毀灰域的自治據點……”

江夏突然想起礦洞里的鐐銬名單。當第一個信徒被注射抑制劑時,她看清對方的臉——正是桑托斯日記中提到的失蹤女兒。

江夏順著軟管爬向礦洞底層時,防毒面具的濾芯已被血鉆粉塵堵塞。她扯下面具,任由鍶-90晶體刮擦氣管——肺部的灼痛反而讓她清醒。

地下佛堂的燭火突然自燃,照亮巖壁上蜂窩狀的壁龕。每個龕位內嵌著一具礦工的干尸,胸腔被掏空填入血鉆,脊椎上纏繞的銅線連接成巨大的蓮花電路。佛堂中央的鎏金佛像緩緩轉身,掌心托著的不是玉凈瓶,而是一臺老式心電圖儀。

“這是桑托斯最后的作品。”黑袍女人的聲音從佛像后傳出。她摘下兜帽,露出潰爛的半張臉,“他說刻完《心經》就能讓女兒活下去……但佛只收走了他的命。”

江夏的肺部突然痙攣。她咳出的血沫里閃著鉆石碎屑,X光片顯示那些晶簇已蔓延到心臟。

女人掀開佛像底座,露出一本被血浸透的筆記本。桑托斯在最后一頁畫著簡陋的電路圖:血鉆作為導體,人體作為電阻,刻滿經文的巖壁構成閉合回路。

“他說這樣能吸收輻射……”女人的手指撫過女兒的名字,“但他不知道,凈焰在血鉆里嵌了CRISPR病毒。”

江夏的聯覺突然觸發。她看見桑托斯在礦洞刻經時,每一道劃痕都在釋放微量輻射。這些輻射通過血鉆回路匯聚到佛像,最終被地底的凈焰信號塔接收——所謂“佛渡世人”,不過是把變異體當成人肉電池。

林深的爆破器在礦洞外炸響時,江夏正用匕首剜出胸口的血鉆。晶簇與血肉粘連,每一刀都像在切割靈魂。黑袍女人突然撲向佛像后的控制臺,枯槁的手指按下自毀鍵:“你們毀不掉佛,凈焰已經……”

江夏將血鉆甩向電路。鉆石在高壓電流下炸裂,CRISPR病毒霧噴涌而出,腐蝕了佛像的鎏金表層。露出的是白塔實驗室的鈦合金外殼,上面印著凱斯的生物認證碼。

“佛是假的,但疼是真的。”江夏拽住女人逃向礦道,“你女兒還活著,在灰域的醫療站!”

三天后,江夏在開普敦醫院醒來。窗外的陽光透過防輻射玻璃,在她掌心投下模糊的光斑。林深坐在床邊擦拭匕首,刀柄上刻著桑托斯女兒的名字。

“礦工們把佛像改成了紀念碑。”他遞來一張照片:鎏金外殼被砸碎,露出內部銹蝕的信號塔,塔身纏滿刻著《心經》的鎖鏈,“他們說這才是真正的佛。”

江夏摸向胸口,那里的晶簇已被切除,但X光顯示肺部陰影仍在擴散。她望向床頭柜上的血鉆殘片,忽然發現其中一枚的切面上,映出林玥的倒影——少女的嘴唇無聲開合,說著三個字:

“茉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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