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失算,進入下洞屯
- 有師妹在的我是無敵的
- 一介慫人
- 4562字
- 2025-03-18 16:00:00
時間倒回到朱祈被收容的晚上——
“哎呀,好無聊啊,師兄真是遜哎,這個時候還沒有醒。”朱祈躺在床上百無聊賴。
“換班了。”
“哎,你不是巡檢三隊的6308嗎?怎么就只有你來啊?其他人呢”
“是你們隊長讓我送點吃的喝的來給你們……”
“慕容隊長讓你送來的?”
“嗯?鬼氣?!”朱祈聽到外面談話時,聞到若有若無讓她不舒服的氣息,立馬從床上蹦起來,來到門口。誰知下一瞬間門被打開了,只見開門的警察讓開一會位置,朱祈就看見膽小警察從讓開的位置走了進來。膽小警察看到朱祈先是一顫隨后十分厭惡的說道:“喏,晚飯。”把手里飯盒朝朱祈一遞。
“原來是你啊!”朱祈嘴角一咧,零幀起手,一腳踹向膽小警察腹部,事發突然膽小警察沒有反應過來瞬間倒飛出門,在地上翻滾好一會,沒了動靜。在門外監視的警衛立馬舉槍指向門口。
“不許動,不許動!雙手舉過頭頂,雙手舉過頭頂!離開門后,離開門后,讓我看見你,讓我看見你!”警告聲此起彼伏。
朱祈雙手舉過頭頂,慢慢走出房門,在完全暴露在夜光下后,緩緩開口:“還裝?”
“?”
“……”
“桀桀桀,不愧是一師父的關門弟子。”
“什么!”警衛們聽到身后傳來聲響,本能想要回頭望去,結果身體卻不受控制倒向地面,沒一會,所有警察倒地不醒,無一幸免。
“你們如果開槍了,會壞了我的好事,桀桀桀。”原本倒在地上的膽小警察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緩緩站起,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腳尖點地慢慢朝朱祈走去。
“我家主人想要和你談談,但他沒說活的死的,既然你不乖乖吃下我給你備好的飯菜,也就不要怪我把你變成鬼物,嘿嘿嘿。”膽小警察說完話后,瞬間像子彈一樣朝朱祈撞去。
“發生什么事了啊,這么吵,是想要加練是吧。”警衛隊長怒氣沖沖的邊喊邊從拐角走了出來,恰好看到膽小警察像射擊后的子彈一樣朝朱祈撞去,“啊?!”
朱祈不緩不慢舉著的雙手向兩側一扯,手銬瞬間斷裂,朱祈抬腳朝飛來的膽小警察踹了出去。
“砰”,膽小警察又向后倒飛出去,狠狠砸在地面上。警衛隊長此時有點麻木,剛剛膽小警察射出去本身不像常人速度,結果那個妖女動都沒動一步,直接踹倒,感覺她更強一分,手抖心慌誰來告訴我世界怎么了。警衛隊長愣神途中,聽到一聲叫喊:“小心!”
“嗯!”回過神的警衛隊長,發現膽小警察朝自己沖來,速度太快,警衛隊長反應時已經晚了,朝旁邊一閃,翻滾幾圈后,拉開與膽小警察的距離后,立馬起身。警備著膽小警察,突然感覺腹部一痛,低頭一看,警衛隊長震驚了,身上穿的防彈衣,被破開一個大口,連帶的自己的皮肉一起,滋滋往外冒血。警衛隊長,一臉后怕,如果再晚一秒,可能不是簡單的腹部受傷了,可能自己得折在這。
“別分心了,他已經不是人了。”朱祈看到警衛隊長躲了過去,呼出一口氣。
“那他到底是什么嗎,鬼嗎?”
“不算是鬼,是鬼的話我可好對付多了,他現在啊是被鬼上身,然后上他身的鬼又不是本體鬼,也不是分身,鬼體很濃烈,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有坑,來這里附身,鬼當得不好,想要魂飛魄散啊!”
“嘶,那怎么辦。”
“等等,你是不是處男!”朱祈看到被上身的膽小警察那沾血的手臂好像斷掉一樣,隨意耷拉在身側,對著警衛隊長問道。
“這……我……”
“是不是!!”
“是是是。”
“那你把血借我一點。”
“啊?!”
“啊神馬啊,要不你自己去把血涂到他身上。”
“行。”
警衛隊長,看了看染血的雙手,又看了看被上身的膽小警察,下一瞬間朝著膽小警察沖去。膽小警察見雙手沾血的警衛隊長朝自己沖來,朝著朱祈沖去,更準確的是朝朱祈身后的“牢房”沖去。
“嗯?想上山嗎,真是小瞧我啊。”朱祈說著不知從哪里掏出棒球棒,對著沖來的膽小警察一棒揮了過去。但是就在棒球棒接觸到膽小警察的那一刻,膽小警察像是斷了風箏線一樣的風箏,一瞬間倒向地面,一股詭異的能量“咻”的一聲從膽小警察身體竄出并迅速逃往山林里:“桀桀桀,我的任務完成了。”。
警衛隊長跑到朱祈跟前,看著倒地膽小警察說著:“解解……解決了?”朱祈搖頭回復道:“跑了,不過他往山林里面跑的,那邊有什么嗎。”警衛隊長聽完朱祈的話深深喘了口氣說:“喔,山林里全是樹,翻過山是大本營來著,也是上洞入口,它敢去那邊必死無疑。”
“這不讓人更擔心嗎,萬一那個傻鬼附身其他人,你確定那邊有你一樣的處男。”朱祈看著警衛隊長傷口說道,“你也趕緊包扎一下了,順道看看有沒有感染,萬一那個鬼上身后下毒,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啊,這那我得趕緊去通知春拂先。”警衛隊長剛想跑去通知總部,腹部傷口一扯,便昏倒在地。
“哎,你這……”朱祈看著倒地的警衛隊長,無奈的背起他來。走出大門外,便看到不遠處在月光照耀下白晃晃的公路。朱祈借著月光走到了公路上對著背上的警衛隊長問道:“哎~,往哪邊走啊。”
“下……”警衛隊長好似被搖醒一樣聲音似有若無,斷斷續續。朱祈沒有聽清:“啊?下什么……”朱祈看了一眼往山上蔓延的公路,又看眼下去的路,隨后順著下坡路走了去。
走了沒一會,朱祈就看到了岔路,朱祈記得這不是白天她和師兄被請進去喝茶的地方嗎,原來這條向上的的岔路是“牢房啊”。從上岔路走到分岔口后,朱祈便把警衛隊長放了下來。“我只能送你到這了,剛好,也到了我的目的地,雙贏好吧。”朱祈幫警衛隊長按住傷口,便往下洞屯岔路口走去。
時間回到現在——
“怎么回事?!”藥老跟著春拂跑回之前吳難的病房,見到病房空無一人,只有放在床邊的白粥被人喝了一半。藥老回頭對著春拂問道。
“就是……就是,我不是聽您說的嗎,要給病人換藥去嗎,我準備好藥后,回到病房,就看到那位吳大哥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惡狠狠的看著我,然后我就昏了過去,醒來吳大哥就不見了。”
“喔?!你確實是盯著你后,你就昏過去了。”
“嗯。”
“這才不到2分鐘啊,你就醒了?”
“我也不清楚,老師。”
“行,那么你先在這里休息休息,我去跟老甄匯報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嗯……好的老師。”
藥老出門后兩三分鐘,春拂小聲喊道:“吳大哥,老師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春拂說完,床對著的衣柜吱呀打開了,從中冒出一個人,滿頭紗布的吳難翻了出來對著春拂說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嗯。”春拂說著起身朝門外走去:“我現在去拿過來。”
不過一會,吳難就換好了之前的衣物,并且戴好口罩和外衣,轉變成一名醫生模樣。隨著春拂一起出門。
“吳大哥,我們真的去打鬼嗎。”春拂小聲的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剛剛你不是親耳聽到了嗎?我師妹電話里說了,現在有個鬼在上洞屯里,她現在又不方便現身,還有就是身旁還有一個傷員,只能打電話救命了。”
“可是吳大哥分明可以跟我老師說呀,我老師可是很厲害的,就這些警察的頭頭都得聽藥老的話呢,你想這樣也不用像現在這樣鬼鬼祟祟的。”
“笨,你想想看啊,這里是不是守備森嚴,是不是有對付鬼怪的自動化武器,是不是有精英部隊到處巡邏。”
“嗯。”
“那假設你是鬼啊,你會來這個鳥不拉屎還危險的地方殺一個被警衛力量死死看管的平常人嗎?”
“這……我……嗯……”
“對吧,是個正常人,額……正常鬼,誰會來這里送死。”
“……”
“然后這個時候,誒,看管‘罪犯’的警衛全部昏迷,‘罪犯’也不見了,你一反應是不是‘罪犯’越獄了,那么好,這個時候你說越獄不是‘罪犯’弄的,是鬼弄的,然后‘罪犯’身邊還有一個傷員,你這個時候信‘罪犯’說的,還是信自己呢。”
“這這……”
“是不是覺得,你這不是把我當傻子忽悠,還拿人質威脅,到時候啊,鬼都得笑活過來沃。”
“但,我們也不需要這么鬼鬼祟祟的吧。”
“哪里鬼鬼祟祟了,這不是正常出來去拯救傷員嘛,更重要一點,那個鬼可是會附身的呀,現在這里有哪個是不困的,不累的,鬼想上誰的身,就上誰的身。你現在大搖大擺說有鬼,萬一他上的是那個什么甄大團長的身上,直接當場給你咔嚓掉,你不就直接玩完了,你說是不是,所以啊現在是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得小心行事給它抓出來,懂?”
“懂?懂……”春拂疑惑的答應道,但她總覺得吳難話里哪里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對了,到時候他們問起來你這樣……那樣那樣……”
“……”
兩人說著說著就來到了去往下洞屯的分岔路口,只見已然站滿全副武裝的警衛,神情嚴肅看著來往人員。警衛A看到吳難兩人朝著下洞屯走去,立馬伸手阻攔:“站住,前方禁止通行,請兩位配合我們行動。”
“我是特遣醫療隊的春拂,接受甄團長命令前來給在此駐守的各位進行身體檢查。”春拂說著從醫師兜里掏出證件向警衛A展示。
“是春神醫啊,不好意思啊,特殊時期,您還帶著口罩,請您擔待,你身旁這位?”得知信息的警衛A先是解釋一番后,再次看到身后頭發像是爆炸頭一樣的發型,口罩把面部捂得嚴嚴實實,左手提著醫療箱的男人問道。
“他是最近剛招到的助理,現在人員緊張,就帶他一起來歷練一下。”春拂十分緊張,聲音也出現輕微顫抖,說著之前吳難給他編的謊話。
“確實,現在醫療人員實在緊缺,確實辛苦了春神醫了。”警衛A收回在吳難身上懷疑審訊的眼神說道,“春神醫,稍等片刻,我這讓人去準備準備。”
就當春拂覺得這樣通過了,準備喘口氣。“小心。”春拂聽到身后一道聲音響起,隨即便被人推了一把,春拂身體也失控向前倒去,摔倒到了地上,她立馬回頭望去,想知道發生了什么。
卻看到一名警衛B拿著匕首,匕首上一道鮮紅的痕跡格外醒目,刀尖朝下緩緩滴落腥紅液體,擺著戰斗姿態盯著倒在地上的春拂,眼神充滿迷茫和無法理解。與之對立的是頭頂爆炸頭,左手提著醫療箱,右手白色醫師袍被劃開一個大口,破口處沿至手指末端被猩紅顏色覆蓋,也朝著地面絲絲滴落。
而此時的警衛B心里卻是想著:“不對,這是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不受控制的想要沖上去干掉那個女的,還有就算我想干掉那個女的,為什么不用身上的槍呢,射殺完直接放棄這具身體不更好,還查不到我身上,還多個替罪羊,“功德圓滿”啊,為什么會用最容易暴露的刺殺,為什么!”
此時所有警衛全部防御姿態舉槍盯著警衛B。吳難毫不在意受傷的右手,嘴角控制不住上揚:“桀桀桀,想不到吧,這里全是軍人身上都有剛正之氣,可以稍微免疫我的體質,別說還有一個救苦救難的‘菩薩’心腸,現在體質就是明晃晃的探查神器,你這鬼怪能控制得住,我是不信的,師妹才被關一個晚上,就迫不及待的現身了,看來這次下洞……有意思!”
“你現在只有一條路,跟我說說你們的計劃,說得好,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吳難笑著開口。警衛B此時才發現右手臂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一張符紙,它想要脫離身體卻發現,身體一部分好似被鎖鏈捆綁,越是掙脫,束縛就越厲害,想要把他撕裂一般,如果強行撕裂自己,最后必定魂飛魄散,在忍受靈魂都難以忍受的痛苦后,警衛B惡狠狠盯著吳難。“小子,你以為我就沒有后手嗎!”警衛B發出與身體不符的蒼老的聲音說著。瞬間不顧魂飛魄散的后果,從警衛B身體竄出一股黑氣朝著下洞屯方向沖去。
“不好,想要同歸于盡。”吳難暗感不妙,以為黑氣想要在人多的地方同歸于盡,便把醫療箱朝春拂丟去,“接著。”隨后又從懷中掏出一捆網結拋開朝黑氣罩去,誰知包裹住黑氣后,吳難想要收緊網口,卻被黑氣的力量一起帶飛越過下洞屯的障礙撞飛撞暈一眾警衛后拖著吳難進入下洞屯。
春拂接到醫療箱后,便看到吳難被拖著進入下洞屯,沒一會就消失在拐角。春拂看向吳難消失的地方愣神一會后,不知為什么,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吸引著自己。不知不覺也朝著下洞屯走去,春拂不知道的是,她聲旁也陸陸續續出現像她一樣情況的人出現。過了一會,下洞屯岔路口只剩下倒地昏迷不醒的警衛,呈現怪誕安靜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