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支援老張(感謝生病的長江 阿武的月票)
- 讓妖魔還債助我長生不死
- 勤奮的觸手怪
- 2082字
- 2025-04-29 21:22:45
夜幕降臨,小雨叮咚。
和平縣百姓早早睡下。
有很多人卻都輾轉難眠。
近日來妖魔屠城事件,搞得人心惶惶,縣令不敢大意,派兵丁在城頭巡視。
不求對抗妖魔,只求災難來臨時,百姓有個跑路的時間。
漆黑云層籠罩下,一頭老龜自云層中探出頭,冷漠的目光自天空中落下。
“砰砰砰砰砰”
弓弦炸響,化作漫天箭雨襲殺而來。
“噗呲”
“噗呲”
箭矢入肉,穿透軀體。
太突然了。
未等老龜反應過來,它和背上的十幾頭妖魔瞬間斃命。
和平縣的百姓與巡城兵丁,皆被突如其來的音爆聲嚇了一跳。
他們紛紛從窗戶中探頭觀望,見到的是透明的雨滴中,夾雜著大量血水灑落。
等待許久后,無事發生。
百姓們睜著眼睛,硬生生在煎熬中度過一夜。
次日醒來時,他們在城頭發現十幾頭妖魔的龐大頭顱,被人用大木樁子立起來。
中間插著一桿黑色旗幟,迎風飄揚,上面書寫著: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某無名少俠為祝青瑤開府,獻上賀禮。”
......
“許老大,干嘛要留無名少俠的名號啊?”
“留自己的名號多威風。”孫澤滿臉疑惑,摸著聰明的腦袋,怎么想都想不懂。
“你打掃戰場的時候,多做點事就行,不要問那么多為什么!”
趙鵬飛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多虧了他騎在大雕的背上,需要抓住繩子固定。
否則,非得上去掄一頓王八拳不可。
許青山沒去理會兩人,反而好奇的打量起身下大雕。
“沙雕大爺,你能不能換個名字?”
叫什么不好,非得叫沙雕......
這是藍彩蝶借給他們當飛行坐騎用的,是一頭非常高傲,不屑于化形的獸王......
“不行,本大爺生長于大漠,是黃沙中孤傲的兇禽。”
“這個名字有追本溯源之感,我族最厲害的獸王,才有資格被叫沙雕。”
兇禽張開鳥喙,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許老大,我也覺得這名字挺好聽的。”
“沙雕沙雕,大漠中最兇猛的大雕。”孫澤也來插上一嘴,顯得他很有文化的樣子。
行吧!
文化差異太大了。
許青山揉了揉眉心,頗感頭疼。
愛叫沙雕就叫沙雕吧,你喜歡就好。
妖魔尸體會通過金滿樓商隊運送回斬妖司。
幾人騎在沙雕上,鐘天瑞心里暗自為妖魔默哀三秒鐘。
許大人現在最恐怖的地方,不是突破到一元境。
而是他會飛了......
鐘天瑞搜腸刮肚想出一個詞,叫如虎添翼!
對,這個詞用來形容如今的許大人,最為貼切了。
“我們下一個目標是哪里。”許青山目光透過云層,看向腳下的大好河山。
心里面充滿了急迫感。
或許,再過不久,就要烽煙遍地了吧。
如今三大妖族王庭步步緊逼,擺出全面開戰的架勢,并付諸行動。
有些過于突然了。
他必須盡快提升實力,來應對即將到來的戰爭。
“下一站永安縣,是張偏將在駐守,他好像受傷了。”
“曾多次向斬妖司求援都無果。”趙鵬飛取出一枚青銅小鏡,與家里取得聯系。
他修為達到血竅境后,也擁有了通訊工具。
“走吧,去永安縣。”
隨著許青山的話音落下,沙雕煽動翅膀,劃破天際,消失在云層之中。
“媽勒個巴子!”
永安縣內,張偏將一邊逼出體內血毒,一邊破口大罵。
城外兩頭水母懸浮于天空之中,數不盡的觸須下,都纏著大量百姓。
他們身體被觸須穿透,并沒有死透,疼痛加上毒素,使得哀嚎聲傳遍全城。
令城中之人都感到恐懼與哀傷。
“姓張的,你再不出城來戰,我便去附近村莊抓些百姓,慢慢吸食致死。”
一頭水母喊話,它半透明的冠狀軀體,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說出來的話,卻讓百姓頭皮發麻。
張偏見聞言,絲毫不去理會。
面對兩頭一元境水母,此次出門時,從斬妖司領了一件天羅傘,可幫忙鎮守一方。
奈何每次出戰,另一頭水母就會攻城,使他分心。
水母毒性很高,大戰過后得把毒性逼出體外。
否則時間長了,不說毒發身亡,對戰力影響是非常大的。
張偏將避戰不出,城外兩頭水母也沒閑著,會在附近村落抓些百姓,來城外活生生折磨至死。
“真他娘的窩囊!”張偏將氣急了,站起身,就要不管不顧的出城應戰。
身邊幾名血竅境大隊長立即攔住:“老張,你他媽冷靜點。”
紀辰開口,比誰都好使:“我們已經向家里求援,他們說了,會派人前來支援。”
“就是嘛,你現在出去送死不要緊,全城百姓可咋辦?”魏小星也跟著附和。
他嘴上的大胡子刮掉后,顯得年輕不少。
近些天大戰,他們的隊伍損失不小,大家心情都好不到哪去。
“他媽的!”張偏將手錘在女墻上,直接錘掉一角,可見心中有多憋屈。
身后斬妖人沒了平日間的威風凜凜,少了些許神氣,多了些許疲憊,個個衣衫破爛,發絲凌亂。
“啾~”
沙雕長鳴,劃破天空,令眾斬妖人臉色都不大好看。
“怎么又來了一頭老妖?”
張偏將傻眼了,兩頭水母就夠他受的了。
再來一頭兇禽,怎么打?
眾斬妖人臉上都露出絕望之色。
城中百姓更慘,大多數人承受不住多日來的精神摧殘,有的跪地痛哭,有的呆若木雞。
街頭賣燒餅的放下擔子,將食物分發給乞丐。
“吃吧,不要錢了。”
都要死了,要錢何用......
乞丐淚目,抓著燒餅放進嘴里,久久難以下咽。
老人感嘆,晚年活得悲涼,孩子出去上工,無法陪他頤養天年,讓兒孫常伴左右。
妓子鶯歌燕舞,為老爺們唱出《后庭花》。
只不過轉身時,那抹哀傷又有幾人知?
堂前作畫的書生拍案而起,將手中毛筆折斷,“讀書有什么?讀書救不了國,諸位,小生要棄筆從戎!”
“告辭!”
他掀翻桌子,憤然離場。
城外兩頭水母見狀狂喜,紛紛迎接上去:“雕兄,可是前來助陣?”
“哈哈哈,是啊,沙雕大爺前來助陣來啦。”
“看大爺我雕擊長空......”
大雕展翅,沖殺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