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道不同,不相為謀(感謝金銀珠寶珍珠瑪瑙大佬的大量月票)
- 讓妖魔還債助我長生不死
- 勤奮的觸手怪
- 2069字
- 2025-04-30 21:09:15
大戰過后,看著城外用木莊子立起來的妖魔頭顱。
張偏將與眾斬妖人都感覺頭皮發怵。
“你這手下平時不愛說話,做起事來怪狠的。”
“習慣就好。”許青山平靜點頭。
在他眼里,足夠忠誠就行,其它的都能包容一二。
要不然整天得被這群奇葩手下氣死。
愛立頭顱的黑啟、零情商的孫澤、喜歡拍馬屁做事圓滑的趙鵬飛。
鐘天瑞看起來正常點,問題是這老小子經常去青樓,刮風下雨,堅持不懈。
目前看來,就自己和林山,算是正常人了。
都不知道李子木那小妮子是個什么性子。
哎!
就不能讓世間多些溫暖,使人間少些瘋癲?
“那是什么?”
正準備隨著老張去吃慶功宴,許青山目光隨意從城頭掃過,瞧見自另一側城門進入隊伍。
他們的隊伍衣著華麗,駿馬拉車,鳴鑼開道,一路行往府衙。
坐在馬車里的人,掀開車簾,瞧見衣衫破爛,灰頭土臉的斬妖人,滿臉嫌棄。
“欽差大人,小的早已包下城內最豪華的酒樓,為您接風洗塵。”
“請隨我來。”永安縣令滿臉諂媚,極盡討好之色。
在聽聞朝廷欽差到來,他自府衙迎出上千米。
哪怕妖魔攻城時,都沒見他如此盡心盡力。
“走吧。”欽差抽出手帕,輕輕擦去鼻尖細汗,踩在奴仆背上下了車。
一行人走進花滿樓,徑直往樓上走去。
剛剛坐下,永安縣令就畢恭畢敬的為欽差倒上茶水,詢問道:“不知朝廷派您來,所為何事?”
“哎~”
“宮里的妃嬪們喜歡徐家絲綢,最近京城買不到了。”
“陛下便派我來處理此事。”欽差唉聲嘆氣。
顯然,一路奔波把他給勞累壞了。
“這......”永安縣令連忙屁顛屁顛的小跑上前,為其捶肩捏背:“小的聽聞,徐家拿人喂養妖魔,早被人給滅了......”
“恐怕您要失望而歸啊。”
“這事,宮中早已知曉。”欽差捏著茶杯,滿臉的不耐煩:“咱家可不管,陛下要的是絲綢,變也得給他老人家變出來!”
“唉~”
“陛下也難啊,宮里的妃嬪們,整天纏著不放......”他放下茶杯,拿起手帕輕輕擦拭嘴角。
“咱家作為宮里人,怎么著也得為主子分憂,不是么?”
“若是不行,便擇一地,改稻為桑。”
永安縣令心里狂喜。
絲綢利潤之豐厚,一兩蠶絲一兩金吶。
若是改稻為桑,宮里拿去五成,朝廷大官可得三成,剩下兩成,都會進到他們地方官的腰包里。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喧嘩吵鬧之音。
張偏將原本帶著人,打算來花滿樓慶功,沒想到酒樓被人包場。
眾人也不大在意,畢竟先來先得的道理,大家都懂。
就在張偏將準備帶人換一家酒樓之時,里面走出一人,說出來的話極盡嘲諷。
“我道是誰,原來是張子墨你啊。”
“怎么,你還沒死在斬妖司呢?”
張偏將臉色一黑,轉身欲走。
那人的嘲諷再次傳來:“想進酒樓?低聲下氣來求我啊!”
“興許老子就讓你進來了!”
“你......”張偏將氣急,深吸一口氣后,硬生生忍了下來:“張子軒,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氣我也沒用。”
“告辭!”
他們兩人,本是同族表親,自小非常相好,經常一起習武。
奈何選擇不同。
張偏將進入斬妖司,想要守護一方太平。
而張子軒向往京城繁華,加入金吾衛,成為國主親軍。
最終導致兩人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走吧,咱們不跟小人一般見識。”張偏將低著頭,準備帶人另尋他處。
“等等!”許青山可忍不了。
他招手叫來伙計,從血竅中摸出一枚藍金令牌:“認識不認識它?”
“認識,認識。”小伙計點頭哈腰,怎么不認識呢?
花滿樓是金滿樓名下的低端產業。
表面上是一家酒樓,暗地里卻是情報網中,一粒細小的芝麻。
“勞煩您等一下,小的立刻去喊掌柜的來見您。”
片刻功夫,老掌柜小跑出來,再次確認令牌后,臉上的激動之情簡直難以表達。
在花滿樓做了半輩子掌柜,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
他才第一次見到,能代表東家親臨的令牌。
“東家,您有什么吩咐?”
“我準備來這里擺慶功宴。”許青山挑眉,連看都不看那名金吾衛一眼:“麻煩你把人都給我轟走吧。”
老張和這人的矛盾,剛才已經和他說明了。
你向往京城繁華,那是你的事情,但你不能混出名堂之后,回頭來嘲笑想要為百姓做事的人。
為眾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于荒野之中。
否則。
長此以往,聲張正義的人會越來越少。
自私自利者,會越來越多。
遲早有一天,人族會失去生存空間,成為靈山腳下獅駝嶺,淪為被圈養的牛羊,讓妖魔隨意屠戮。
“行,您到大廳稍等,小的去去就回。”老掌柜喜笑顏開的跑上樓去轟人。
許青山招呼眾人進酒樓。
忽地轉身,目光與那名金吾衛偏將對視:“做人想要囂張,還得靠自身實力。”
“若是認為給人當狗,就能高人一等,無非是狗仗人勢罷了。”
“你......”金吾衛偏將氣得滿臉通紅。
奈何老掌柜喊對方“東家”,剛剛他也聽到了。
人家的酒樓,又有斬妖人偏將的身份,不想和你做生意,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你啊我的,有種的就抽刀砍過來,沒種就乖乖滾出去。”
許青山隨意轉身,將后背暴露出來,篤定對方不敢抽刀。
果不其然,身后半點動靜都沒有。
他才失望的帶著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冷聲說道:“提醒你一聲,現在揚州妖魔作亂。”
“若是沒有我們這些斬妖人,小心走在路上,被妖魔吃了。”
金吾衛偏將拳頭捏緊,青筋暴露。
這不是好心提醒,而是赤裸裸的威脅。
他手掌握在刀柄上,想要抽刀,卻提不起半點勇氣。
難道是我在京城太平久了,不敢拔刀了?
金吾衛偏將在內心寬慰自己。
不是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不過是實力不夠,需要隱忍些時日。
哪里是不敢拔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