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119,自己折磨自己,你是在取悅諂媚嗎?
- 旁門詭道:我靠熟練度成神
- 隱秘的松鼠
- 3762字
- 2025-05-16 23:12:13
在那詭異的空間里,
國師被身上不斷活化的物件,折磨得苦不堪言。
尸油的腐蝕讓他感到一陣陣刺痛,
那些原本就詭異的物品,
此刻仿佛變成了一群餓死鬼,爭先恐后地想要將他吞噬。
他的身體在痛苦中不斷顫抖,額頭上的冷汗如雨般滾落。
國師深知,
若再不想辦法抵抗這東西的侵蝕,
自己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
只能祭出保命法寶,
他從懷中顫巍巍地掏出一個煙斗。
這個煙斗看似普通,卻隱隱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國師費力地將煙斗湊近嘴邊,他的手指因和痛苦而顫抖得厲害,幾乎握不住那小小的煙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后用力猛吸一口,煙斗中瞬間冒出一股濃烈的煙霧。
煙霧緩緩升起,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隨著煙霧的不斷擴散,
一個煙鏡面逐漸形成。鏡面光滑如鏡,
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仿佛連接著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國師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趕忙伸手觸碰鏡面。
剎那間,
如同幽冥燭煙投射出的倒影一般,他的身影瞬間變成了倒影,隨后緩緩從那些活化的物品之中脫身而出。
他的身影如同一縷青煙,輕盈地飄進了鏡子里。
而原地,
卻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國師。
這個“假國師”,機械地承受著來自身上物件和尸油的啃咬與侵蝕。
他的身體在痛苦中扭曲變形,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逐漸被腐蝕。
鏡子中的國師,手里握著煙斗,徐徐冒著青煙。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另一個人自己被那些東西啃食侵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就像一個旁觀者,冷漠地看著這場殘酷的“表演”。
在空間外的廢墟之中,
張永恒通過慧眼,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睛不由得瞇了起來,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個老東西身上,怎么這么多保命的物品?”
張永恒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國師竟然能在如此絕境下,輕松地逃脫折磨。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別具慧眼”龍珠已經將國師的破綻看得一清二楚。
可沒想到,國師還有這一招。
同時,腦子中涌現出一個問題。
這老東西自己用的物品,雖有副作用,卻不會具有傳染力。
可為什么這老登,
為什么要給自己受如此威脅,且具有感染力的物品?
想賄賂我,
但他送個危險物品是什么意思?
張永恒咬了咬牙,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他回想起,
之前國師給他帶來的種種麻煩。
他怎么也想不通,國師為什么要這么做。
“坑了我,還讓我感恩戴德投入你的門下,腦子被門夾了吧?”
張永恒氣得破口大罵,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個老東西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患上了老年癡呆了?
張宇恒獨自站在廢墟中,眼睛死死地盯著另一個空間的國師。
“哼,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多少這樣的保命物品!”
張永恒緊緊地握住拳頭,
他就不信了,老東西能像哆啦A夢一樣,掏出百八十個保命物品。
無論如何,國師有多少手段,他都不會輕易放棄,一定要搞死他!
在那個詭異的空間里,
假國師所承受的痛苦愈發劇烈。
無數只仿佛來自地獄的螞蟻在他體內瘋狂地爬動,它們尖銳的口器無情地啃噬著他的血肉,每一寸肌膚都傳來鉆心的劇痛。
身上的物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帶著一股邪惡的力量,開始逐漸鉆進他的皮肉之中。
那些物件如同扭曲的藤蔓,在他的血肉里生根發芽,每一次的生長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
假國師的雙腿劇烈顫抖,
雙手用力地抓住自己的頭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我糙!”
那聲音在這陰森的空間里回蕩,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老子不要了你的身份了!”
他怒吼著,眼神中透露出瘋狂與決絕。
說完這句話,
他拿起那個已經變成白骨的拐杖,拼盡全身的力氣,狠狠一戳旁邊的煙霧鏡面。
咔嚓!
一聲脆響,鏡面上驟然間裂開了無數縫隙。
綠色的煙霧如同逃脫牢籠的惡魔,從縫隙中洶涌而出。
煙霧迅速地沾染上了假國師的身體,他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
在即將消失在這無盡的虛空中。
他的臉上卻露出了舒服的笑容,仿佛解脫了一般,隨后便徹底消失不見。
而真國師這邊,被煙霧鏡面的異變搞得有些愣住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上一刻還置身于相對安全鏡面的他,
下一刻就再次回到了這個如垃圾場般的現實空間。
那些原本就瘋狂的活化物品如同饑餓的猛獸,立刻又纏上了他,繼續無情地折磨著他的身體。
空間外面,
張永恒一直通過慧眼緊密地關注著里面的情況。
當看到假國師消失,
真國師又回到折磨之中時,
他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這個國師雖然手段眾多,但此刻已然陷入絕境。
于是,他又不急不緩地守在外面,觀看著老國師的這場自我折磨。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
白天的陽光逐漸被夜晚的黑暗所取代,
又從漫長的黑暗,直到黎明破曉,東方泛起了魚肚白。
在這漫長的時間里,
他使出了各種五花八門的道具。
這些道具每一個都與煙霧有關,
仿佛他是一個正在參加憋氣比賽的老登,為了延長那一點點茍延殘喘的時間,各種使用作弊工具。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次掏出道具,都帶著一絲絕望中的掙扎。
隨著他的動作愈發急促,張永恒的心中卻越是放心。
要是老國師不折騰,一直安安穩穩地在這個空間里吃喝拉撒,
那自己才會真正地焦慮起來。
如今,這個老國師備受折磨,
為了躲避道具的副作用,
瘋狂使用其他道具,簡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這還是張永恒頭一次看到如此荒誕的場景。
他覺得這簡直是為那些無辜死亡的八萬百姓出了一點點的惡氣。
張永恒微微瞇起眼睛,
看著空間里不斷掙扎的國師,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
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耐心地等待著國師徹底崩潰的那一刻。
張永恒的心神,沉浸在一片冷靜的篤定之中。
他在心底暗自慶幸。
幸好自己身懷“慧眼”這一神奇技能,能夠如精準的探針般鎖定事物的本質。
不然,
若是讓這個卑鄙無恥的國師趁機逃脫,他必定會氣得七竅生煙。
時間如同無情的刻刀,
緩緩劃過午后,悄然來到了中午。
熾熱的陽光無情地炙烤著大地,廢墟中的塵土被熱浪卷起,在空中肆意飛舞。
期間,曹操派遣的護衛前來觀察情況。
這些護衛一個個身姿挺拔,身著鎧甲,眼神中透露出警惕畏懼。
張永恒神色平靜,面對護衛們的詢問,他不慌不忙地將情況一一詳細解釋。
護衛們聽聞此等離奇之事,待張永恒說完,
他們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轉身,朝著曹操所在之處疾馳而去。
曹操聽聞后,也是立刻加快了捉拿上蒼派那些弟子的行動。
他深知,只有從這些弟子口中撬出關于國師的詳細情報,才能將這股得罪魏武侯的勢力連根拔起。
為此,他下令動用傳統的拷問技能,
施展“大記憶恢復術”,試圖讓那些弟子乖乖吐露真相。
而此時的張永恒,全然不顧這些。
他就像一只鎖定獵物的獵豹,死死地盯著那個在空間中苦苦掙扎的國師。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等這個家伙自己受不了跳出來后,便用“學富五車”技能,將他徹底肢解,讓其感受一下老祖宗的VIP享受。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到了下午。
此刻的國師,已然像是被抽干最后一絲力氣的破敗皮囊。
他翻遍了身上所有角落,把能用的道具都用盡了。
卻依舊無法擺脫那如附骨之疽般的折磨。
終于,他在極度的痛苦與絕望中,
像一只困獸般,
從幽冥燭煙的空間中狼狽逃出。
他還未來得及喘息,
本能地伸手準備拿道具奮力頑抗。
然而,張永恒早已在這兩天的時間里,將他的所有道具功能摸得一清二楚。
只見張永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周圍原本隱匿在空氣中的念力,好似被喚醒的猛獸,瞬間伺機而動。
它們如靈動的絲線,迅速纏上了國師的雙手、雙腳以及腦袋。
國師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與驚恐,他拼命掙扎,卻發現自己竟無法掙脫這如鐵箍般的束縛。
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國師面前,
巧妙地封住了他的退路,絕不讓國師有絲毫動用道具的機會。
“挺能躲啊,老東西!”
張永恒看著被牢牢控制住的國師,眼中滿是嘲諷。
他獰笑著緩緩蹲下身子,伸手將國師身上的道具一件一件全部抖落出來,隨后毫不猶豫地收入囊中,將其占為己有。
做完這一切,他緩緩起身,兩三步走向國師,
張永恒走到國師面前,猛地抬起手,用力扇了他兩個響亮的巴掌。
啪啪!
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寂靜的空間中格外刺耳。
鶴發童顏,但此刻渾身卻坑坑洼洼,如同被歲月和折磨刻下無數傷痕的國師,臉上瞬間浮現出兩個鮮紅的巴掌印。
當然,與他在幽冥燭煙空間中所遭受的折磨相比,這兩個巴掌的疼痛程度,如同九牛一毛,他也自然能夠承受得住。
“魏武侯,何……必這么大的氣性。”
國師被扇得腦袋微微偏轉,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說話時氣息微弱,夾雜著一絲虛弱的喘息,但仍掙扎著開口,試圖為自己求饒。
“我好歹也是魏國的國師,屬于同僚啊……”
他的聲音顫抖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求。
“呵呵,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張永恒聽到國師的話,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他冷笑一聲,便不再多言。
只見他頭頂上那顆藏之名山乳白色的龍珠開始閃耀出刺目的光芒。
剎那間,
大量的文氣如洶涌的潮水般在周身環繞,繼而凝聚形成了五輛乳白色的大運汽車。
這五輛汽車造型獨特,
與此同時,還有十只龍蛇被召喚出來,它們在空中盤旋,如同古老的圖騰一般,神圣而又威嚴地盤繞在大運汽車的車廂之上。
文氣如靈動的鎖鏈,
迅速纏繞著國師的四肢和頭顱,將他緊緊束縛。
五個大運汽車在念力的托舉下緩緩升空,在天空中發出低沉的嗡嗡轟鳴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咆哮。
隨著張永恒一聲令下,
五輛大運汽車開足馬力,在五個不同的方向同時朝著國師沖去。
“啊啊啊?。 眹鴰煱l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身體在強大的沖擊力下瞬間支離破碎。
此刻的他,仿佛真的受到了如同商鞅受的“車裂” VIP待遇,
只不過這次的折磨更為慘烈,
他的軀殼在狂暴的力量中被撕扯得粉碎。
“舒服了。”
張永恒見此一幕,長舒口氣。
至于和曹操的約定,抱歉,已經拋之腦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