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這些后,四人就開始商量成親那天的守衛(wèi)安排。
畢竟這是背后之人最后動手的機會了。人多眼雜的,如果要做什么,也是最容易得手的。
姜琮先說自己的打算:
“父皇,姮兒那邊是的守衛(wèi)是兒臣安排的。”
“兒臣想著讓禁軍在宮中,姮兒出嫁的那條路上安排多點人,出宮后,花轎后面跟著孤的錦輝軍,再讓暗衛(wèi)潛伏在百姓中,以防萬一。”
“而阿妤那邊,是臣帶著阿梵安排的。”
舒止見姜琮說完,便接著說自己的安排:
“臣與夫人想著那天除了自己需要的,把其余的暗衛(wèi)都潛伏在阿妤身邊,等拜堂進洞房后,永安國公那邊也應安排好人接手防護了。”
“臣會安排多些人在兒媳婦那邊的,請陛下與丞相放心。”
沈遇梧聽出丞相的敲打,立馬表明態(tài)度,也望向文昌帝和姜琮:
“如成親那天,鎮(zhèn)遠將軍沒有趕回來,臣也會安排人過去保護公主殿下的。”
文昌帝和舒止見他如此上道,心中不舍自己的女兒嫁出去,但面上還是很滿意的。
姜琮這個妹控可就不是了,雖說知道以后可以和離,但臉還是臭的很,明顯修煉不到家,還比不上文昌帝和舒止。
沈遇梧見文昌帝和舒止很滿意自己的態(tài)度,自己也知道是一場戲,要是以后兒子兒媳婦要是相處的不好,事情一了,估計就和離了。
可心中難免會有些僥幸,萬一兒子真能在這段時間里奪的美人心呢,那小孫孫可就離得不遠了。
所以現(xiàn)在舒止要是提出再難的要求,自己也會認真做到的,更何況現(xiàn)在也只是要自己做好兒媳婦的防護,那能不好好安排呢。
文昌帝見三人都沒有什么事說了,便說:
“那就先這樣吧,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最近這些日子,背后那人估計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但也要注意些,不要穿幫。”
“還有,讓姮兒和阿妤跟顧家小子和沈家小子出去玩,多些相處,最好讓整個京城都知曉他們的感情很好,幾家人都很滿意這次賜婚。”
“是兒臣/臣知道了。”
三人異口同聲的回文昌帝。
“好了,回去吧。”
文昌帝說完,也不看三人,坐在龍椅上,閉目養(yǎng)神,腦海中想起自己娶到心愛的姑娘時的模樣,第一次做父親時的模樣,到姜琮出生,姜姮出生,一樣牙牙學語,蹣跚學步,再到上學堂。
那段時光對于文昌帝而言,是最幸福的時候,可現(xiàn)在身旁的愛人早已不在,只剩下自己,在這波譎云詭的朝堂,護著一雙兒女,很累,但自己還不能倒下。
因為自己知曉,琮兒有丞相的支持,永安國公府和鎮(zhèn)遠將軍府也都是自己留給姜琮的,根基很牢固。
但背后之人,不僅害死了自己的妻子,且所圖甚大,或許自己活著的時候,只能在背后做些動作,萬一自己倒下了呢,所以自己不能把這條毒蛇留給琮兒,不然自己百年之后,見到妻子,她不會原諒自己的。
文昌帝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回想著暗衛(wèi)和舒止他們查到的消息,想背后之人下一步該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