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暴雨夜接單
- 雙界司機我在末日與現實跑滴滴
- 仰望星空的心
- 7976字
- 2025-02-27 19:21:38
陳大海把臉貼在方向盤上,比亞迪e5的車廂里彌漫著一股混合著霉味和消毒水的氣息。雨刮器機械地刮過擋風玻璃,第十三次了,司機APP中顯示的接單數還是零。車載香薰早就沒精油了,劣質塑料殼里殘留著女兒小雨貼的卡通貼紙——一只咧著嘴的粉色海豚,此刻正在暴雨拍打下扭曲變形。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那只海豚貼紙,腦海中浮現出小雨貼它時的場景。那天,小雨剛做完化療,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但她的眼睛卻亮晶晶的,像是藏著星星。她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把貼紙貼在香薰盒上,然后轉過身,沖他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爸爸,這樣你開車的時候就不會覺得孤單了。”
陳大海的喉嚨突然哽住了,眼眶一陣發熱。他記得小雨的笑容,記得她軟軟的小手拉著他的手指,記得她在他耳邊輕聲說:“爸爸,等我好了,我們就去海邊看真正的海豚,好不好?”
可是現在,小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化療讓她原本烏黑的長發掉光了,只剩下稀疏的絨毛。她的手腕上還戴著兒童手表,表盤是她最愛的冰雪奇緣主題,但她的手臂上卻插著深靜脈導管,針頭刺進她的皮膚,像是刺進了陳大海的心臟。
“爸爸,等我好了就把頭發留到這里。”小雨上周突然清醒時,手指比劃著肩膀的位置,虛弱地笑著說。陳大海當時強忍著淚水,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答應她一定會好起來。可是,他知道,好起來的前提是那筆天價的治療費——60萬。
那是個再平常不過的早晨,小雨在學校參加運動會,跑完400米后突然暈倒。校醫以為是中暑,可送到醫院后,血常規報告單上的異常指標讓醫生皺緊了眉頭。陳大海還記得,那天他正在公司開會,接到電話時手抖得差點摔了手機。趕到醫院時,小雨已經躺在急診室的病床上,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手臂上插著輸液管,旁邊的心電監護儀發出規律的“滴滴”聲。
“初步懷疑是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醫生的話像一記重錘砸在陳大海的心上。他愣在原地,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記得自己機械地簽下一張張知情同意書,手指顫抖得幾乎握不住筆。那天晚上,他坐在醫院的走廊里,盯著墻上“血液科”三個大字,腦子里一片空白。
接下來的日子像是一場噩夢。小雨的頭發開始大把大把地掉,原本烏黑的長發變得稀疏,最后只剩下幾縷絨毛。她每次化療后都會嘔吐,吃不下東西,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可是,即使在這樣的痛苦中,小雨依然保持著她的樂觀和堅強。
陳大海每每想到這里,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樣疼。他知道,小雨的“好起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醫生告訴他,小雨需要進行骨髓移植,而手術費加上后續治療,至少需要60萬。這筆錢對于現在的陳大海來說,無異于天文數字。
他曾經是XXX科技的高級架構師,年薪將近四十萬,生活雖然不算大富大貴,但至少體面安穩。五年前,他咬牙買下了這套三居室,房貸每月一萬八,三十年期限,才還了不到五年,本金還有兩百多萬壓在身上。這輛比亞迪e5是去年買的,想著接送小雨上學方便,車貸每月三千五,還剩下十多萬沒還清。那時候,他算過賬,房貸加車貸雖然占了收入大半,但靠著年終獎和項目分紅,日子還能過得去。可誰能想到,一場突如其來的裁員,讓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裁員來得毫無預兆,那天他還在為一個新項目加班到深夜,第二天一早,人事部的通知就擺在了他的桌上。公司給出的補償金只夠撐幾個月,而房貸、車貸、小雨的治療費,每一項都像一座大山壓在他肩上。他試過投簡歷,可超過三十五歲的程序員,在市場上早已失去了競爭力。面試官們看著他簡歷上的“高級架構師”頭銜,眼神里總是帶著一絲憐憫和疏離。
現在,這輛比亞迪e5成了他唯一掙錢的法子,要不是為了跑滴滴還貸,他早就打算賣了它。可現實是,車賣了也填不上房貸的窟窿,更別提小雨的治療費。這輛車,現在不僅是他的謀生工具,更是他還能為小雨做點什么的唯一希望。
后視鏡里的男人讓他陌生。泛著油光的額發黏在頭皮上,眼尾的皺紋像被揉皺的掛號單,胡茬從口罩邊緣鉆出來。他曾經是那個在年會上舉杯暢飲的“陳工”,西裝筆挺,談笑風生,如今卻成了蹲在醫院安全通道里數煙頭的落魄父親。陳大海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觸到的粗糙感讓他心里一陣酸楚。他記得去年的年會上,他還站在臺上領獎,手里捧著“年度最佳員工”的獎杯,臺下掌聲雷動。那時候,他以為生活會一直這樣順風順水,誰想到,短短幾個月,一切都變了。
手機在副駕座上震動,屏幕上顯示著妻子林秀梅的第七通未接來電。陳大海盯著手機,拇指懸在回撥鍵上顫了顫,最終還是沒有按下。他知道,秀梅打電話來,無非是催他回家,或者問他今天跑了多少單,掙了多少錢。他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今天的收入少得可憐,連油錢都掙不回來。
陳大海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了幾個月前,那是小雨剛確診白血病的時候。那天晚上,他和秀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誰也沒開燈,只有電視機的藍光映在兩人臉上。秀梅的聲音沙啞而疲憊:“大海,我想辭職。”
陳大海愣住了,轉頭看向妻子。秀梅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睛紅腫得像是哭了一整夜。她原本是某知名化妝品公司的高級主管,年薪三十多萬,工作雖然忙碌,但她總是能把家庭和事業平衡得很好。可如今,為了小雨,她決定放棄這一切。
“我知道,你一個人撐不住。”秀梅的聲音很低,像是怕吵醒隔壁房間的小雨,“小雨需要人照顧,化療、住院、復查,這些事我一個人來做,你專心掙錢就好。”
陳大海當時心里一陣酸楚,他知道秀梅的決定意味著什么。她放棄了事業,放棄了社交,甚至放棄了自己的生活,只為了給小雨爭取更多的生存機會。他握住秀梅的手,想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來。
“大海,我們一定能撐過去的,對吧?”秀梅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確定,眼神卻堅定得讓人心疼。
陳大海點點頭,緊緊握住她的手:“一定會的。”
可誰能想到,幾個月后,他連最基本的房貸都還不上了。
陳大海還記得,秀梅辭職后的第一天,她穿著家居服,站在廚房里給小雨熬粥。她的動作很慢,像是還沒適應這種生活節奏。陳大海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心里一陣愧疚。
“秀梅,對不起。”他低聲說。
秀梅轉過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什么呢?我們是夫妻,小雨是我們的女兒,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她每天在醫院和家之間奔波,照顧小雨的飲食起居,陪她做化療,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她的臉上總是掛著疲憊,眼睛里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有一次,陳大海半夜回到家,看到秀梅坐在沙發上發呆。電視開著,但她似乎根本沒在看。陳大海走過去,輕輕摟住她的肩膀:“秀梅,你還好嗎?”
秀梅搖搖頭,聲音沙啞:“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陳大海知道,她在撒謊。她的疲憊不僅僅來自身體,更來自心理。她每天都在擔心小雨的病情,擔心治療費,擔心未來。可她從來沒有抱怨過,只是默默承受著一切。
陳大海的腦海里不斷閃現著和秀梅的對話。前天晚上,他們坐在餐桌前,桌上擺著簡單的飯菜。秀梅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陳大海碗里,輕聲說:“大海,小雨的治療費還差多少?”
陳大海低頭扒了一口飯,含糊地說:“還差47萬。”
秀梅的手頓了頓,筷子掉在了桌上。她撿起筷子,勉強笑了笑:“沒事,我們再想想辦法。”
陳大海知道,秀梅的“想辦法”意味著什么。她已經開始變賣自己的首飾和名牌包,甚至把家里的電器都掛到了二手網站上。可即便如此,那47萬依然像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秀梅,對不起。”陳大海的聲音很低,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是我沒用,沒能照顧好你們。”
秀梅搖搖頭,握住他的手:“別說這些,我們一起扛。”
可陳大海知道,秀梅的“一起扛”背后,是她的疲憊和無奈。她的眼神越來越麻木,笑容也越來越少。她每天像個機器人一樣,重復著同樣的生活:早起做飯,送小雨去醫院,陪她做化療,晚上回家做飯,哄她睡覺。她的生活里,只剩下小雨和醫院。
思緒被手機的震動拉回現實,他又趕忙切進接單軟件,雨幕中跳出的機場預約單像根救命稻草,他剛要點擊,系統卻顯示“該訂單已被其他司機接取”。“操!”陳大海的拳頭狠狠砸在方向盤上,喇叭發出一聲刺耳的鳴笛,驚飛了路邊垃圾桶上的烏鴉。
陳大海靠在座椅上,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那股壓抑已久的情緒卻像潮水般涌上心頭,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低頭看了一眼副駕腳墊上的塑料包裝袋,那是他今天唯一的正餐——半塊冷掉的饅頭。饅頭的表面已經發硬,邊緣甚至有些發黃,但他還是撿了起來,掰下一小塊塞進嘴里。干澀的口感讓他皺起了眉頭,但他沒有停下,只是機械地咀嚼著,仿佛這能讓他暫時忘記現實的殘酷。
車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點噼里啪啦地砸在車頂上,像是無數雙冰冷的手在敲打著他的神經。陳大海盯著手機屏幕,接單軟件上的訂單列表空空如也,只有一條灰色的提示:“當前無可用訂單。”他嘆了口氣,手指無意識地滑動著屏幕,仿佛這樣就能刷出新的希望。
暴雨如注,雨點密集地砸在擋風玻璃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陳大海將車停在路邊,雨刮器瘋狂地擺動,卻依然無法徹底清除視線中的模糊。他靠在座椅上,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目光透過車窗,望著外面被雨水吞噬的世界。路燈在雨幕中顯得格外昏黃,像是被浸泡在水中的蠟燭,微弱而無力。
手機突然炸響的接單提示音打破了車內的沉寂,陳大海被驚得渾身一顫,差點從座椅上彈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屏幕上顯示著一條新訂單:“前往濱海生態穹頂避難所,預估車費326元。”
“生態穹頂避難所?”他瞇起眼睛,盯著目的地名稱,手指懸在取消鍵上,猶豫不決。深夜跨城單通常能賺不少,但此刻他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后視鏡里映出他疲憊的面容,黑眼圈深得像兩片淤青,太陽穴突突地跳動著,仿佛在提醒他,他已經連續工作了將近24小時。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妻子的來電。屏幕上顯示著“秀梅”兩個字,下面還有一串未接來電的記錄——這已經是她今晚第八次打來了。陳大海深吸一口氣,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秀梅沙啞而焦急的聲音:“大海,你在哪兒?怎么一直不接電話?”
陳大海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在路邊避雨,剛才雨太大了,沒注意手機。”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接到個大單,要跑一趟濱海生態穹頂避難所,可能得晚點回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秀梅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和擔憂:“你注意安全,別太拼了。小雨剛做完化療,已經睡了,我陪著她。”
陳大海的心猛地一緊,腦海中浮現出小雨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她瘦弱的小腿在骨穿時抽搐的畫面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他握緊手機,聲音有些發澀:“我知道,你放心。等我回去,咱們一起陪小雨。”
掛斷電話后,陳大海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雨水敲打車頂的聲音像是無數雙冰冷的手在敲打他的神經,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326元,雖然不多,但足夠給小雨買一盒止痛藥,或者付一天的住院費。他不能再猶豫了。
他重新睜開眼睛,目光堅定地看向手機屏幕,手指輕輕一劃,點擊了“接單”。屏幕上跳出一行提示:“訂單已確認,請盡快前往接客地點。”
陳大海發動車子,雨刮器再次瘋狂地擺動起來。他握緊方向盤,緩緩駛入雨幕中。車燈在雨水中劃出兩道微弱的光束,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雨越下越大,陳大海的車子在雨幕中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而他的心中,卻燃起了一團微弱的火焰,那是希望,也是他繼續前行的力量。
導航路線在暴雨中泛著詭異的幽藍。陳大海沒注意到,儀表盤上的時間顯示突然卡在23:59,車載電臺里的《夜空中最亮的星》變成沙沙的電流聲。
車子剛剛駛入主路,陳大海的耳邊突然響起一個低沉而神秘的聲音:“陳大海,你已經接取了末世訂單。”
他猛地一驚,差點松開方向盤。左右張望,車內空無一人,只有雨刮器在瘋狂地擺動。那聲音似乎直接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是誰?”陳大海低聲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緊張。
“我是末世導航系統的引導者。”那聲音回答道,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你接到的訂單,不是普通的乘客訂單,而是末世任務。你的乘客是一位農業科學家,他需要前往濱海生態穹頂避難所,繼續進行他的研究。”
陳大海的心跳驟然加速,腦子一片混亂,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方向盤,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末世任務?這是什么意思?世界要毀滅了嗎?”
那聲音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斟酌措辭,隨后緩緩說道:“末世和你的世界,并不完全是一個。它可能是平行時空,也可能是未來的某個節點。真相是什么,現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通過接取末世訂單,獲得能夠幫助你和家人的物品、知識或能力。”
陳大海的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下意識地追問:“幫助我和家人?比如什么?”
“比如,”那聲音依舊平靜,但語氣中帶著一絲誘惑,“你的女兒小雨,她需要的抗癌草藥,正是這位科學家的研究成果之一。只要你安全送他到避難所,這些技術和種子就是你的。”
陳大海的心猛地一顫,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小雨蒼白的小臉和她在病床上痛苦的表情。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節發白。然而,下一秒,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警惕——這個聲音,為什么會知道小雨的事?為什么會知道他的女兒在生病?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甚至連最親近的朋友都不知道。
“你……你怎么知道小雨的事?”陳大海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語氣中充滿了戒備和不安。他的目光在車內掃視,仿佛想要找到聲音的來源,但車內除了他自己,空無一人。
那聲音依舊平靜,仿佛早已預料到他的反應:“我了解你的一切,陳大海。你的過去,你的現在,你的掙扎,你的希望。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能夠改變你和你家人命運的機會。”
陳大海的腦子亂成一團,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他既害怕這個聲音背后的未知力量,又無法忽視它提到的“抗癌草藥”。他知道,小雨的病已經拖得太久了,醫生們束手無策,而眼前的這個任務,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
“那如果我接了這單,會不會有什么危險?”他低聲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猶豫和試探,“我是說,會不會影響到我的世界?或者……我的家人?”
那聲音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辭:“末世任務并不輕松,你可能會遇到極端天氣、路況崩塌,甚至是未知的生物威脅。但只要你按照導航系統的指引,就能避開大部分危險,通過接單獲得的東西,卻能直接改變你和你家人的命運。至于你的世界……末世和你的世界并不完全相連,你接取的訂單只是兩個時空之間的短暫交匯,只要順利完成任務就能回歸。而后,依然會按照它原有的軌跡運行。”
“如果我不接這單呢?”他試探性地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猶豫。
“這是你的選擇。”那聲音平靜地回答,“但你要知道,末世訂單是隨機匹配的,而且只有你,陳大海,能夠接取這樣的訂單。這是你獨一無二的機會。錯過了這一次,未必會有下一次機會。而你的家人,可能再也等不到這樣的希望了。”
陳大海的心跳加速,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他知道眼前這個看似荒誕的任務,或許可能成為他唯一的希望。但一個新的疑問涌上心頭:如果只有他能接取這個訂單,那意味著什么?他究竟為何被選中?
“為什么是我?”他忍不住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安和困惑,“為什么只有我能接這個訂單?”
那聲音依舊平靜,仿佛早已預料到他的問題:“因為你心中有無法割舍的牽掛,也有足夠的力量去完成它。末世訂單并非隨機匹配,而是與你的命運緊密相連。你被選中,是因為你有能力改變,也有勇氣去面對未知。”
陳大海沉默了片刻,心中依然充滿疑惑:“那我該如何完成這個訂單?我需要做什么?”
“按照導航的指引,它會帶你前往目的地。”那聲音回答道,“但更重要的是,遵守你的本心。末世任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護送,它是對你內心的考驗。只要你堅持自己的信念,就能完成它。”
陳大海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前方。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為了小雨,為了秀梅,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哪怕前方是未知的危險。
“好,我接。”他低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決絕。
“很好。”那聲音似乎帶著一絲贊許,“導航系統已經激活,請按照指引前行。”
陳大海的耳邊剛剛落下這句話,擋風玻璃上突然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緊接著,一行猩紅的文字浮現在他眼前:【雙界導航儀激活成功!末世訂單強制接取中——】。
他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手機屏幕上的滴滴APP界面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簡潔的界面被分割成兩個部分:左側是現實世界的訂單列表,右側則多了一個全新的標簽——“末世訂單”。
末世訂單的界面設計截然不同,背景是一片漆黑的星空,中央懸浮著一個閃爍的光點,仿佛在指引著他前往某個未知的目的地。光點周圍環繞著幾行猩紅色的文字,字體尖銳而扭曲,像是某種未知文明的符號。文字下方是一個倒計時,顯示著“任務開啟剩余時間:00:04:59”。
陳大海盯著屏幕,心中泛起一陣復雜的情感。他從未想過,自己熟悉的滴滴APP會以這種方式與末世產生聯系。現實世界的訂單列表依然清晰可見,但末世訂單的界面卻顯得神秘而危險,仿佛在提醒他,這不僅僅是一次普通的接單任務。
陳大海下意識地點開末世訂單唯一一個任務【訂單編號:NS-001】的詳情,屏幕上跳出一行文字:【訂單編號:NS-001;乘客:農業科學家李明;目的地:濱海生態穹頂避難所;任務獎勵:抗癌草藥種植技術及種子100g;危險等級:1星。】
他的目光在“抗癌草藥”幾個字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他知道,這正是小雨最需要的東西。但緊接著,他的注意力被訂單下方的另一行小字吸引:【現實世界提取獎勵需消耗信用里程數:500。】
“信用里程數?”陳大海低聲喃喃,眉頭緊鎖。他點開“信用里程數”的說明,發現這是他在現實世界接單所積累的一種特殊數值。每完成一單現實訂單,都會根據距離和乘客評價獲得相應的信用里程數。而信用里程數不僅可以用來提取末世訂單的獎勵,還能解鎖更多末世訂單的權限。
“這意思是……我在現實世界也得繼續做滴滴?”陳大海忍不住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疑惑。
“是的。”那聲音平靜地回答,“是的,你需要在現實世界和末世之間平衡接單,才能獲得足夠的信用里程數,提取你需要的獎勵。現實世界的訂單是你積累資源的途徑,而末世訂單則是你改變命運的機會。”
陳大海的心跳加速,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他意識到,這意味著他不僅要面對末世訂單中的未知危險,還要繼續在現實世界中奔波。但為了小雨,為了秀梅,他沒有退路。
“那我現在的信用里程數是多少?”他低聲問道,手指在屏幕上滑動,試圖找到相關信息。
“你的初始信用里程數為0。”那聲音回答,語氣依舊平靜,“但不用擔心,這只是系統的初始設定。當你完成第一單末世訂單后,系統會自動計算并累積你之前所有現實世界訂單的信用里程數。這意味著,你過去接單的努力并不會白費,它們將成為你提取獎勵的基礎。”
陳大海聽到這里,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他之前為了生活,每天起早貪黑地接單,雖然辛苦,但至少這些努力沒有被浪費。他忍不住追問:“那我現在接單,是不是也能增加信用里程數?”
“是的。”那聲音回答,“從此刻起,你接取的每一單現實訂單,都會實時累積信用里程數。不過,完成末世訂單的效率會更高,因為它不僅能直接提供獎勵,還會根據任務難度額外增加信用里程數。”
陳大海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盤算。他知道,自己必須在現實和末世之間找到平衡,既要通過現實訂單積累信用里程數,也要完成末世訂單來獲取關鍵獎勵。只有這樣,他才能盡快幫助小雨。
“那我明白了。”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我會盡快完成第一單末世訂單,然后繼續在現實世界接單,積累信用里程數。”
“很好。”那聲音似乎帶著一絲贊許,“記住,本系統的核心在于‘雙界’。你需要在現實和末世之間平衡接單,才能最大化你的收益。”
陳大海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前方。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為了小雨,為了秀梅,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哪怕前方是未知的危險。
他重新啟動車子,雨刮器再次瘋狂地擺動起來。車燈在雨水中劃出兩道微弱的光束,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導航系統在擋風玻璃上投射出一條幽藍色的路線,指引著他前往接客地點。
導航系統在暴雨中泛著詭異的幽藍,陳大海的心里卻燃起了一團火焰。雨越下越大,陳大海的車子在雨幕中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太虛至尊
(又名《玄靈天帝》方辰)”江凡,我后悔了!“當許怡寧發現,自己寧死不嫁的窩囊未婚夫,娶了姐姐,將她培養成一代女帝時,她后悔了。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任性的讓姐姐替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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