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姮聽見這話,笑著說:
“是,魚上鉤了,阿妤的計策可真厲害。”
舒妤聽見姜姮夸她,開心的不行,看向黑衣人,為首的那人見只有舒妤、姜姮和四個丫鬟,便根本不放心上,只揮了揮手,其余人就拿著劍走過來。
為首的那人看舒妤和姜姮不但不害怕,還在那里笑嘻嘻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胸有成竹的說:
“兩位小姐,死到臨頭了,還這么多話。”
那人如此囂張,舒妤看了看姜姮,見她把手放在腰間,就知道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舒妤仍是笑嘻嘻的,挑釁的看過去,說:
“就憑你們?”
這般挑釁,讓那人感到屈辱,憤怒的對著其余黑衣人說:
“既然如此,那便讓兩位小姐看看,我們的本事。”
那人說完,其余黑衣人就開始動手了。
與此同時,念琴念畫和聽蘭聽竹見他們動手,也拿出了匕首,念琴和聽蘭在離自家主子不遠(yuǎn)處殺敵,而念畫和聽竹則是離得遠(yuǎn)些,想著拿下那為首的黑衣人。
舒妤和姜姮知曉四個丫鬟的武功也只比自己差那么點,解決這么些人,還是錯錯有余的,便沒有插手。
但兩人也沒有放松警惕,都把手放在腰間,以防四個丫鬟敵不過,能迅速應(yīng)敵。
沒成想,為首那人見兩人被四個丫鬟保護(hù)得好好的,自己的手下連她們的裙角都沒碰到,也清楚是自己輕敵了。
想著自己此次的任務(wù),吹了吹口哨,又來了幾個黑衣人,且武功遠(yuǎn)比剛剛那些強。
舒妤和姜姮見狀,也不再隱藏,直接把腰間的武器拿出來了。
舒妤拿著鳴玉鞭,姜姮拿出一把軟劍—輪月,二人便于那幾個黑衣人打了起來。
幾招下來,二人也清楚自己武功比這幾個黑衣人強,但架不住人多,而且招數(shù)遠(yuǎn)比與剛剛那些黑衣人陰狠,所以舒妤打得格外起勁。
為首那人見二人會武功,而且還打得如此輕松,震驚道:
“你們會武?!”
舒妤頜首,說:
“你既然知曉這個秘密,那你們這些人便不用活著了。”
又過了幾招,那些黑衣人大約知曉自己武功不敵她們兩個,便開始車輪戰(zhàn),想要耗盡她們的體力。
二人看穿了他們的想法,舒妤心想:
“就算是車輪戰(zhàn),自己也不帶怕的,還有暗衛(wèi)在,要不是自己和姮姐姐都讓念琴和聽蘭去吩咐各自的暗衛(wèi)不可輕舉妄動,他們哪里還能活到現(xiàn)在。”
想到此,舒妤心中又有一計,便開始跟姜姮聊天:
“姮姐姐,這些人就這么點實力啊。”
“真真是浪費我這引蛇出洞了。”
姜姮一聽這話,便知道舒妤是想用激將法,看看能不能激一激那人把剩余的人的叫出來一次解決掉。
眼中閃過輕佻,漫不經(jīng)心的說:
“阿妤,你可知為何世人會厭惡老鼠?”
“不知,還請姮姐姐解惑呢~”
“是因為老鼠只會借著夜色,藏在暗中行不軌之事。”
“所以啊,作為老鼠的刀,哪里還會鋒利。”
“畢竟一把鋒利的刀,執(zhí)刀人也會擔(dān)憂是否會傷害自身,唯有把刀變成鈍刀,才能讓執(zhí)刀人毫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