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突然因郭子興母親的話一下怒上心頭,竟不自覺怨恨起姐姐來了,看來從本性出發我還是挺容易相信人的,還是這么一個和我恐怕一面之緣都未必真正證實的陌生人,還真是有些不可理喻。
也許是我還是對母親和姐姐充滿信任,絕對是不像我之前所想的那樣,或許那是一種最極致的想法尤其對我來說,這亦不一定是我所想的。
也許母親只是當時出于某種現在我無法描述的原因,所以才先去接送姐姐,等到學校后又因為時間來不及所以才想出這么一個主意,如此看來不外乎一種合理且證明母親未必就是更加偏向姐姐的理由。
如此看來姐姐倒是我冤枉了她,也許她真的只是被動接受母親的偏愛,而我卻把這一切歸咎于她身上,難怪乎她之前老是和我吵架,看來任何事都會有原因,從來沒有無來由的起末。
至此我不再想著母親,不再想著姐姐如何如何,可能從這一刻可能我打心底都不愿意接受這個想法,這個可能對我來說不太友好的想法,還不是以我的意愿為轉移的現實。何苦來載,又開始替別人又或許就是替自己著想了。
我轉而想到郭子興母親,她剛才這番話顯然就是出于讓我誤解母親的方向,其心當真是細思甚恐,沒來由讓我誤會,但是她之前說什么來著,這一下短短幾分鐘內又忘得一干二凈,如果不是現在的我重新想起,我都忘記身旁還有這么一個人,她還說了這么一件好像是讓我誤解的事!
仔細想想邊回憶發現根本就想不起絲毫線索,看來我還是記憶力好,都是母親胡說八道,我哪有比姐姐還好的記憶,要是說我記憶時間遠比姐姐長那我還是可以認同的,如今像是一層薄紙戳破,我曉得我還是沒記性的。
真真苦惱,但是能有什么辦法呢,大概乎郭子興母親就是和我剛才說了母親去干啥的事吧,她如何說的確實記不清楚,反正大概就是表達這么一種意思,唉,我這遇事就忘的壞毛病也不曉得什么時候能夠得到治療。
但似乎我現在是想得有點多不算是我能力范圍內可以解決的,而我還是矢志不渝在這方面不斷折磨自己還有些欣欣然,我想,也許我應該和郭子興母親說幾句。
眼見可能就快到郭子興家中,也許我們該分道揚鑣了吧!至于需不需要郭子興母親接送我回家那大可不必,陌生人的陪伴讓我心慌而且是沒來由的心虛,或許是擔心她會問出什么問題,或許只是我不太習慣和陌生人走在一起,也許只是單純因為狼來了故事有些害怕被郭子興母親給拐賣。
有著太多的也許,也有著許許多多的可能,哪能是我一時半會能夠想清楚的,眼下我應該拒絕和郭子興母親的同行才是,其他才不重要呢!
但是不知不覺走到如今的位置,總覺得這地方莫名的熟悉,不知為何我總是對某些地方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有些地方我可以確定絕對是一次都未曾到過,但是有些地方又是曾經到過卻是想不起來,對我來說這種現象更加嚴重。
不曉得其他人是如何思考熟悉感這么一種玄之又玄的問題,反正我是一陣納悶到懷疑人生,難道說我曾來過又或者是我的前世前前世來過,大抵只有這么兩種可能,而且這還是廣泛人接受的想法才是吧!
正如命運時好時壞,我的記憶水平也是起伏波動找不到任何可以描述的參數全然概括,這時突然我想起,這不就是之前我和姐姐一起去姐姐同學家郭子冉家的那個熟悉交叉口嗎?
離得越近我越是覺得熟悉也越是確定肯定就是這個地方,此時我有感這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地方,距離上次我和姐姐去參觀郭子冉家別墅級別的房屋時不曉是何時,但是能被我記得這路口的情況和位置,那就絕對是一年內的事情。
這路口的一些細節現在我還是能夠與這越走越近的交叉路口相對比的,如果不是近一年來的事情,那我也就絕不會有這樣的印象這樣的記憶,我到底是從一些經驗中得到些不算經驗的經驗,也是能發揮一些作用的。
是的,我如今已經能夠確認了,百分之一百可以確認就是郭子冉家的方向或者說就是入口,不自覺我開始染上八卦的惡習,我開始不由思考其中的貓膩,別管到底有無作用,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我以前從未發現的事情,也許姐姐也未曾發現,其后者就是我為止思考探索的主要原因。
上次去郭子冉家中時記得就是這個路口,現在郭子興和他母親看這個趨勢八成也是這個路口,其余更遠的地方已經不算是有人進入或者說我未曾見過有我學校的某一位同學走得更遠,或許是我不曾親眼見到但是我還是忠誠的相信我的直覺。
郭子冉,郭子興他們都姓郭,又都是這個入口進入走的就是同一條路線,來回學校的路線重合度起碼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哪怕以這點線索去推測郭子冉和郭子興就是親姐弟,那也未必就是事實,眼見還不一定真實,我現在都未曾看到他們進入同一棟房子怎能如此做出論斷。
但是我糾結這些細節干啥,雖說是有一句老話叫做細節決定成敗,但這關我的推測有什么事,我愛如何猜測,我就如何猜測,管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家人,線索擺在我眼前太清楚不過了好吧,在意細節干啥。
想著這些事情我不會直接問出我心中的疑問?只要開口我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樣,一切都能證實,猜測一下成真,那豈不妙哉。
至于這猜對猜錯似乎也不是件需要糾結的事,以至于這我接下的出口就更加不是一回事了,管她如何想如果她要如何想我,我也改變不了他們的想法。
我膽子一下變得如此大,頗有些吃了熊心豹子膽的跡象,實則是根本沒有,怎么可能呢,就我這家庭條件還有熊心豹子膽吃,簡直就是做夢,但可惜的是即使是做夢我也并無夢上這吃豹子膽的時候,但也許是我夢境中忘記了也說不定!
反正不計后果總是覺得自信心油然而生,那些成功人士大概就是拼的是這么一種闖勁吧,我開始出聲,也不想著她先前是在和我說些什么話了。
“阿姨,你知道郭子冉嗎?就是她是我姐同學,之前我們去她家參觀過,但是只見到她本人沒見上她的家人,只知道她有個弟弟。現在看著這路口好像就是我們之前去她家的方向,郭子興家也是往這進嗎?你們是一家人嗎?”
郭子興母親立即回答我的話:“哦,你還認識我們子冉啊,是啊,我們就是一家人,子冉就是子興的姐姐,沒想到我們兩家人竟然如此有緣,你們都是同學還認識,我們彼此的家長也認識,關系熟的不得了,有句話怎么來說的,對,人生何處不相逢。我聽子興說他同桌學習如何如何好,沒想到子興說的就是你。小彥啊,你要是不嫌麻煩的話,有時間多教教子興吧,他學習上總是沒開竅,就需要你們這些好學生一臂之力!”
這一頓夸獎反惹得我有些不太好意思,這話怎么聽得如此順耳,又夸我也不曉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就和她說的一樣,論起學習其實不算太好,但是也不算差勁就是,在學習上多多少少幫助郭子興我還是有點想法的,但這得雙方情愿才是。
難道說你不知道自己兒子不想學習,要我去教他也要他愿意學才是,此時我知道這么一種被人夸獎的場合不太多見,簡直屈指可數,但是我才不會輕易說出準話。
都說一口唾沫一口釘,男子漢大丈夫言而有信,我要是被這些糖衣炮彈給迷惑的不知天高地厚,那也太自戀了,實在不是我不想答應,自知能力有限兼之教導對象還多半不會主動配合的情況,我可不會主動擔下這事情!
不曉得是何人發明沉默這么一種百試百靈效果奇佳的武器,此時我以沉默相對,或者確切地說我的確是不曉得如何回答她。要是我要是我推拒的話,要是她認為我在拿喬那我可真是冤枉。至于答應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我也是無法保證能夠讓她如愿以償,與其和她打八卦打太極還不如我直接表明我的態度。
沉默是廣大多數人拒絕,或者表達不清楚的一種默契,在課堂時我也見到過有同學回答不出問題只好沉默相對低頭翻書不語,我也是曾經的一員,也經歷過這樣的場合,當時有些為難,至于之后也能笑笑過去。
怎么說呢,不同的場合面對不同的人群心態總是有著大大小小的差異,如果不是這次也會是下次讓我明白這個道理。現在我不說話一點都存在上課時尷尬的氣氛,那不是我不會只能沉默,現在是我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決定權完全就在我手中的一種情況。
我可以以現在這種無言來無情地堅決表達我的拒絕,我也可以選擇以毫不考慮事情后果想當然就接下這件差事,盡管這是件差事但是不是件好差事,后果也看不太清楚是個什么具體情況。
所幸的是我選擇第一種情況以沉默表達拒絕,像是可以完全憑借自己的表現來為我做出這樣一種選擇,有些奇妙但是不如何尷尬感覺還是不錯但不幸的是,郭子興母親也許不太高興。
郭子興母親看著我已經停下腳步已經在以低頭沉默不語來表示抗議,表示萬最大的拒絕。我聽到不遠處的笑聲從她而來,我知道她會以不在意的語氣口腔和我說話了。
“小彥啊,你怎么不說話啊,是不是我們子興成績實在是太差了,所以就算是你也無能為力,唉,我也知道子興這孩子確實不是讀書的料,但是誰讓他是我孩子呢,他再不愿學習也還是要學習的,不像你,他總是讓我們操心,要是他像你一樣乖又像你一樣懂事就好,可惜的是,這些都是奢望!”
“小彥啊,你別想太多,反正都是順手之事,我也不能老麻煩你幫子興這一破罐子補漏。這樣已經快到我們家路口了,我讓子興一個人先回家,我接下來送你回家吧!”
隨即只見郭子興母親看向郭子興:“子興,我們家就在不遠處了,你先回家,我先送你同桌回去好吧,在家先學習一段時間,要不然可不能休息,你爸那還等著你的成績說話呢,你可不能讓我在你爸面前丟臉!”
郭子興的臉一下囧成一團,恐怕是他也沒想到竟然回家也不能放松自己,真是嚴格的父母,都說嚴師出高徒,怎么你就不開竅呢?哦,對了我忘記你爸媽不是老師了,哈哈!
郭子興看了我一眼,委屈的說道:“好,媽媽,我回家就學習,這次考試一定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你也不用擔心在我爸那那里會不會說不上話了!”
隨即和我打了聲招呼,自己步入那個熟悉的岔路口,只留下我和郭子興母親兩人大眼瞪小眼,瞧著趨勢郭子興母親是要打算送我回家來著,但是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閉口以沉默拒絕。
沉默一次是好事,沉默多了說不定她還以為我答應她了呢?況且我剛才不說話明顯是拒絕教導郭子興,實則我教上十幾分鐘還是愿意的,但這點時間根本不夠不是,只可惜她不曉得我的苦。
唉,也別管她到底是不是情愿,也別看她到底是不是因為母親的委托不得已干起這些事情,反正我是不想和她一起回家,前前后后我覺得還是得罪她太多了,好像是有些不太合適。尤其是現在又表示不想和她一起回家,似乎又是在她面子上狠狠蹂躪。
但是說不準她也受夠我了呢,屢屢讓她生氣,違背她的意見,說不定她現在巴不得我早些提出我愿意自個一人走的想法,如今全然就是看我自己愿不愿意做那個選擇分道揚鑣的圣人了!
好吧,不管她情愿與否,多半還是為我自己著想吧,我就不管她了。
“阿姨,你先回家吧,我自己可以一人回家,現在雨勢其實也不大,您不用千里送我,路上我會注意安全的,你不用擔心!”
“啊?小彥你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嗎?看著這雨勢的確是越下越小,只要你路上不磨蹭是不用擔心的!”她看著外頭的雨滴淅淅瀝瀝地落下,青蔥手指往外頭伸去。
“是啊,阿姨你不用擔心我,我會早點回家也會注意安全的,你放心好了,我都這么大了,你不用操心我,去追上郭子興吧!”
我絲毫不奢侈我的話語,簡直巴不得她離去,求之不得的我夢想成真,只聽她有些不太確定地說,想要從我口中得到確認:“小彥,你確定嗎?自己一個人能行嗎?”
“我確定的,你不用擔心我!”
“嗯……那你一個人回家就注意安全啊,早點回去,別在路上瞎逛。”得到我的確認后我她立馬往郭子興離去的方向走去,一眼都未看向我,而我就這么看著她離我越來越遠。
也好還管她想些什么,反正我一人也能回家,就這樣吧,也算是解脫了,這次得到一個郭子冉和郭子興是親姐弟的消息也不算是毫無收獲,接下來就只能我一人回家了。我是這么來的,現在我也是這么回的,毫無差別,因我已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