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逃跑
- 逆道成仙唯我靈魂永生
- 古搖光
- 2099字
- 2025-05-12 10:38:29
鬼手墨邪還在大叫,發出低沉的嘶吼,道:“不許叫我墨邪,我是魔,是魔,小丫頭,我要吃了你,你敢對我大不敬,大不敬,我要吃掉你,要咬碎你的脖子,你敢這樣對我,我弄死你,弄死你......”
千如一換了個姿勢,繼續躺著,她把被子蓋過頭頂,蒙住頭,不理會鬼手在那暴躁的嘶吼,那低沉的嘶吼聲,準確的表達了鬼手此時是多么的氣急敗壞,暴跳如雷。
鬼手墨邪在那兀自暴躁了一會,見千如一沒有動靜,正在詫異,紅色的獨眼睜大看到千如一此時鼾聲漸起,不由地大怒,氣急敗壞,正要準備要好好教訓這個無禮的家伙,突然,似乎感應到了什么。
鬼手手背上的那只獨眼,突然射出一道紅色的光,打在千如一的面上,欲要把她打醒。
千如一其實沒有睡著,鬼手暴如雷,她還能干嘛,只能閉眼睡覺,剛睡了一會,一道紅光打到臉上,火辣辣的生疼,正要開口。
鬼手沙啞、低沉的聲音想起,語氣里充滿了焦急,道:“千如一,快起來,趕緊穿衣服走,快走,有危險朝這里來了,趕緊走,再不走,咱倆就完了,快點,我感應到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朝咱們這里而來。”
千如一也立刻緊張了起來,一手掀開被子,露出白色的里衣,以最快的速度穿上鞋子,打開衣柜,隨手拿了一個床單,把新買的幾套衣裙包在床單中,再跑到梳妝臺前,拉開最里面的一個抽屜。
開盒的瞬間,一道道首飾的光華照亮了梳妝臺,首飾盒里放滿了各種金釵,銀手鐲,金元寶,金首飾,還有各種珠花,朱釵,各種珠寶等等。
千如一抓了幾把首飾盒里的珠寶首飾,嫌速度太慢,直接將抽屜整個抽出,把小抽屜里所有的金銀首飾連同首飾木盒一起放在床單中,以最快的速度,把床單打包成一個包袱,快速的背在背上。
下一刻,她隨手抓了一件厚實大衣,朝屋門跑去,胸前的鬼手早就縮在胸膛內,但那沙啞的聲音,依舊在耳邊響起。“快點,別拿了,拿那么多珠寶,死沉死沉地,咱們這是在逃命,不是游山玩水,快走,珠寶不要了,趕快走,真是要被你害死了,你這個喪門星...”
千如一以最快的速度打開小院大門,她身體瘦弱,步伐矯健,反手拿了把鎖子,在外面把大門鎖上,再以極快的速度朝小巷外沖去。
她的速度極快,形如鬼魅,在如此極陰的夜晚,就著月光,速度比平時還快了一輩,很快,她就出了小巷,朝另外一條極其僻靜的小巷而去,這個僻靜小巷的后面是一片桑樹林,桑樹林占地有一百多畝,是附近的桑農們每年采桑的地方。
她朝這里跑,是因為密集的樹林,就是綠紗帳,是綠林好漢亡命之徒們非常喜歡的地方,論掩護,綠紗帳的掩護功能那是杠杠地,在幾百畝地的樹林中尋找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千如一感覺到后面有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正朝她而來,似乎是沖著她來的,心中一稟,不由地加快速度,用出了吃奶的勁,把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她全力朝著桑樹林跑,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時卻漆黑一片,眼底似乎有血紅色的火焰在燃燒,那邪惡的眼神,看起來猶如來自九幽鬼蜮。
近了,近了,千如一在心里暗暗給自己打氣,后面的強大氣息,追趕的人,似乎也在驚訝眼前的魔物,居然是人形的,那飄逸的長發,那身白色里衣,無一不顯示是一名女子,是一個活人,但自己手里的軒轅劍,和鎮魂鈴卻清楚的表明,眼前的白衣女子不是人,她是邪祟,是鬼魅,是邪物。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但她快如鬼魅的速度,無一表示,前面的女子不是人類,她到底是什么,還不清楚,這個沒有關系,只要抓住她,就能夠知道,到底是什么了。
她的速度極快,快得超過人類的速度極限,正常的女子,怎么可能有如此快得速度,怎么可能讓他身上的鎮魂鈴一直在響,叮鈴鈴,叮鈴鈴......
鎮魂鈴是真正的道家法器,還是高階法器,它發出如此的聲音,無一不在表明,眼前的女子,是一個極其強大的邪祟,是魔物。
千如一感到后面的人,似乎要置她于死地的決心,不由地再次提高了速度,好在,前面的桑樹林近在眼前,她猛地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沖進桑樹林中,還沒有等她完全進入桑樹林,后面一道劍芒緊促追來,她此時避無可避,情急之下,使出紫虛宗的縹緲云煙步,幾個跳躍間,堪堪避開了后面必殺的一擊。
“咦?”后面追擊那人,頓時感到驚異,前面的女子居然避開了他的致命一擊,而且,那女子所使用的身法,居然是極其高深的身法,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眼前的邪祟,真的是人?
不對,不是人,鎮魂鈴,從來沒有出錯過,前面的女子肯定不是人,一定不是,鎮魂鈴可不是普通的法器,它不會無緣無故認錯邪祟。
終于完全進入桑樹林,千如一突變方向,拐了幾個彎,很快消失不見。
后面追擊的那人,在看到千如一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桑樹林中,不由的非常生氣,他生氣自己在這般近距離的情況下,居然把人給追丟了,真是太令人生氣了,白忙活一趟。
清松道長沮喪地走出桑樹林,他此時滿臉沮喪,再也沒有之前那信心滿滿的樣子,而是,一臉的疲憊,和不甘。
還差一點,就一點了,他就能抓住這個強大的邪祟,給自己的遠房堂弟林城彪報仇,可惜啊,居然讓這個邪祟跑了,太掃興。
他自幼在道觀長大,學了一身斬妖除魔的本事,他和堂弟林城彪很少聯系,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堂弟是地痞流氓,常常欺男霸女,魚肉小城的居民,很多人被堂弟害得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他通過長輩口中,知道堂弟這樣為人行徑遲早會給自身惹禍,可是,他勸也勸了,堂弟就是那副死德性,后來,他也不管了,安心在道觀中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