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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119,自己折磨自己,你是在取悅諂媚嗎?

在那詭異的空間里,

國師被身上不斷活化的物件,折磨得苦不堪言。

尸油的腐蝕讓他感到一陣陣刺痛,

那些原本就詭異的物品,

此刻仿佛變成了一群餓死鬼,爭先恐后地想要將他吞噬。

他的身體在痛苦中不斷顫抖,額頭上的冷汗如雨般滾落。

國師深知,

若再不想辦法抵抗這東西的侵蝕,

自己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

只能祭出保命法寶,

他從懷中顫巍巍地掏出一個煙斗。

這個煙斗看似普通,卻隱隱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國師費力地將煙斗湊近嘴邊,他的手指因和痛苦而顫抖得厲害,幾乎握不住那小小的煙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后用力猛吸一口,煙斗中瞬間冒出一股濃烈的煙霧。

煙霧緩緩升起,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隨著煙霧的不斷擴散,

一個煙鏡面逐漸形成。鏡面光滑如鏡,

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仿佛連接著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國師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趕忙伸手觸碰鏡面。

剎那間,

如同幽冥燭煙投射出的倒影一般,他的身影瞬間變成了倒影,隨后緩緩從那些活化的物品之中脫身而出。

他的身影如同一縷青煙,輕盈地飄進了鏡子里。

而原地,

卻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國師。

這個“假國師”,機械地承受著來自身上物件和尸油的啃咬與侵蝕。

他的身體在痛苦中扭曲變形,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逐漸被腐蝕。

鏡子中的國師,手里握著煙斗,徐徐冒著青煙。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另一個人自己被那些東西啃食侵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就像一個旁觀者,冷漠地看著這場殘酷的“表演”。

在空間外的廢墟之中,

張永恒通過慧眼,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睛不由得瞇了起來,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個老東西身上,怎么這么多保命的物品?”

張永恒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國師竟然能在如此絕境下,輕松地逃脫折磨。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別具慧眼”龍珠已經將國師的破綻看得一清二楚。

可沒想到,國師還有這一招。

同時,腦子中涌現出一個問題。

這老東西自己用的物品,雖有副作用,卻不會具有傳染力。

可為什么這老登,

為什么要給自己受如此威脅,且具有感染力的物品?

想賄賂我,

但他送個危險物品是什么意思?

張永恒咬了咬牙,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他回想起,

之前國師給他帶來的種種麻煩。

他怎么也想不通,國師為什么要這么做。

“坑了我,還讓我感恩戴德投入你的門下,腦子被門夾了吧?”

張永恒氣得破口大罵,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個老東西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患上了老年癡呆了?

張宇恒獨自站在廢墟中,眼睛死死地盯著另一個空間的國師。

“哼,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多少這樣的保命物品!”

張永恒緊緊地握住拳頭,

他就不信了,老東西能像哆啦A夢一樣,掏出百八十個保命物品。

無論如何,國師有多少手段,他都不會輕易放棄,一定要搞死他!

在那個詭異的空間里,

假國師所承受的痛苦愈發劇烈。

無數只仿佛來自地獄的螞蟻在他體內瘋狂地爬動,它們尖銳的口器無情地啃噬著他的血肉,每一寸肌膚都傳來鉆心的劇痛。

身上的物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帶著一股邪惡的力量,開始逐漸鉆進他的皮肉之中。

那些物件如同扭曲的藤蔓,在他的血肉里生根發芽,每一次的生長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

假國師的雙腿劇烈顫抖,

雙手用力地抓住自己的頭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我糙!”

那聲音在這陰森的空間里回蕩,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老子不要了你的身份了!”

他怒吼著,眼神中透露出瘋狂與決絕。

說完這句話,

他拿起那個已經變成白骨的拐杖,拼盡全身的力氣,狠狠一戳旁邊的煙霧鏡面。

咔嚓!

一聲脆響,鏡面上驟然間裂開了無數縫隙。

綠色的煙霧如同逃脫牢籠的惡魔,從縫隙中洶涌而出。

煙霧迅速地沾染上了假國師的身體,他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

在即將消失在這無盡的虛空中。

他的臉上卻露出了舒服的笑容,仿佛解脫了一般,隨后便徹底消失不見。

而真國師這邊,被煙霧鏡面的異變搞得有些愣住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上一刻還置身于相對安全鏡面的他,

下一刻就再次回到了這個如垃圾場般的現實空間。

那些原本就瘋狂的活化物品如同饑餓的猛獸,立刻又纏上了他,繼續無情地折磨著他的身體。

空間外面,

張永恒一直通過慧眼緊密地關注著里面的情況。

當看到假國師消失,

真國師又回到折磨之中時,

他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這個國師雖然手段眾多,但此刻已然陷入絕境。

于是,他又不急不緩地守在外面,觀看著老國師的這場自我折磨。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

白天的陽光逐漸被夜晚的黑暗所取代,

又從漫長的黑暗,直到黎明破曉,東方泛起了魚肚白。

在這漫長的時間里,

他使出了各種五花八門的道具。

這些道具每一個都與煙霧有關,

仿佛他是一個正在參加憋氣比賽的老登,為了延長那一點點茍延殘喘的時間,各種使用作弊工具。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次掏出道具,都帶著一絲絕望中的掙扎。

隨著他的動作愈發急促,張永恒的心中卻越是放心。

要是老國師不折騰,一直安安穩穩地在這個空間里吃喝拉撒,

那自己才會真正地焦慮起來。

如今,這個老國師備受折磨,

為了躲避道具的副作用,

瘋狂使用其他道具,簡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這還是張永恒頭一次看到如此荒誕的場景。

他覺得這簡直是為那些無辜死亡的八萬百姓出了一點點的惡氣。

張永恒微微瞇起眼睛,

看著空間里不斷掙扎的國師,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

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耐心地等待著國師徹底崩潰的那一刻。

張永恒的心神,沉浸在一片冷靜的篤定之中。

他在心底暗自慶幸。

幸好自己身懷“慧眼”這一神奇技能,能夠如精準的探針般鎖定事物的本質。

不然,

若是讓這個卑鄙無恥的國師趁機逃脫,他必定會氣得七竅生煙。

時間如同無情的刻刀,

緩緩劃過午后,悄然來到了中午。

熾熱的陽光無情地炙烤著大地,廢墟中的塵土被熱浪卷起,在空中肆意飛舞。

期間,曹操派遣的護衛前來觀察情況。

這些護衛一個個身姿挺拔,身著鎧甲,眼神中透露出警惕畏懼。

張永恒神色平靜,面對護衛們的詢問,他不慌不忙地將情況一一詳細解釋。

護衛們聽聞此等離奇之事,待張永恒說完,

他們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轉身,朝著曹操所在之處疾馳而去。

曹操聽聞后,也是立刻加快了捉拿上蒼派那些弟子的行動。

他深知,只有從這些弟子口中撬出關于國師的詳細情報,才能將這股得罪魏武侯的勢力連根拔起。

為此,他下令動用傳統的拷問技能,

施展“大記憶恢復術”,試圖讓那些弟子乖乖吐露真相。

而此時的張永恒,全然不顧這些。

他就像一只鎖定獵物的獵豹,死死地盯著那個在空間中苦苦掙扎的國師。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等這個家伙自己受不了跳出來后,便用“學富五車”技能,將他徹底肢解,讓其感受一下老祖宗的VIP享受。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到了下午。

此刻的國師,已然像是被抽干最后一絲力氣的破敗皮囊。

他翻遍了身上所有角落,把能用的道具都用盡了。

卻依舊無法擺脫那如附骨之疽般的折磨。

終于,他在極度的痛苦與絕望中,

像一只困獸般,

從幽冥燭煙的空間中狼狽逃出。

他還未來得及喘息,

本能地伸手準備拿道具奮力頑抗。

然而,張永恒早已在這兩天的時間里,將他的所有道具功能摸得一清二楚。

只見張永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周圍原本隱匿在空氣中的念力,好似被喚醒的猛獸,瞬間伺機而動。

它們如靈動的絲線,迅速纏上了國師的雙手、雙腳以及腦袋。

國師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與驚恐,他拼命掙扎,卻發現自己竟無法掙脫這如鐵箍般的束縛。

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國師面前,

巧妙地封住了他的退路,絕不讓國師有絲毫動用道具的機會。

“挺能躲啊,老東西!”

張永恒看著被牢牢控制住的國師,眼中滿是嘲諷。

他獰笑著緩緩蹲下身子,伸手將國師身上的道具一件一件全部抖落出來,隨后毫不猶豫地收入囊中,將其占為己有。

做完這一切,他緩緩起身,兩三步走向國師,

張永恒走到國師面前,猛地抬起手,用力扇了他兩個響亮的巴掌。

啪啪!

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寂靜的空間中格外刺耳。

鶴發童顏,但此刻渾身卻坑坑洼洼,如同被歲月和折磨刻下無數傷痕的國師,臉上瞬間浮現出兩個鮮紅的巴掌印。

當然,與他在幽冥燭煙空間中所遭受的折磨相比,這兩個巴掌的疼痛程度,如同九牛一毛,他也自然能夠承受得住。

“魏武侯,何……必這么大的氣性。”

國師被扇得腦袋微微偏轉,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說話時氣息微弱,夾雜著一絲虛弱的喘息,但仍掙扎著開口,試圖為自己求饒。

“我好歹也是魏國的國師,屬于同僚啊……”

他的聲音顫抖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求。

“呵呵,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張永恒聽到國師的話,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他冷笑一聲,便不再多言。

只見他頭頂上那顆藏之名山乳白色的龍珠開始閃耀出刺目的光芒。

剎那間,

大量的文氣如洶涌的潮水般在周身環繞,繼而凝聚形成了五輛乳白色的大運汽車。

這五輛汽車造型獨特,

與此同時,還有十只龍蛇被召喚出來,它們在空中盤旋,如同古老的圖騰一般,神圣而又威嚴地盤繞在大運汽車的車廂之上。

文氣如靈動的鎖鏈,

迅速纏繞著國師的四肢和頭顱,將他緊緊束縛。

五個大運汽車在念力的托舉下緩緩升空,在天空中發出低沉的嗡嗡轟鳴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咆哮。

隨著張永恒一聲令下,

五輛大運汽車開足馬力,在五個不同的方向同時朝著國師沖去。

“啊啊啊?。 眹鴰煱l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身體在強大的沖擊力下瞬間支離破碎。

此刻的他,仿佛真的受到了如同商鞅受的“車裂” VIP待遇,

只不過這次的折磨更為慘烈,

他的軀殼在狂暴的力量中被撕扯得粉碎。

“舒服了。”

張永恒見此一幕,長舒口氣。

至于和曹操的約定,抱歉,已經拋之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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