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劫難逃
- 穿越之我在異世界學法術
- 鐘離春雨
- 3290字
- 2025-07-11 09:07:16
柳亦寒清冷的眸子,不含任何一絲的憐憫。周圍的人都嚇壞了,就連一時精神失常的白小沫,同樣一臉呆呆的望著柳亦寒的背影,好像除了父親,他是第一個,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挺身而出的男人,額...應該是男孩。
“死!”
隨著一聲低沉的陰笑,王氏的美麗的雙眸暴突,四肢抽搐,整個身體瞬間也是軟了下來。柳亦寒舔了舔嘴唇,像是丟破麻袋一般,將王氏仍在了地上,隨后看向了那四個,已經嚇得全身顫抖的家丁。
“噗通!”
四人也只是普通人,如何見得了暴力殺人的血腥場面。皆是雙膝跪地,冷汗狂流,開始磕起頭求饒起來。
“饒命啊少俠!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混口飯吃,我們家中還有妻兒老小,還請高抬貴手...!”
就在此刻,一聲聲的腳步聲傳來。柳亦寒轉身看去。只見幾十個白家護衛,以及幾個中年人,一路而來。柳亦寒冷笑,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殘忍之色。來到近前,望著場中冷厲的少年,幾十人先是腳步一頓,齊齊看向了地上王氏的尸體。
“噗通...!”
幾十人齊齊跪拜下去,讓正準備大開殺戒的柳亦寒,也是一陣錯愕。望著磕頭的幾十人,有些不知所以。
“感謝少俠為我白家,除了這賤人。他毒殺我大哥,用毒控制我等,差點讓白家的四百年的基業,毀在我們手中。”
突然,其中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站了起來,雙眼霧氣涌動,滿臉的慚愧之色。柳亦寒冷笑,如果這些當真為了白家,即使中毒,也應該是至死不渝才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就是說的這種人。
“小沫!這里已經沒有必要...待下去了。你是和我走?還是想留在此地!”
柳亦寒并沒有理會,那些白家之人。無論與死去的白鶴,還有白小沫是什么關系。著都與他無關,王氏一死,那么家族之位爭奪戰,肯定極為殘酷,他真的不想單純的白小沫參與進去。
“我想安葬了父親,再離開!”
白小沫眼睛通紅,淚水強行忍住,卻是淚如雨下,即使她拼命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依然沒有能壓制住眼淚的肆虐。那是一種靈魂的疼,無法壓制,也無法控制,任憑那種疼撕裂你的靈魂,讓你痛不欲生。
白家的前院之內,陳偉一手持劍,雙目陰寒。昆路在一旁同樣煞氣騰騰,望著白家聚集的所有人,嘴角勾起,帶著許些殘忍。
“交出玉牌!不然死!”
陳偉說完,手中的長劍一揚,一道劍芒斬出,目標正是白鶴的弟弟,白清云。
“唉!一聲嘆息響起。正囂張跋扈的陳偉與昆路同時倒飛而出,砰地一聲砸在了院墻之上。一道灰色人影緩步而來,正是昨晚與柳亦寒相識的白陌塵。
“陳浩生!出來吧!我知道是你!因為四大世家,除了你沒有人還活著!”
身影一閃,一位黑衣人出現。他負手而立,眼眸閃爍著精光,望著老態龍鐘的白陌塵,搖了搖頭有些失望的說道:“兩百年前,我不是你的對手!無論是修煉資質還是悟性,遠不及你!你寧愿在靈氣貧瘠的清靈州,守護自己家族兩百年,也不愿前往其它地域,如今...我回來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交出星之玉牌,放你們白家一條生路!否則...雞犬不留!”
陳浩生聲音冷厲,帶著殺氣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白家之人。
“陳浩生!你違背祖訓!不僅殺了其它兩家的守護修士,還奪去了玉牌!如今回來你當真要趕盡殺絕?”
白陌塵一臉無奈,雖然他與陳浩生都是凝元之境,但是他只是初境,而陳浩生乃是大圓滿,離著踏入筑元之境,只差一步之遙。如果二人對戰,絕不會像是二百多年前一樣的結局,陳浩生如今的實力,絕對完全碾壓與他。
“血云!你帶著昆路將那丫頭捉來,我現在就陪老相識玩玩!”
撇了一眼吐血的二人,陳浩生語氣淡淡的說道。
“是!”
血云二人同時恭敬領命,向著白家深處走去。白陌塵臉色一變,但是隨即暗嘆一聲。因為陳浩生雙手元氣波動,已經鎖定了自己。而當血云帶著昆路趕到白小沫的別院時,望著地上躺著的王氏身體,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跑了?追!兩個丫頭能跑到哪里!”
二人對視一眼,向著別院的后門奔去。柳亦寒騎著一匹黑色駿馬,而白小沫與小蘭同騎一匹棕色駿馬。出了紫煙小鎮,三人兩馬帶起一路煙塵,沿著官路一路疾馳。當柳亦寒發現陳浩生的存在,立刻帶著白小沫主仆二人逃之夭夭。
他只是一個開竅期的小修士,對上蘊靈之境的修士,他都死路一條,別說凝元之境的修士。除了逃,他沒有任何辦法。三人一路疾馳,最后從官路上了偏僻的山路,柳亦寒一路臉色難看,沒想到,自己剛來此地,便遇到了如此強大的敵人。
“哪里走!”
血云臉色陰寒,騎著一匹白色駿馬從后面追擊而來。柳亦寒眼神閃爍,見那位凝元境的高手沒有追來,也是松了一口氣。
“小沫!你趕緊走,我一會解決了敵人,馬上會去尋你!”
一拉韁繩,柳亦寒撥轉馬頭。反而反方向迎上了殺來的血云,白小沫面色蒼白,回頭看了一眼柳亦寒,還是聽話的繼續縱馬疾馳,但是緊咬的嘴唇,卻是出賣了她的內心。強忍著淚水滑落,白小沫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累贅。
“找死!”
見柳亦寒縱馬而回,攔住了自己的去路。血云從馬背一躍而起,手中的長劍猛然出鞘,一道白色劍芒凌空一閃,殺向了柳亦寒。
柳亦寒臉色一變,一拍馬背一躍而起,身下的黑色駿馬一聲哀鳴,整個后背血劍長空。
“開竅期大圓滿?”
血云臉色一變,他只是開竅期第六層,比柳亦寒低了不是一星半點。這仔細一看對方的修為,心中也是咯噔一下。他可不記得,白小沫那丫頭身邊有什么修士,而且還是比自己高的修士。
“逃!”
血云從來都是一個膽小之人,柳亦寒的修為高過與他,他可不想死。再次劈出一劍,血云轉身躍上馬背,縱馬而回。
“想逃?”
柳亦寒嘴角勾起,隨意撿起了地上的一顆石子。咻!隨著一聲破空聲,那顆石子如阻擊槍的子彈射出,血云一聲慘叫,整個后背被貫穿,從馬背上跌落而下,柳亦寒幾個跳躍,一腳踩在血云的胸膛之上,望著嘴角淌血的血云,想起那一夜不堪的一幕,柳亦寒微微一笑。
“來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走好!”
隨著一聲咔咔骨頭斷裂的聲音,本來重傷的血云,嘴巴大口大口吐出鮮血,夾雜著內臟碎片,一挺身子,腦袋一歪,斷了氣息。柳亦寒也不客氣,從血云腰間摘下錢袋顛了顛,看了一眼自己那匹受傷的黑色馬匹,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腦袋,隨后將韁繩解下。
“這次讓你受傷真的不是我意!至于你是否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了!”說完,柳亦寒一躍上了血云的那匹白色駿馬,最后看了一眼黑色馬匹,一撩韁繩,馳馬而去。
當柳亦寒追趕上白小沫主仆時,二人都已經成了淚人。或許這個現實太殘酷,轉眼之間,二人已經是無家可歸之人。柳亦寒無奈,在這個殘酷血腥,誰的拳頭大就是道理的世界中,一切都是不確定,只有自己更加的強大,才能自由,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
“休息一下吧!”
柳亦寒也不知怎么安慰二人,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茶鋪,也是有些口干舌燥。三人下了馬,將馬匹拴在了馬樁之上,走到了一張空著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小二!來三杯清茶,三份點心。”
看了一眼白小沫,見她雙眼紅腫,面色憔悴。再一次嘆息一聲,對于一個沒經歷過時間磨難的小女孩,這或許很殘忍。但是事實本來就這么殘忍,無論怎樣,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走出陰霾,別人根本無法幫助她。
很快,三人吃飽喝足,再次上路。柳亦寒可不敢小覷一位凝元之境輕者的腳力。在馬背上沉思片刻,柳亦寒突然覺得自己好無力。幾年了,他一直不能聚氣蘊靈。沒有靈根就等同于失去了連接天地靈氣的通行證,這讓他如何甘心。
“桀桀...!小子!你跑的都是挺快!”
一聲桀桀的怪笑聲響起,柳亦寒臉色大變。他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看來白陌塵不敵這個神秘高手,已經被擊敗,甚至擊殺。而白家的玉牌,十有八九,便在白小沫身上。
“怎么辦?是自己逃走?留下白小沫自生自滅,還是讓白小沫逃走,自己留下赴死?”
心中千百種念頭轉過,柳亦寒一道掌,劈在白小沫騎得的馬屁股上,頓時一聲馬嘶,速度又快了幾分。柳亦寒臉色淡然,緩緩勒住韁繩,撥轉馬頭,看向了身后。
一只黑色的豹子,馱著一位黑衣蒙面人,一路卷起漫天煙塵,只是短短半盞茶的功夫,就來到了柳亦寒的對面,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凝元境大圓滿之境的陳浩生,見柳亦寒不逃反而攔住自己的去路,陳浩生眼眸閃過一絲不屑。
“不知死活!螳螂擋臂!一個開竅境的雜魚,也想英雄救美!死來!”
黑色的云豹并未停止自己的腳步,卷起漫天塵煙,瞬間對著柳亦寒沖來。而陳浩生手掌一抬,一道烏光射出,快如雷電般將柳亦寒籠罩其中。
隨后看也不看,繼續對著白小沫追去。玉牌才是他想要的,對于一個開竅期的小雜魚,他并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