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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取悅我,不然殺了你

女人拉長音,意味深長。

“陸非北呢?”

“待人謙和,溫潤有理,誰見到不夸一句?”

郝羽晴似是聽進去了,漸漸冷靜下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郝蘊,我們走著瞧!

“阿啾!”

少女揉揉鼻尖:“我睡了那么久么?”

沒記錯,返程時間在六天左右。

她睡了六天?

靳彌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說南哥用槍逼船長將游輪開成快艇?

說了,估計小姑娘也不會信。

銀針取下,郝蘊不再像個小刺猬。

也能稍微活動,但僅限小范圍

主要是,以靳彌為首的白發生將藥館圍得密不透風。

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生怕郝蘊跑了。

她怎么會跑呢?

還要借陸以南的勢奪回母親遺產。

“陸少去哪了,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

靳彌摸摸鼻子:“這回兒,估計搶救呢。”

搶救?!

“到底怎么了?”

“是這樣。”靳彌欲言又止。

猶豫斟酌開口:“姜小姐,我說了,你不許從這兒逃出去。”

郝蘊連連擺手:“不逃不逃。”

哼,才怪!

靳彌添油加醋將陸以南在陸家受的委屈說了一遍。

“姜小姐,你千萬別和南哥說我跟你說過。”

“他這人,最愛面子。”尤其在你面前。

郝蘊若有所思。

生病了?

豈不是最脆弱,最需要人安慰?

該她出場了!

“靳彌哥。”少女眨巴水盈盈大眼:“我想上廁所。”

靳彌為難。

中醫館建筑古香古色,為顯雅致,廁所建在竹林里,流水曲觴。

美則美矣,卻離主屋太遠。

“我真的忍不了了。”

郝蘊一臉難色:“你也知道,從醒來到現在,一直沒有排解……”

她小臉漲紅,不好意思低下頭,細若蚊聲:

“要是擔心,你陪我去,行么?”

“走吧。”

中藥館真的很大。

類似唐朝皇宮的建筑,富麗堂皇卻又不失清雅。

一個人走,的確很容易迷路。

迷路?

少女眸子瞬間盈滿光。

對!就這么說!

一路人,白發生見到郝蘊,全部恭敬垂頭。

“他們叫我什么?”嫂子?

“聽錯了。”

靳彌撓撓頭,指向不遠處棗樹:“他們想吃棗子。”

郝蘊顯然不信。

卻也沒多說什么。

視線停留在果園一瞬,彎眼微笑:

“我也想吃。”

靳彌一瞬間沒反應過來:“啊?”

“靳彌哥,我也想吃棗子。”

“你們。”靳彌揮手招來白發生:“去給姜小姐摘果子。”

“還想吃桃子。”

“去摘。”

一群人烏泱泱沖出主屋。

很快,抱著兩大籃筐水蜜桃復命。

“李子也想吃!”

“摘!”

一群人烏泱泱再次沖向果園。

那氣勢,好似要將果樹都薅禿!

“靳彌哥,我先去上廁所啦,一會就來找你討水果。”

少女眉眼彎彎,似一輪新月,臉頰陷出小笑渦,顧盼生輝。

靳彌回過神,下意識點頭。

待他反應過來答應了什么時,已經晚了。

只得雙手拎三個筐,腋下還夾著倆,笨重邁步向廁所走去。

另一邊,郝蘊根本沒去廁所。

她順著墻上藤蔓,靈活如一只翩然蝴蝶,一個翻身躍下圍墻。

這里偏僻,監視的白發生本就不多。

更別說,現在大部分都在給自己摘水果!

她脫下一只鞋,用力扔進去,營造假象。

不對!

郝蘊表情僵住。

她忘記問,陸以南在哪個醫院了!

日光不知疲倦照耀,夾道樹木瘋長,蟬鳴聒噪地使人心煩。

郝蘊頹喪蹲下。

白嫩小手捂臉,掩住生無可戀。

“你們都聽說了嗎?咱們瓊京太子爺又進醫院了!”

“真的假的?”

“哪能有假?你看,明利醫院門前,來看的人都爆滿了!”

說話聲順著空氣飄進郝蘊耳中。

她快速瞥了一眼。

沒看清。

“師傅,明利醫院。”

司機透過后視鏡,善意打量面若桃李的女孩。

“小姑娘,你也是去看陸大少的吧?”

太子爺現身公立醫院。

許多灰姑娘熱情偶遇,門口不得已拉上警戒線,直沖微博熱搜榜第一。

甚至壓過太子爺沖冠一怒為紅顏的熱度!

郝蘊略一猶豫,點頭。

就聽司機繼續說:“平常,這些大少爺都在家,私人醫生來給治。”

“陸少也不知怎么,竟跑來公立醫院,就好像在故意吸引人過去。”

故意吸引人?

郝蘊晃晃腦袋。

怎么可能。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

“陸少,郝小姐去廁所許久,一直沒出來,我們在不遠處撿到了一只鞋。”

陸以南聽著電話,眸子染上興味。

挺聰明啊。

知道扔鞋迷惑視線,拖延時間。

“不用找了,估計再有五分鐘,人就到了。”

“到了?到哪里?”

陸以南但笑不語。

這時,傳來敲門聲。

男人掛斷電話,緩緩睜開眼,視線隨意掃過幾樣物品,最終定在門上。

來了。

“陸少,有小姑娘說認識你,在樓下非要進來見你。”

“手上握著銀針,說您瞧見銀針,就認得她了。”

“現在被我們的人控制住,防止行兇。”

行兇?

用剪了指甲的貓爪子撓人么?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磁性低笑:“帶進來。”

就……就帶進來?

這么草率?!

陸以南語調輕緩:“洗干凈,帶進來。”

不一會,再次傳來敲門聲。

“進。”

郝蘊被裹著被單,侍寢般抬進來。

她虛握手里銀針,恨不得戳死他。

想到此行目的,她硬生生笑道:

“陸少,又見面了,傷怎么樣?我實在擔心你,就跑出來看看……你別生氣。”

男人背對著他,聲音聽不出喜怒。

“是啊。”

“又見面了,未婚妻。”

陸以南故意咬重未婚妻,驀地轉身,眼尾微挑看向郝蘊。

“彩禮,已經送到郝家,你父親很樂意。”

什么?!

陸以南竟擅自做主娶她!

此行正和她意。

可郝蘊心里還是很不爽。

尊不尊重人啊,招呼都不打就提親!

就算是古代包辦婚姻,也有媒婆吧!

郝蘊迅速調整好自己表情。

故作一臉驚喜,眸光盈盈看向男人。

好似非常高興。

“別多想。”

陸以南一盆冷水澆下:“娶你,只是為了應付陸商嶸。”

郝蘊訕訕陪笑。

突然想到什么,唇角一僵。

他……他剛才叫自己郝小姐?!

完了。

氣氛尷尬,少女眼神心虛流連在男人身上。

陸以南也不說話。

就靜靜打量郝蘊如驚弓之鳥般的慫樣。

意味深長與之對視。

“想說什么?”

寂靜無聲,棲息在窗檐的鳥雀呼啦啦撲扇翅膀飛走。

“說話,嗯?”

陸以南俯身,狠狠掐住少女纖白脖頸,緩緩上移,揪住剛剛消腫的耳珠。

一使勁,郝蘊疼得嗚咽出聲。

“別……別捏!”

“姜小柒,不,現在該叫郝蘊了,騙我好玩嗎?”

郝蘊不住搖頭:“你早知道,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不然呢?”

陸以南惡劣撫過她后頸:“陪你玩兒這么多天,夠意思吧?”

被子因掙扎有散落趨勢。

雪白鎖骨露出,男人想都不想,一口啃咬上去。

“疼、疼,你別咬這兒!”

郝蘊身上沒穿衣服。

也不敢亂動,怕踢掉被子,只能無助揪被子,顫著調子求他憐惜。

任人宰割。

“忍著!這才剛開始呢。”

陸以南一把掀開她棲息的棉被。

少女優美酮體在陽光照射下一覽無余。

病房里空調溫度開得很低,肌肉在冷空氣中可憐兮兮顫抖。

郝蘊嚇壞了,拼命抱緊自己,滿臉驚恐看向陸以南。

不是受重傷了嗎?

怎么一點都不像!

陸以南沙啞著聲音命令:“取悅我。”

郝蘊沒動。

淚水糊滿小臉,可憐得讓人心尖發顫。

“不要……陸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陸以南發狠捏了把她腰間軟肉。

“快點!”

“狗籠子沒待夠,還是想去水牢了?”

“郝蘊,我能幫你暫時解蠱,就能給你種蠱,讓你痛不欲生!”

他每說一個字,她小臉就白一分。

“怕了?”

“嗚……我聽話,別殺我。”

少女生澀勾住男人脖子,顫巍巍獻上自己的唇。

陸以南一動未動,冷眼瞧著她毫無章法亂摸。

“碰碰這兒。”

郝蘊怕死了。

忙一刻不敢停,他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最后給自己累得滿頭大汗,男人卻連根頭發絲都沒亂。

郝蘊顫巍巍摸上他后背纏的紗布。

小心翼翼問:“聽靳彌說,你受了很重的傷,如果劇烈運動,傷口會裂開嗎?”

“你動。”陸以南邪氣一笑:“我享受。”

他期待少女臉紅的樣子。

可郝蘊始終一臉不解:“動什么?”

“正常生理知識都不知道?”

陸以南忍無可忍將人按進懷里,狠狠撕咬上柔軟櫻唇。

血腥氣在二人口腔蔓延。

郝蘊難受得直皺眉頭。

軟得沒有骨骼的小手綿綿貼在他胸膛,想推又不敢推,像小貓肉墊在踩奶。

“唔……”要喘不上氣了!

陸以南沒有絲毫放過她跡象。

手胡亂揉著,嘴上動作愈發兇猛。

驀地,他嘗到一絲咸漬,頓時掃興。

“真他媽嬌氣。”

他推開她,粗糲指腹抹掉溢出的眼淚休息。

郝蘊哭得一抽一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哭了,你別生氣……”

話雖如此,眼淚珠子卻吧嗒吧嗒落在雪白床單,根本停不下來。

“拆開。”

面前出現一小盒子。

郝蘊濕漉漉睫毛微顫,仰頭,猝不及防撞進男人幽邃視線。

“知不知道這是什么?”

上面寫的意大利語,她不知道。

郝蘊撕開一片單獨包裝,取出。

看看陸以南,又垂頭看看手上透明東西,靈機一動,套在蔥白指尖上。

懵懵懂懂舉到男人眼前,甕聲甕氣:“是這樣……對嗎?”

“操。”陸以南啞聲低罵:“這東西都不知道,真他媽純!”

郝蘊戰戰兢兢對上男人視線,鹿眸水光顫動。

眉目乖軟,小臉緋紅,透著明媚氧氣感。

陸以南突然覺得,養這么個小家伙解悶,也不錯。

還能順便氣氣薄霆西。

“別愣著。”

他懟了懟緊張兮兮的少女:“滾下去,從床底掏出一張碟。”

指了指面前電視:“放進去,好好學。”

瓊京夏日似要將人融化,病房里,郝蘊卻凍得打了個噴嚏。

“阿啾!”

陸以南沒說話,默默將空調調高十格溫度。

嬌氣死了。

咿咿呀呀不堪入耳聲音此起彼伏,硬生生將病房內氣溫拉高。

懶人沙發上,郝蘊一張小臉紅透。

過去十九年沒學的生物知識,今天全部補回來了。

“學會了?”

少女小雞啄米點頭。

“那就過來吧。”

陸以南惡劣從兜里掏出一小包透明白粉:“用這個,好好伺候。”

郝蘊一震,瞳孔劇縮,整個人無力跌倒,跪坐在地。

她緊張咽了口唾沫,故作不知情上前:“這是什么呀,陸少?”

陸以南譏諷反問:“你不知道?”

“湘城有名媚藥,雙、飛、春。”

“啪。”

他一把奪過藥包,甩在地上。

“想用這個勾引誰,郁鳳鳴?”

“都是我繼母讓的!”

郝蘊流淚輕撲進陸以南懷里,毛茸茸小腦袋討好蹭他胸膛,惹得人癢癢的。

“郝蘊金融危機,資金鏈急劇短缺,陸少,如果我不這么做,他們就會賣掉我母親遺產!”

冰涼淚珠順著男人精瘦人魚線緩緩滑落。

郝蘊哭得情真意切。

淚眼朦朧的眸子劃過狡黠。

正好,借這個機會,側面暗示一下自己目的。

“我不信。”

哭聲頓住,陸以南親密拍了拍郝蘊臉頰。

“做一次,我開心了,之前所有既往不咎。”

“來,展示下學習成果。”

他一字一頓:“自己動。”

“叩叩!”

“大哥,你怎么樣?我和羽晴來看你了!”

郝蘊晴天霹靂。

郝羽晴?!

她什么時候和陸非北勾搭上了?

日后若嫁入陸家……天啊!

陸以南黑著臉推開少女,系好衣服。

“去柜子里蹲著。”

“不動,想被小叔子看光?”

郝蘊咬唇,逆來順受拉開柜門鉆進去。

長久浸在空調低溫下,金屬柜子冰得驚人。

光潔肌膚剛一觸碰,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再出一次那種動靜,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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