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太糙了
- 微信通萬界,我靠供貨當(dāng)首富
- 丑個樂子
- 2045字
- 2025-04-24 04:04:00
山洞的分布與之前差異太大,就連部落都變大了很多,而且眼前的這個部落坐落在連綿起伏的群山一側(cè)的半山腰上,她之前居住的部落可是在三面環(huán)山的山窩窩里,而且山洞距離地面不遠(yuǎn),不像這里,下面樹影婆娑,都看不到山腳下在哪兒。
所以,她是被水流帶到了另一個部落附近,然后被人救了嗎?
或者,她再次穿越了?
相比于第一個可能性,她寧愿是第二個,這樣就證明了,她在瀕死狀態(tài)下是會穿越的,就能嘗試著尋找回家了路了。
可事實證明,穿越,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夜里不睡覺,你出來干什么?”
不知從哪兒突然跑出來一個拿著兩頭尖的長木棍的男人,站在不遠(yuǎn)處對著由妤大喝道。
“啊!”
沉思中的由妤被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以及對方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尖叫一聲,下一秒周圍冒出更多的人,然后由妤就被一群同樣裝扮的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住了,且部落里也不斷有人走出來,走向他們。
這下子,由妤百分百的確定了,這里絕對不是之前的部落。如果是在那個部落里,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
“出什么事了?大半夜的吵吵什么?明天都不用狩獵了?”
一個看上去年紀(jì)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走出來,一臉嚴(yán)肅的訓(xùn)斥著在場所有人,很有一股子上位者的范兒,不知道是狩獵隊長還是這個部落的首領(lǐng)。
當(dāng)然,這個世界的人每天都經(jīng)歷著風(fēng)吹日曬,狩獵采摘,所以成年人看上去普遍都比實際年齡要大一些,也許這位隊長/首領(lǐng)只有三四十歲。
“首領(lǐng),這個雌性在部落里到處亂轉(zhuǎn),我是想提醒她,沒想到她突然大叫。”第一個拿著木棍出現(xiàn)的男人解釋道。
然后,所有人的視線看向了包圍圈里的由妤。
“我,我醒來的時候身邊沒人,我的東西也不見了,就想出來找找,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被嚇了一跳。”
首領(lǐng)聽到二人的解釋后,視線又挪到了一個二三十歲的婦人身上。
那個婦人不敢看首領(lǐng),跟自家男人對視一眼后,低垂著頭小聲地解釋道:“阿父,我是看她沒有熱起來才回去的。”
首領(lǐng)皺眉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兒子,看他那心虛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臇|西!
“沒事,大家都回吧。”
“你也回去,有事等天亮再說?!?
說完,就大跨步的離開了。
由妤被動接受著每個人轉(zhuǎn)身離開前的不明視線,在所有人都離開后,對著那個被她嚇一跳還被首領(lǐng)呵斥過的男人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這才快步離開。
等回了山洞,靜下心來,她才想起自己忘記了詢問自己的衣服,她現(xiàn)在挺頭疼的,就怕這個部落也會將她的東西藏起來,到時候她只能再次入鄉(xiāng)隨俗的艱難生活著。
現(xiàn)在的她,從外表看,跟這些遠(yuǎn)古人已經(jīng)沒什么差別了,頂多就是氣質(zhì)有些許不同。
回想起之前用手機(jī)拍自拍照時看到的陌生面孔,由妤就忍不住心悸。
真的太黑了!太糙了!跟曾經(jīng)的她除了眉眼相似再無其他相同之處!
要不是當(dāng)初醒來看到自己的胳膊腿都是白皙如雪、細(xì)膩光滑的,她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魂穿的了。
由妤煩躁的往后一躺,“嘭”的一聲后又“嗷”的一聲慘叫,這次她下意識的降低了音量,就怕又把那些人引過來。
唉!堂堂穿越者混的這么凄慘的,她大概是頭一個吧?
由妤環(huán)膝抱住自己,將腦袋枕在膝蓋上,望著洞口方向,聽著外面淅淅瀝瀝越下越大的雨聲,她的惶恐與不安也像是外面的積水一樣逐漸的增多。
她,該不會要待在這里一輩子吧?
又想起她剛買的發(fā)電機(jī)、空調(diào)、冰箱等,由妤心疼的對著空氣打了一通亂拳。
與由妤的境遇完全不同的聞春曉,此時此刻雖然也是滿心的惶恐不安,卻在拿到了防狼神器后,直接對著身邊的狼精懟了過去。
“嗷——”
狼精一聲“慘”叫,聲音不大,還有些婉轉(zhuǎn),刺激的聞春曉一個激靈,忍不住又懟了上去。
狼精的眼睛睜開一道縫,眼神不明的瞅著聞春曉,瞅的聞春曉心里直發(fā)毛。
只見狼精搭在他身上的前肢突然抬起來又快速的落下,聞春曉猜測自己是要挨打了,卻躲不開狼精的攻擊,只來得及閉上眼睛。
后腦勺跟挨了一拳頭似的,有些疼,不知是不是太害怕了的緣故,他手中的防狼神器竟然沒有拿穩(wěn),掉了。
他再次被狼精摟在懷里,同時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聞春曉暗道不好,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金鎏鎏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多,這還是她自己強(qiáng)行開的機(jī)。她知道自己很累很疲憊,就怕自己一不小心直接睡到了晚上或者第二天,耽擱了當(dāng)天掙錢。
坐在馬桶上,看著手機(jī)里的兩個未接電話和微信里置頂?shù)钠渲幸蝗说氖鄺l未讀信息,金鎏鎏心肝顫顫,不想看。
可,信息終究是要回復(fù)的,不然,接下來就該上演奪命連環(huán)考、信息大轟蚱,就像剛畢業(yè)時她沒說有男朋友那些天的情況。
“呼——”
金鎏鎏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打開了那個荷花頭像。
只這個頭像,還有昵稱,每次看到她都會覺得心里壓抑,卻又沒有情緒出口,憋的不行。
【平平淡淡:中秋節(jié)你回不回來?】
【平平淡淡:村東頭你大嬸子,她兒媳婦兒給她買的金佛?!?
【平平淡淡:村南你大娘家,她兒媳婦給她的金項鏈?!?
【平平淡淡:后頭你大嬸子的兒媳婦給她買的金耳釘。】
【平平淡淡:就我,什么都沒有,指望兒媳婦還得等十好幾年呢,到時候棺材板兒都蓋上半截了,也不知道兒媳婦會不會給我買,唉!】
后頭一串,都是羨慕那幾個妯娌有兒媳婦孝敬金首飾的話。
說真的,這還是她媽頭一回問她要東西,金鎏鎏鬧不懂她媽,為什么不直接開口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