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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心理博弈與碎片的終結

教室的門被推開時,一陣冷風卷進來,吹得地板上的作業紙沙沙作響。林夜蹲在門口,擺出L的標志性坐姿,黑發遮住半張臉,眼神透過亂發盯著那個瘦弱男生。男生猛地抬頭,手里的破舊筆記本滑落,掉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他的眼神驚慌而空洞,像被什么東西掏空了靈魂。

“你……你是L?”男生的聲音顫抖,指關節因用力抓著課桌而發白,“那個……世界的偵探?”

“沒錯。”林夜低沉地回應,手指習慣性地摸向嘴角,模仿L的語氣,“我來找你,是因為你手里的東西。”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地上的筆記本上,“它不屬于這個世界。”

男生的瞳孔猛地收縮,像是被戳中了痛處。他慌亂地彎腰去撿筆記本,卻被林夜搶先一步,用腳尖輕輕踢開。筆記本翻開,露出一頁密密麻麻的名字,最后一行寫著“張偉”,旁邊標注著“昏迷,3月1日,18:42”——正是新聞里那個昏迷學生的時間。

“張偉是你寫的?”林夜蹲下身,頭微微歪著,盯著男生的眼睛。系統加載的“超凡推理”讓他腦子轉得飛快,細節如拼圖般拼接:筆記本、黑氣、昏迷模式……這玩意兒跟《死亡筆記》太像了,但又少了“死亡”的直接殺傷力。

男生咬緊牙關,低聲嘀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只是寫名字而已!”他的手抖得更厲害,額頭滲出冷汗。

“只是寫名字?”林夜冷笑,撿起筆記本翻了幾頁,“張偉,李娜,王晨……三個昏迷的學生,時間和癥狀都跟新聞吻合。你覺得我會相信這是巧合?”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低沉,“告訴我,這東西哪來的?”

男生眼神閃爍,像是掙扎著要不要開口。就在這時,一團黑氣從筆記本邊緣溢出,迅速纏上他的手腕。他驚叫一聲,試圖甩開,但黑氣像活物般鉆進他的皮膚,消失不見。

【叮!警告:次元碎片侵蝕度提升,目標侵蝕度已達30%,宿主侵蝕度5%。請盡快清除碎片,否則異常將擴散。】系統提示跳出。

“這破玩意兒還帶傳染?”林夜皺眉,盯著男生手腕上一閃而過的黑紋,“看來時間不多了。”

林夜站起身,緩緩靠近男生,刻意放慢腳步,讓鞋底與地板的摩擦聲在寂靜中放大。他知道,L的推理不只靠證據,更靠心理壓迫。他停在男生面前,蹲下身,距離近到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你叫什么?”林夜低聲問,手指輕輕敲著課桌,像在敲擊對方的神經。

“陳……陳浩。”男生咽了口唾沫,眼神躲閃。

“陳浩。”林夜重復了一遍,語氣平靜卻帶著壓迫感,“三天前,張偉昏迷在操場,昨天是李娜,今天是王晨。每次昏迷前,他們都跟你有過接觸,對嗎?”

陳浩猛地抬頭,驚恐地瞪著他:“你怎么知道?”

“很簡單。”林夜歪了歪頭,手指指向筆記本,“你的字跡很特別,‘偉’字的最后一筆總是拖長,像在猶豫。張偉昏迷前,你在食堂跟他吵過架,李娜是你的同桌,王晨昨天找你借過筆。這些人跟你有交集,然后就昏迷了。你覺得我猜得怎么樣?”

陳浩的臉色蒼白得像張紙,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林夜趁熱打鐵,繼續逼問:“告訴我,這筆記本哪來的?誰給你的?還是說……你從哪撿來的?”

“我……”陳浩的聲音卡在喉嚨里,眼底閃過一絲掙扎。沉默幾秒后,他終于崩潰,低吼道:“我撿的!三天前,在后院的老槐樹下!它自己出現的,上面寫著‘寫下名字,就能懲罰討厭的人’……我沒想殺人,我只是想讓他們閉嘴!”

“閉嘴?”林夜瞇起眼,“所以你就寫了名字,然后他們昏迷了?”

“我不知道會這樣!”陳浩雙手抱頭,聲音帶著哭腔,“我以為只是惡作劇,可寫了之后,他們真的倒下了……還有那個聲音,一直在我腦子里響,說‘下一個,下一個’……我停不下來!”

林夜盯著他,腦海中浮現《死亡筆記》的規則:寫下名字,想象對方的臉,就能殺人。但這個筆記本似乎被削弱了,只造成昏迷,而非死亡。他低頭看向筆記本,黑氣又開始從頁面滲出,像墨水般蔓延。

【叮!次元碎片侵蝕度+10%,目標侵蝕度40%,宿主侵蝕度7%。碎片核心已暴露,請立即銷毀。】系統冷冷提示。

“銷毀?”林夜低聲嘀咕,“怎么銷毀?燒了?”

【建議使用物理破壞或意志壓制,具體方式視宿主判斷。】系統頓了頓,【不過請注意,宿主智商已被提升至L標準,燒書這種低級操作不在推薦范圍內。】

“你還敢陰陽我?”林夜嘴角抽搐,但立刻冷靜下來。他撿起筆記本,翻到最后一頁,手指按在“張偉”那行字上,腦海中回憶L的行事風格——冷靜、邏輯、掌控全局。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林夜轉頭一看,江戶川柯南推門而入,手里拿著筆記本,眼神銳利地掃過房間。

“你果然在這。”柯南推了推眼鏡,“那個怪味又出現了,跟操場的氣味一樣。你知道些什么,對吧?”

林夜壓低聲音,保持L的冷靜:“我正在處理。你最好別靠近。”

“處理?”柯南皺眉,目光落在陳浩身上,“他是嫌疑人?”

“嫌疑人?”一個懶散的聲音插進來,坂田銀時晃悠著走了進來,手里拎著空了的塑料袋,“喂,小鬼,你又玩偵探游戲呢?這地方臭得要死,我可不想待。”他瞥了眼林夜,撓頭道:“你這家伙還真有點偵探味兒,名字叫啥來著?”

“L。”林夜簡短回應,目光沒離開陳浩。

“L?”柯南瞇起眼,手里的筆飛快寫著什么,“我聽說過這個名字……你是真的L?”

“信不信隨你。”林夜冷冷回道。系統的“絕對扮演”設定讓他無需擔心身份暴露,但柯南的敏銳還是讓他有點發毛。

就在這時,平澤唯也擠了進來,抱著破吉他,滿臉迷糊:“誒?你們都在這啊?L醬,你找到線索了嗎?我剛才在樓下撿到這個!”她舉起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畫著個歪歪扭扭的符號,像個被壓扁的“X”。

林夜接過紙,瞇起眼。那符號跟筆記本封面角落的圖案一模一樣。他立刻看向陳浩:“這符號什么意思?”

陳浩瑟縮了一下,低聲道:“我不知道……它自己出現的,每次寫名字,筆記本上就多一個。”

【叮!提示:符號為次元碎片的標記,銷毀核心需破壞所有標記。】系統跳出。

“好麻煩。”林夜低聲嘀咕,腦子里飛快盤算。

黑氣從筆記本里溢出得越來越多,教室的燈光開始閃爍,陳浩捂著頭痛苦地呻吟:“停下來……我不想寫了!”林夜深吸一口氣,決定速戰速決。

他抓起桌上的圓珠筆,用力在筆記本上畫了個大大的叉,把所有名字劃掉,然后撕下那頁紙,揉成一團。黑氣猛地膨脹,像要吞噬一切。林夜瞇起眼,回憶L的意志力,沉聲道:“你不過是個殘缺的道具,連殺人都不敢,憑什么控制人?”

黑氣頓了一下,像被震懾,隨后迅速收縮回紙團。林夜趁機掏出打火機——公寓里僅剩的家當——點燃紙團。火焰竄起,黑氣發出尖銳的嘶鳴,最終化為灰燼。

【叮!任務完成:校園連環失蹤案已解決。】

【獎勵:隨機技能點×1,L的筆記本(推理記錄道具,非殺人工具)。】

【侵蝕度清零,異常已消除。】

陳浩癱坐在地,眼神恢復清明,低聲呢喃:“結束了……?”

林夜站起身,手指習慣性地摸向嘴角,低聲道:“差不多。”

柯南盯著地上的灰燼,皺眉道:“你剛才做了什么?那團黑氣……是什么?”

“一個麻煩。”林夜冷淡回應,轉身走向門口,“事情解決了,剩下的交給警方。”

“等等!”柯南追上來,“你到底是誰?L不可能隨便出現!”

林夜停下腳步,回頭瞥了他一眼:“我說了,我是L。至于信不信,隨你。”扮演的絕對性讓他底氣十足,柯南再敏銳,也只能懷疑,無法戳穿。

銀時打了個哈欠:“喂,小鬼,別追著人家問了,怪煩的。我得回去睡覺了。”唯醬則抱緊吉他,小聲嘀咕:“L醬好厲害哦,感覺像動畫里的偵探!”

夜風吹過,走廊恢復寂靜。林夜走出教學樓,腦海中浮現系統提示:

【叮!隨機技能點已分配:觀察力+1(永久)。】

【L的筆記本已存入系統空間,可隨時調用。】

他抬頭看向夜空,喃喃自語:“這日子,總算有點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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