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搭乘商隊的馬車來到了傳說中的荒蕪之地,在荒蕪之地的入口已經有了大量的修士,他們在入口徘徊商量著組隊的事。
一個書生模樣的修士看見蘇澤,本欲上前邀請蘇澤組隊,但被身旁的壯漢攔住,“你看他就筑基前期修為,只會拖我們后腿。”
蘇澤聽了對那個書生笑了笑轉身獨自走進荒蕪之地。
荒蕪之地雜草叢生,在濃密的草叢里時不時傳來野獸的低吼,在半空中彌漫著灰色的濃霧。
蘇澤走在荒蕪之地中走了數日,隱隱約約看見霧中有座古樓,蘇澤細細打量這座古樓,一塊快墜落的樓牌上寫著“鎮坤樓”,蘇澤繞著鎮坤樓走了一周,發現這樓的窗戶都是封閉的,蘇澤試圖從正門進入。
“別嘗試了,好幾百年了,沒人推得開那門。”說話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修士,似乎還沒有蘇澤年齡大。
“你那么看著我干嘛?”那名修士看著蘇澤打量他的目光,“都是我爺爺告訴我的。”
蘇澤看他的樣子不像撒謊,便沒有去嘗試開門。
“要不我們一起組個隊吧,我看你自己一個人挺危險的。”小修士說。
“我自己一個人習慣了,你還是找別的人吧。”話剛說完周圍便多出幾個身影。
“呵呵,不加入?那你也沒什么價值了。”
蘇澤看向對方的幾個人,有兩個金丹期的修士還有一筑基后期的修士。
幾個人把蘇澤逼至古樓的入口,就在蘇澤萬念俱灰的時候就感覺身后的門似乎有些松動,于是蘇澤轉身鉆入古樓。
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覷,“嗯?他進去了?”隨后緊跟著蘇澤試圖進入古樓,但是剛到門口就被一股悟性的力量彈出。
“怎么回事?”那個年輕的修士冷冷的說。
“少主,這里似乎有種結界,這小子不知怎么就進去了。”
“呵呵,有意思”少年修士轉身便離開。
而另一旁的蘇澤也并不好受,他進入古樓之后發現滿地都是厚厚的灰塵,灰塵下面便是一些破破爛爛的家具。
當蘇澤察覺外面的人離開后決定自己也走出這古樓,卻發現自己再也打不開那個古樓的大門。
于是蘇澤便仔細的觀察起房間,在房間的中央寫著“勤勉”,下方還有一行小字“一日之計在于晨,清晨不僅是練功的好時間,更應該養成良好生活習慣。”蘇澤想這可能是某種試煉。
蘇澤想動用靈力清理灰塵,但是在古樓里似乎有著奇怪的法陣釋放不出靈力,于是蘇澤拿起工具將房間打掃一遍。
過了一個時辰蘇澤終于打掃了衛生,但是周圍還是沒有什么變化,他栽倒在沙發上,想著如果不能趕快出去肯定是趕不上宗門選拔了。
在他不經意的抬頭一看,看見墻上的一幅畫,畫里好像就是他現在所在的樓層,只不過畫里似乎和現在不太一樣。
蘇澤思索了一會兒,終于是找到了不一樣的地方,現在鎮坤樓里各種家具拜訪亂亂糟糟的,而畫里則是規矩整齊。
蘇澤恍然大悟,隨即把桌椅都歸位。
只聽咯吱一聲,前往二樓的門應聲打開,露出門后的一節樓梯。蘇澤欣喜,抬步前往二樓。
……
“這地方到底怎么出去啊,這都走了好幾天了。”慕容巧倩一臉愁容的說道,這已經是他們掉下密道的第四天了。
“我怎么感覺這里來過?”劉飛看著旁邊的石壁,劉飛在走了幾天感覺他們似乎一直在一個地方繞圈,便在旁邊的石壁上留下記號。
“你看我上次留的記號。”
慕容巧倩瞪大了眼睛,用雙手捂住嘴,“我們是不是遇到鬼打墻了?真的有鬼嗎?嗚嗚嗚”
“是啊,鬼可是最喜歡抓哭鼻子的修士了,你再哭哭我就安全了。”劉飛調侃道。
接著他胸口就挨了一拳,“你趕緊想辦法,要不我跟你沒完!”慕容巧倩氣鼓鼓的說。
“這里或許是一個法陣,我們找到陣眼應該就可以出去了。”
“那你還不快找!”
劉飛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發現墻上的符號有著一定規律。
在劉飛的苦苦摸索下發現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道機關,只要開啟正確的機關他們便可出去。
劉飛他們回到了第一個機關處。
“到底要開哪一個呢?”劉飛托著下巴思考。
“八卦中艮宮對應的是生門,艮宮的方位是東北方,”慕容巧倩來回踱步嘴里說道,“我們是順著太陽落山的方向跑進這個密道的,西方對應的是兌宮,那也就是說生門就在兌宮后的一,二,三,第三個位置!”
劉飛聽后走到第三個機關處果斷摁下,只聽轟的一聲密道內開始涌入大量的水。
“不對,不是這個!”劉飛大聲喊道。
慕容巧倩急得快哭了,“到底哪里出錯了啊。”突然慕容巧倩靈機一動,“我們摁錯了!是另一個方向的第三個!這是杜門,小兇!”
劉飛聽了急忙往回游,此時的水已經淹沒他們的頭頂了。
終于劉飛摸索到生門的機關,面前的石壁轟然打開,密道里的水也漸漸沉入地下。
“咳,咳…嗆死我了。”慕容巧倩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太嚇人了,我要回家!”
劉飛在一旁無奈到還不是,“你非要來的。”
“切!本小姐輪得到你數落?”慕容巧倩傲嬌的說,“你快轉過去我要換衣服!”在劉飛轉過身后從存物空間拿出衣服快速的換上。
“走吧!”劉飛聽見聲音后回頭看了看慕容巧倩,這次她一改往日的穿著,換上了青綠色長裙,像一個漂亮的公主,劉飛望著慕容出了神。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沒見過美女嗎?”
劉飛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轉身走進生門。
“喂!你就不能夸夸我嗎,真是塊木頭。”
“你真好看。”
“……”慕容巧倩一陣無語。
……
蘇澤前往二樓,二樓和一樓沒有什么太大區別,只不過二樓并不像一樓一樣落滿灰塵,中央仍然有一塊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