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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傲慢的大長老

不多時,王天極、蘇清玥與光琳三人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踏入主殿。殿內(nèi),諸位長老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翹首以盼。見他們終于現(xiàn)身,一道道探尋的目光如利箭般齊刷刷射來。大長老雷煌,向來是個急性子,此刻更是率先發(fā)難。他目光灼灼,猶如兩把火炬,直直地鎖定光琳,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質問:“光琳丫頭,究竟是什么事兒,搞得如此神秘,非得你和谷主單獨商議?難道我們這幾位長老,還不值得你信任嗎?”

王天極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抬手做出安撫的手勢,臉上掛著從容不迫的笑容,試圖緩和這緊張的氣氛:“大長老莫急。其實并非有意對諸位隱瞞,只是此事頗為棘手且復雜。光琳此次帶回了幾件極為特殊的魂導器,皆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稀罕物件。我琢磨著,咱們幾位長老怕是都未曾見識過,便先與光琳在分殿細細研究了一番,這才耽擱了些時間。”言罷,他不著痕跡地朝光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將從龍宇那兒得來的魂導器展示出來。

光琳心領神會,依言而行。她將九級“無敵護罩”,以及此前收集的各種攻擊、防御、輔助類型的魂導器一一取出,小心翼翼地整齊放置在殿中的桌案之上。這些魂導器造型奇異,散發(fā)著神秘而誘人的光芒,幾位長老平日里確實鮮少接觸魂導器,此刻初見,皆不由自主地露出好奇之色,紛紛圍攏過來,目光緊緊盯著這些奇妙的物件,上下打量,眼神中滿是探究。

然而,大長老雷煌卻眉頭緊鎖,眼中懷疑的神色猶如烏云般愈發(fā)濃重。他壓根兒就不相信王天極的說辭,多年來在江湖中摸爬滾打所培養(yǎng)出的直覺告訴他,這背后必定另有隱情。雷煌自恃資歷深厚,向來習慣倚老賣老,此刻更是毫無顧忌地逼問起來:“谷主,此事恐怕沒這么簡單吧?你我相識多年,你可別拿這些話來敷衍我。咱們向來覺得魂導器不過是些供人玩樂的小玩意兒,你何時對這些東西如此上心了?而且,”他話鋒陡然一轉,目光如鷹般突然定格在光琳的脖子上,“而且——,光琳丫頭脖子上何時戴上了這么個項鏈?這也是魂導器?回來的時候都沒瞧見,怕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拿來我檢查一下。”話音未落,大長老雷煌便伸手釋放魂力,化作一道無形的吸力,準備把光琳脖子上龍宇所贈的“晨曦圣輝護光鏈”吸到手中。

光琳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臉上瞬間閃過驚慌之色。王天極反應極快,趕忙側身擋住光琳,神情嚴肅地呵斥道:“大長老,切莫沖動!這不過是一件普通的魂導器飾品,光琳長老喜歡便戴上了,你這般魯莽的舉動,成何體統(tǒng)!”

大長老雷煌冷笑一聲,那笑聲中滿是不屑:“普通飾品?哼,王天極,你就別再裝了!我看光琳丫頭此次回來,定是帶回了與龍宇那小子有關的重要情報。你為何要撒謊?她身為秋兒、冬兒與龍宇的守護者,輕易不會獨自返回龍谷,此次回來,絕不可能只是為了這些所謂的魂導器,這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光琳,你倒是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王天極眉頭緊緊皺起,語氣也隨之加重:“大長老,休要再無理取鬧!龍宇的事情,我自有全盤安排。你莫要忘了,當年龍雨晴一事……”

大長老雷煌雙眼圓睜,目光中滿是狠厲,毫不留情地直接打斷了王天極的話,聲如洪鐘般大聲反駁道:“當年?哼,提起當年我就來氣!就是因為咱們當初心太軟,手段不夠狠辣,沒能把龍雨晴徹徹底底地打服,像馴化畜生一樣將她徹底馴服,才會釀成那般不可挽回的大禍!讓龍谷遭受了那樣的重創(chuàng)!”

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雙手握拳,關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繼續(xù)怒喝道:“如今這個龍宇,更是個讓人不得不防的巨大威脅!他竟然擁有龍神武魂,這種逆天的存在,簡直就是個完全不可控的定時炸彈!管他是不是正統(tǒng)繼承人,都必須得讓咱們黃金龍谷把他死死攥在手里,完全掌控,容不得半點閃失!”

雷煌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應該馬上派人把他像抓條喪家犬一樣抓回來,讓他乖乖聽話,像狗一樣對我們唯命是從!稍有不從,就狠狠教訓,打到他不敢再有二心!你還說什么放任他自由成長,這簡直就是天真幼稚到極點的理想主義!”

他來回踱步,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惡狠狠地說道:“放任他在外面肆意妄為,只會讓他越來越脫離咱們宗門的掌控,等他翅膀硬了,恐怕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咱們黃金龍谷!到那時,他必將對整個龍族造成毀滅性的反噬!他要是真的壯大起來,日后恐怕還會騎在咱們頭上,威脅到黃金龍谷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地位!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絕對不行!光琳,還不快實話實說!”

光琳聽聞大長老雷煌這番狠厲至極的言論,心中頓時涌起一陣強烈的恐懼,宛如寒夜中被冰水從頭澆下,渾身止不住地泛起寒意。她下意識地微微顫抖,目光中滿是驚惶。

此刻,光琳內(nèi)心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她暗自思忖,大長老僅僅只是憑借龍宇擁有龍神血脈這一點,便已然這般窮兇極惡,一心要將龍宇抓回來像對待卑微的牲畜般肆意訓誡。若是讓他知曉龍宇身上還藏有龍神寶藏這一驚天秘密,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在她的想象中,大長老那張因憤怒和貪婪而扭曲的臉逐漸浮現(xiàn)。恐怕屆時,大長老定會變得更加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他說不定會像對待世間最惡毒的仇敵一般,將龍宇殘忍地做成人彘,讓龍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那暗無天日的折磨中,不斷逼迫龍宇交出龍神寶藏,以滿足他那永無止境的貪欲。光是這么一想,光琳便覺得毛骨悚然,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龍宇遭受無盡痛苦的慘狀。她深知,這個秘密一旦泄露,必將給龍宇帶來滅頂之災。

雷煌瞧見光琳那副弱不禁風、驚恐萬分的模樣,心中竟莫名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愈發(fā)囂張起來。他向前逼近幾步,雙眼如惡狼般緊緊盯著光琳,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繼續(xù)不依不饒地逼問:“說!你肯定還知道些什么沒說出來,別在這兒給我裝蒜!快把你知道的真相統(tǒng)統(tǒng)交代出來!”

光琳被他這如兇神惡煞般的架勢嚇得渾身抖如篩糠,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心中的恐懼如洶涌的潮水般不斷翻涌,幾乎將她徹底淹沒。她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下意識地往后退縮。

王天極將光琳嚴嚴實實地護在身后,而后毫不畏懼地與雷煌正面對峙。他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視著雷煌,聲若洪鐘般怒喝道:“大長老,你實在是太過分了!身為龍谷長老,說話最好給我注意分寸!別仗著自己在谷中資歷老,就覺得能在此處肆意妄為、為所欲為!”王天極周身氣勢陡然攀升,無形的威壓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眼神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威嚴。

雷煌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他用手指著王天極,氣得渾身微微顫抖,“你……,居然如此袒護她?她究竟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值得你這般為她出頭!”那眼神仿佛在質問,又像是被背叛后的惱羞成怒,聲音里帶著濃濃的憤懣與不解。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五長老炎燼與七長老金無鋒悄然對視了一眼。他們心中雖在某些層面認同大長老雷煌的理念,但與光琳自小一同長大,彼此間情誼深厚,猶如手足。見大長老對光琳步步緊逼,心中不禁泛起不忍。

五長老炎燼率先打破這緊張的氛圍,他輕聲勸解,聲音溫和且?guī)е鴰追株P切:“大長老,琳兒的為人咱們再清楚不過,她向來坦率真誠,絕非那種藏奸耍滑、有所隱瞞之人。想必此次定是有什么難以言說的苦衷,咱們著實不該逼她太緊,以免傷了和氣。”

七長老金無鋒趕忙隨聲附和,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意:“是啊是啊,琳兒自小就單純可愛,心地善良得如同澄澈的湖水,怎么可能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貓膩呢。而且您瞧瞧這些魂導器,制作工藝精妙絕倫,看著就稀罕得緊,咱們不妨先將注意力放在這上頭,好好研究研究嘛。”

大長老雷煌聽聞此言,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怒聲呵斥道:“你們懂什么!難道也被光琳這丫頭的表象給迷惑住了?此事關系到龍谷的興衰榮辱,關乎著整個龍族的未來,容不得有絲毫馬虎大意!你們怎能如此掉以輕心!”

三長老鐵山河自始至終都靜靜地觀察著局勢的發(fā)展,此刻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穩(wěn)重,在空曠的大殿中回響:“大哥,谷主既然已然表明有自己的全盤考量,咱們不妨暫且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先聽聽谷主的計劃。龍宇之事確實干系重大,猶如高懸于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咱們必須得謹慎對待,絲毫不可掉以輕心。您也莫要再這般為難光琳了,以免傷了谷中同袍之間的情誼。”

雷煌猛地轉過頭,看向鐵山河,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老三,你什么時候說話變得這么文縐縐的了?還‘達摩克利斯之劍’,我看你是書讀多讀傻了。”他輕咳兩聲,佯裝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咳咳,行吧,那就勉強聽你的,看看這王天極到底能說出什么胡話來。”說罷,他雙臂抱胸,一臉不耐煩地將目光投向王天極,眼神里滿是質疑與不屑。

王天極神色凝重,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位長老,而后深吸一口氣,似是在凝聚內(nèi)心的思緒,這才緩緩開口說道:“各位長老,我完全理解大家對于龍宇一事所懷有的深切憂慮。龍宇的潛力與特殊,咱們都有目共睹,正因為如此,如何妥善應對他的成長,便顯得尤為關鍵。”

他微微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沉痛之色,繼續(xù)說道:“想必大家都還記得當年龍雨晴之事,那一場悲劇,給我們龍谷帶來了多么沉重的創(chuàng)傷,至今想來,仍令人痛心疾首。我日夜反思,深知當年家父處理方式的不當,所以,這一次,我絕不想讓同樣的悲劇再度上演。”

王天極的聲音堅定而沉穩(wěn),猶如黃鐘大呂,在眾人耳邊回蕩:“我們需要以一種更為長遠的目光,去審視龍宇的成長之路。同時,制定出更為周全、妥善的策略。一味地采取強硬、激進的手段,或許能在短期內(nèi)達成某種目的,但從長遠來看,極有可能適得其反,引發(fā)更多不可預估的危機。”

然而,大長老雷煌卻猶如一頭倔強的公牛,依舊固執(zhí)己見,絲毫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只見他雙眼圓睜,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對著王天極便是一陣怒喝:“你放屁!你這簡直就是婦人之仁,軟弱至極!龍宇如今就如同一只尚未馴服的猛獸,若不趁早將他牢牢掌控在我們手中,任由其肆意發(fā)展,他日必將成為巨大的禍患,威脅到整個龍谷的生死存亡!你這所謂的長遠目光,不過是懦弱與逃避的借口罷了!光琳丫頭!你別再躲躲藏藏了,快點給老夫說!一五一十地告訴老夫真相!”

雷煌那如雷般的吼聲在屋內(nèi)回蕩,光琳嚇得花容失色,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像只受驚的小鹿般緊緊躲在王天極身后,連頭都不敢抬,更不敢直面雷煌那兇神惡煞般的目光。

王天極心中怒火已然熊熊燃燒,可一想到父親當年的過往,那些復雜的恩情與愧疚如繩索般縛住他的手腳。多年來,因父親的緣故,他對大長老始終懷著一份虧欠,只要大長老的行為不觸及他內(nèi)心的底線,他都盡可能地選擇忍讓。

此刻,王天極面色瞬間一沉,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陰沉天空,眼中毫不掩飾地閃過一絲凌厲威嚴。他直視著大長老雷煌,一字一頓地說道:“大長老,一直以來,我敬重你在龍谷資歷深厚,也銘記你為龍谷出生入死、做出的諸多貢獻。但凡事都該有個限度,你莫要太過放肆!關于龍宇之事,我心意已決,不容更改!你也別再苦苦逼問光琳了!倘若你繼續(xù)這般胡攪蠻纏,就別怪我不顧往日情分,對你不客氣了。”

大長老雷煌被王天極這般強硬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氣得雙眉倒豎,吹胡子瞪眼,如同一頭發(fā)狂的猛獸般怒聲吼道:“好啊,王天極!為了光琳這個丫頭片子,你竟然敢這般對我!我看你如此袒護她,怕不是你們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吧?”

蘇清玥在一旁聽到雷煌如此不堪入耳的言論,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怒不可遏。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如同護犢的母獅般大聲呵斥道:“雷煌!你休要在這里血口噴人!說話如此下流不堪,你眼中真當我這個副宗主不存在嗎?你這般肆意污蔑,還有半點長老的樣子嗎?”

大長老雷煌被蘇清玥這一頓疾言厲色的痛罵,囂張的氣焰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稍稍收斂了些。但他心中依舊滿是不甘,像個賭氣的孩子般小聲嘟囔著:“哼,我看你們就是在袒護她……明明就是心中有鬼……”

光琳看著眾人,心中既感動于谷主和副宗主的維護,又有些委屈大長老的步步緊逼。她咬了咬嘴唇,眼眶微微泛紅,說道:“各位長老,谷主和副宗主確實是為了龍谷著想。龍宇的事情,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原原本本地告訴大家。只是現(xiàn)在,還請大家相信谷主的決定。”

二長老蘇清霜心疼地將光琳抱在懷中安慰:“嗯,我們家琳兒最可愛了,沒事的,我們相信你。”

六長老水靈心也溫柔地說道:“沒錯,琳兒最乖了呢,我們才不急著知道什么真相,你好好的就行了。”

五長老炎燼笑著安慰道:“琳兒,我們信你。你別往心里去,大長老也是心急,為了龍谷好。”

七長老金無鋒也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咱們都是為了龍谷好,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大長老雷煌冷哼一聲,雖不再言語,但眼神中依舊透著深深的不滿。

這時,三長老鐵山河緩緩開口,打破了略顯尷尬的沉默:“谷主,大長老也是心系龍族未來,雖言辭過激,但也不無道理。龍宇之事,還望您能再詳細說說您的計劃,好讓我們心中有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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