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母親他們和表哥的談話我大致拼湊出一個真相,也許身旁的姐姐和我想的不太一樣,但是也就如此吧,反正我還是覺得我想的多半八九不離十,些許端倪無需在意!
大表哥原來不是在外頭和舅舅他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這是我得出的第一發現,尤其讓我震驚的是,大表哥和舅舅舅母分離兩地的事情。
還以為大表哥他們一家人都在外頭也好有個照應,起碼有個頭疼腦熱也及時關心,但顯然不是。
對此大表哥也無法給出我想要的答案,究竟為何他不跟著舅舅出去念書,只能以我自己的淺薄理解猜上一猜。
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管說的到底對與不對,我總覺得這些從前人流傳到我們現在這些后人的手上總有幾分道理,要不然早就給埋在歷史塵埃連個字也休想看到。
舅舅是大表哥的父親,那于他們到底關系親近與否更是我想象不出來的,所以我更愿意注重在大表哥這件事情上,而不與其他人扯上關系。
也許舅舅只是嫌轉學手續復雜說不定,雖然不曉得到底復不復雜,但肯定絕不輕松,大概要辦理諸多手續才能順利在舅舅工作的城市定居下來吧!
按我的理解舅舅大概就是出于這個原因,因而未幫大表哥辦理轉學手續,可憐的是大表哥孤身一人待在縣城,這個我都沒到過的城市獨自生活好不唏噓,也不曉得舅舅怎么忍心,還是說舅舅純屬心大,認為這能夠好好鍛煉大表哥的能力不成?
此事暫且不提,還是忠于我個人最大的好奇打算,反正這之后的事情還有我想的呢!
我繼續回憶著大表哥的事情,在舅舅也不管到底是狠不狠心把他扔到縣城后,大表哥在縣城孤苦伶仃沒有家人在側,只好選擇住校這么一個打算。
歷來去過縣城的人回到家鄉無不表現出對鄉里的些許不屑,我挺不滿意他們的眼神,心想要是萬一有朝一日我也有到家鄉的時候,我一定不會這個眼神這副不屑,實則到了之后也不是我現在所說了算的,大概這就是世事無常也說不定。
大表哥在縣城念書實際上也不超過一年,按照往年九月上學報到的情況推測大表哥也不過是和姐姐一道升學,和姐姐年紀相差不大才是。只是他的身高太不像大姐姐幾歲的樣子,對此我也只能將其歸咎于姐姐的情況不能拿來和大表哥做對比。
但話又說回來了,雖說大表哥去縣城是舅舅他們安排的,但是大表哥能夠去縣城就是一個事實,一個不能讓人隨意忽視進而美夢想自個也能去縣城念書。
也許是縣城哪怕只有兩個字浮現在我的腦海,我一點不覺得這只有兩個字背后所隱含的意義能夠和我現在所處的地方相提并論,可以自大到能用現在我一種司空見慣的想法同樣去猜測縣城這一頭巨獸。
別管花費大不大,到縣城上學車費想來也不是小事,要不然何不讓大表哥天天回家,但是只這一想又覺得我想的還是簡單了就連姐姐都要上晚自習誰知道大表哥是不是也要上晚自習。
從姐姐身上我總是獲得許多,其中之一無非就是對高年級的想法更加多,原本還以為初中會更加輕松,可看姐姐要上晚自習再加上她時常在我面前若隱若無說道她有好幾門功課要學習,我就知道絕對越往上絕對輕松不了。
數量已經從小學到初中一下翻倍不止,況且難度大概也不是我現在學的這級別,由姐姐推論到大表哥也不曉得他現在要學習的課程有多少門,想必初中還會出現新的學科,難度還會進一步加大嗎?
若是出于這個原因,說不定大表哥就是因為壓力有些大以至于勞煩父親去遙遠的縣城去接送大表哥回到這個生他養他的搖籃休養生息一陣,以便繼續應付之后的壓力?
越想越覺得這有大概率就是如此,直到越聽越多我才發現他們根本沒提起一句,但是我總覺得大概也和我想的有點關系,哪點都沾上點關系才是,至少學生就脫離不了學習,就不會沒有學習壓力不是?
大表哥縣城也就只有在學校有寢室可居住,雖說舅舅和舅媽不在縣城長期待在外地,但是說不定也時常和大表哥聯系說不定,大縣城也許有著現在我們鄉下多得多的高科技,也許不止是打電話聯系,有新的聯絡方式也說不定。
這次父親去縣城接送大表哥實際上其實是舅舅親自打電話給母親,想麻煩父親去把大表哥接回家。出于都是一家人,血脈之中的聯系割舍不斷母親也不好狠心拒絕舅舅的囑托,加之根據我掌握的信息只有母親這一個姐妹在家中這塊大家都恨不得離得遠遠的再也不回家的地方,母親也許就只有答應。
母親答應意味著父親也要同意,不曉得父親是怎么想的,也不曉得母親在同意時是否詢問過父親的想法,我想若換成我不詢問我的想法我還是會多少有些生氣的,不為其他,只為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想法,我的存在簡直就是擺設,我認為和我相似性格的父親大概也是如此。
可是我從父親臉上看不出絲毫端倪,當時父親的表情反應到底如何也只有父親和母親兩人清楚。到父親回家后我也觀測不出,因而只能將其疑慮深藏。
大表哥此次的回歸說到底還是和我猜測的學習壓力有著擺脫不了的關系,聽他們說,大表哥是去網吧上網玩游戲了,還是和他同學一起去的。
在這我就想不明白為何大表哥玩個游戲就要父親把他帶回來,游戲我也玩過不過是那些游戲機的小游戲,實在算不上接送回家這種嚴重的懲罰吧!
至于網吧屬于個什么場所就不是我一人可以猜測到的,也許網吧的游戲也不相上下,只有比得上網吧的游戲能算得上好游戲說不定。
這次純屬就是大表哥在網吧玩游戲(根據我的猜測,畢竟他們一個接一個無不說著游戲這一個明晃晃想我忘記都不行)所造成的惡果,本來應該算不上如何嚴重,可是也不明白是怎么鬧嚴重的,他們說的不清楚倒惹我想也想不清楚一點頭緒都沒也只好作罷。
這事情不曉得被誰傳到學校去了,被領導知曉后嚴令表哥退學,還是如此缺頭少尾只知道學校這么處置表哥像是他犯下滔天過錯一般甚是想不明白。
學校領導不曉得出于什么原因,就算是因為表哥在網吧瘋狂打游戲也罷也不至于懲罰如此之重,只可惜表哥是不會把實情告訴我和母親父親的,只能成為謎底。
學校里表哥存的正是舅舅的聯系電話,卻是只有舅舅是表哥的直屬聯系人,表哥發生這嚴重事情必定是要通知到舅舅的,可是舅舅身在異鄉如此也就只有麻煩父親和母親了。
母親同意后也就支使父親借大伯摩托去接送大表哥,至此真相大白再也沒有我不懂的事情,確切上說來我也只是把這一件事大致框架給搭建出來,其背后還有諸多貓膩,可惜無法一探究竟就是。
父親和母親沒有多詢問表哥在學校的事情,只是匆匆幾句詢問后便一個勁關心表哥之后的未來,要是不去上學到底要到里去,也許父親和母親是擔心表哥想太多不想一個勁詢問他吧!
也不曉得表哥在我們家到底會呆多久,還有就是父親和母親所說的要是表哥不念書接下來是出外上班賺錢嗎?可是他也大不了我和姐姐幾歲,如此小小年紀,實在對他來說是一個無比巨大而困難的挑戰吧。如果換做是我,當我處于這種境地,我會如何選擇呢?
或者說我根本不會走到表哥這一地步,有表哥珠玉在前,也許我時刻都會在心里戒備,可是這種事誰又說的定呢?
表哥興許是不想聽父親和母親的一片長評大倫,實則我們都是如此,都是一種人,隱約間都是天涯何處不相逢的苦命人,也許只是表哥心中事太多。
想想也是我沒處在他那個位置都覺得不太好過,何況乎他現在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可惜的是我無法做出些實際的行動好安慰這個小時候對我們還算不錯的表哥,可惜的是我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導致無法弄清實情的我啥也幫不上,可是又想一想,就算我知道再多又能如何?
我是能幫助表哥重返校園沉冤得雪,還是能千里之外強烈要求學校將表哥犯下的小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到底是無能為力,受限太多也無法給出些有用的意見,只能嘆氣。
我討厭啥也幫不上忙的我,可我也明白世間總有許多我無法釋懷無法解決的事情,總是安慰自己我只是個普通人,不必多想,目前老愛思考這些事情已然證明我比那些普通人高上一等,可是這有何用,我還是束手無措。
經歷多了,也許就會麻木,我的記憶又會倏忽遺忘,緊接著又會有新的事情降臨身邊,而這早已是常態,我依然困惱而不自知!
表哥最后在母親安排下住到一間小房間里,那是我的房間,本來能睡大床的我只好跟姐姐擠在一起,但也或許是我唯一能做的一件,倒是毫無怨言,畢竟讓讓床也只是件再小不過的事。
為避免父親和母親訓斥說我們一頓,我和姐姐在他們談話結束前立即收拾好碗筷,姐姐還更自覺主動刷碗,引得我只好愧疚,怎么人比人能相差這么多呢?難怪我們總吵架,實在是我們理念就不同。
隨后再無其他事情發生我們一家人也沒說啥大事,只是母親讓我到姐姐房間湊合一晚,我欣然接受,如果不是姐姐說不定我還會更高興,可惜我只有這一選擇,只好接受。想來姐姐也只能接受母親的安排,起止是我!
轉眼第二日,習慣平常時間點醒來的我迷糊睜開眼睛本想起身刷牙洗臉,忽然想到都不用上學了,一下重新躺在床上。
真是生物鐘習慣了總是會這個點醒來,也不曉得到底有啥好處,唯一好處恐怕也就只有能上學不遲到少花點錢了倒是。
此時姐姐還是呼呼大睡,呼嚕聲輕微但并不意味著我聽不見,在這房間里任何的聲音我都聽的在清楚不過。姐姐每次都需要鬧鐘,而這就是我與她最大不同,可是這點不同發揮作用也不甚多。
繼續躺床上幾分鐘后,發現睡不踏實,聽得外頭吵吵鬧鬧一番繼而恢復以往的沉靜。
真是奇怪以往不是母親做飯的聲音,然后不出我之所料母親來叫醒我們才是,我不必多說早已醒來,只是姐姐還未清醒,但我可不打算叫醒她,這可是我的優勢,可要讓母親知道姐姐這懶惰的本性。
可是等過許久也未見母親敲門而進,難道是我想錯了不成,都在自己家中,我已然沒那般拘謹,輕悄悄起身以不打擾姐姐睡覺,吱嘎聲響起,探出頭巡視一番屋內無一人。
咦,真是奇怪,人呢,剛才叮叮咚咚的聲響哪里去了,難不成是我的幻覺不成,不會吧,我才不會不出現這種幻覺才是。
徹底走出房門發現屋內真是一人都沒,搞不明白是幻覺還是如何,想著既然起床那還不如早點刷牙洗臉,整理洗漱完畢我又開始無所事事了。
似乎大家都還未起床,唉,之前還是母親第一位起床我還有個伴,現在倒好換成我第一位起床了是吧,花落誰家到我家,太不湊巧了吧!
轉眼見到母親也走出門外,發現母親已穿好一件齊整衣服,看來我的聽力從未發生過失誤,一定是剛才母親回房間換衣服。
母親看見我說:“彥兒,怎么現在就起床了,不多睡一會嗎?”
盡管知道母親是多次一問,實則我說不說都不要緊,她想來知道我不像姐姐一樣晚起床的,我對此也頗為樂意回答:“沒呢,現在不是不早了嗎?我也睡不著覺,就起床來著!”
“對了媽,剛才是什么聲音啊,我還以為你就在給我們做早餐呢?對了,表哥也還在睡嗎?”
“沒有啊,你表哥早早起床,剛才我就是在給你表哥做早餐,你舅舅今天回來了,剛才已將你表哥接回你外公外婆家了。彥兒你再等會,我待會再做早餐!”
“好!媽媽!”
原來表哥已經走了,真是好快,還以為表哥會再住幾晚呢?我都打算再忍忍姐姐的,沒想到這么快,想來也好,只是我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舅舅竟趕回家,果然可憐天下父母心,古人誠不欺我!
回到房間,發現和我之前的樣子一模一樣,果然還得是表哥,太懂我了,一點都不讓我心里不舒服,可是表哥之后被舅舅帶回家后會如何呢?他接下來的命運也許只能靠他自己了吧,舅舅會如何指責他,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