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帝
- 都當女帝了,后宮三千很合理吧?
- 桑家靜
- 2645字
- 2025-07-09 12:45:16
青銅獸爐騰起龍涎香的青煙,太上皇修長的手指叩響鎏金御座,每一聲都似催命符:“今日若再不肯選鳳君,這傳國玉璽……“
他幽暗猩紅的眼珠冷睨下方的女帝:“便交由二皇女執掌朝政。“
女帝手舉火把癲狂,一腳一個太監、侍衛踢飛,赤金鳳袍翻卷如烈焰:“誰稀罕當皇帝啊!除了裴卿,朕誰都瞧不上!你若再逼朕,朕就燒了這玉華殿!“
“陛下三思!“
女帝伴讀蕭瑾趕忙上前阻止,他張臂攔在丹墀下,火光在蕭瑾臉上跳躍。
“滾開!”
女帝握緊火把的指節發白,揮動間,火星在蕭瑾雪色錦袍處烙出焦痕,他卻仍挺直脊梁。
“燒啊!“太上皇突然暴喝,手掌猛拍御案:“就像三年前燒死南疆使臣那般!讓天下看看我大胤女帝的威儀!“
“你看朕敢不敢——”
可就在火把離蕭瑾僅剩三寸時,女帝卻瞳孔驟縮,人就像突然被奪舍了一般,突然停止了一切癲狂行動。
她先是震驚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火把,又環顧一圈陌生又熟悉的玉華殿,最后再看向已經被太后與裴燕洄逼殺了的太上皇……
一只手卻碾碎掌心被火燎出的血泡,任疼痛喚醒理智。
席初初終于確定自己是重生了!
“怎么?不燒了?“太上皇倚坐龍榻譏諷。
燒個屁!
都踩到一粑屎,還能不知道香臭?
“哐當——“
火把被席初初狠狠擲入金盆,炭火濺上她的龍紋袍角。
周圍的侍衛、宮婢太監,全都嚇得哆嗦“噗通”跪地:“陛下息怒。”
沒想到席初初也“噗通”一聲跪地,結結實實磕了一個響頭:“父皇,朕錯了。”
她端正的跪姿,真誠的磕頭,完美詮釋了一句——已老實,求放過。
全場寂靜,所有人都傻了似的看著她。
前一世,席初初由于穿越前一度對宦官文學癡迷,因此乍見裴燕洄這個太監頭子驚為天人。
蒼白如冷玉的面容糅合陰柔與凌厲,眉眼狹長似工筆勾勒,瞳色淺淡近乎琥珀,凝視時如毒蛇鎖喉,垂眸時卻透出佛性悲憫。
這一副神顏,令她腦海中當即已經自動續編了八十萬字的權力/卑微、暴戾/溫柔、禁忌/救贖的言情內容。
為了討裴燕洄歡心,她成了一個人人痛罵的昏君,她為他若水三千尺只取一瓢飲,得罪了滿朝權貴,她為他罪貶諫臣,全心信任……
可他卻穿著她送的雪色鶴氅,用她送的鳳梟匕首在背后捅了她一刀。
“陛下以為咱家會愛慕蠢貨?“他碾碎她染血的指尖:“每每與你親近,都令人作嘔。“
心尤感到撕裂的痛楚,但她向來瘋批的脾性卻已經上來。
死閹狗,既然你不稀罕朕的愛,那這一世就嘗一嘗朕的恨吧!
如今重生的這個節點,應該是她正癡戀裴燕洄,不滿太上皇逼她選鳳君,故意裝瘋發癲打算放火燒了玉華殿,徹底與太上皇決裂的時候。
可這一燒,卻將他徹底推到了太后跟二皇女那頭,令那個野心勃勃的皇妹順利得到了傳國玉璽,也壯大了后來她與裴燕洄奪宮的勢力。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一輩子,說什么也要將太上皇的心籠絡過來。
蕭瑾見她額頭都磕紅了,眼底流露出一絲心疼,也立即跪下求情:“太上皇,陛下只是一時沖動,錯不在她,在臣,是臣沒有規勸住陛下,您要責罰便責罰瑾吧。“
聽到簫瑾一如既往對自己無條件包容,席初初良心頓時揪成一團,她真不是人啊。
席初初忽然想起自己前輩子干的瘋事,悄悄將一只小手摸上對方大腿:“哭包,你的臉沒事吧?”
蕭瑾猛地抬頭,完好無損的臉映著殘火,玉冠束發的面容皎若明月,鴉青睫毛在眼瞼投下陰翳,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上一輩子她不僅燒了玉華殿,也將他的臉燒毀,命也險些丟了。
他本是太傅最喜愛的長子,太傅見他一生被毀了,入宮討說法無果,氣得一頭撞死在殿上。
至此,她成了人人口中的昏君,亡國之君。
還好還好,這一輩子她懸崖勒馬。
她橫行霸道、作惡多端,所有人都認為她死上百次也難以贖罪,唯獨蕭瑾戴著半邊銀色面具,帶上蕭府精銳拼命殺入皇宮,從裴燕洄手中搶走瀕死的她。
血色浸透三十六重玉階。
他滾燙的淚混著喉間血,落在她蒼白冰冷的臉上,恨與愛交織,他看著她,千言萬語,卻又不言不語。
席初初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她費力伸手摸上右臉的面具:“你是傻子嗎?當年為什么不躲……“
他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她緩緩閉上眼:“哭包,別哭……朕不值得。“
他心中大慟,突然劇烈咳嗽,暗紅血漬濺上她褪色的龍紋袖口。
他顫抖著摘下面具,在遠處叛軍的鐵蹄聲里,在鋪天蓋地的血腥氣中,她好似嘗到了他混著淚的唇。
蕭瑾的掌心覆住她逐漸渙散的瞳孔,就像幼時為她遮擋雷雨那般溫柔。
短暫地回憶完前世種種,重生的席初初捧住他的臉,緊張擔憂地巡視,細細致致檢查過一遍后,才松吁了一口氣。
席初初心想,她以前肯定是瞎了,這么好看又善良的竹馬竟然舍得拿火燒他,這一輩子她定會好好補償他的。
“陛下,臣無事……”他想避,臉依舊白著,但耳朵似滴血一般紅,但卻不敵席初初強硬。
“以后朕發瘋時,離遠點!”她拍了拍他大腿鄭重叮囑。
她有病她知道,這都是癲佬太上皇基因遺傳下來的,她有時候也挺難克制的。
乍聽多年前的獨特稱呼,蕭瑾心尖一顫,又甜又苦又澀,連向來冷靜自持的表情都有些維持不住了。
“……臣,不會走的。”
太上皇鳳眸冷冽:“呵,不瘋了?”
她趕緊端正態度,飽滿白皙的小臉滿滿都是無辜感:“不瘋了,不瘋了,父皇,這鳳君,朕選便是。”
她如今又乖又可憐地跪在太上皇跟前,與以往那叛逆囂張的態度迥然不同。
太上皇狐疑地看著她,卻根本不信前一秒還為裴燕洄發瘋的她,這一秒就樂意選后宮了。
不過,鳳眸掃過蕭瑾驟然蒼白的臉,太傅之子果然對這個逆女……
他勾起陰郁的笑:“陛下,無論你是以退為進,還是拖延時間,你都不可能玩得過你父皇的。”
整個皇宮上下的人都懼怕太上皇,只因為他根本不正常,癲起來什么都做得出來,比如……他正值壯年,就禪位給了她。
以往大胤都是男帝,第一個女帝的誕生只因為他想看一看,女人稱帝,是否也有治國者的能力。
于是他冒天下之大不韙賦予她資格,看女人比之男人,能夠達到何種高度。
以往,女帝也忌憚他,疏遠他,甚至一度想殺了他。
可是,也是他一次次提醒她,天下是她的天下,群臣在她的腳下,她自可傲視一切。
他教她驕傲,托她上天,可上一輩子她卻叫他失望了。
但重生歸來,席初初絕不會再讓裴燕洄有機會染指后宮大權。
他從來都是一個狼子野心,他暗中與太后、二皇女勾結,害死了太上皇,她必不會再讓他們這些人得逞。
她要選一個賢惠的鳳君,掌管整個后宮事務,再選一些強大背景的侍君輔佐王后,對付外庭的三公與閹黨。
“既然你同意了,戶部行文下去,已選拔出不在七科適內者或非醫、巫、商賈、百工的三百名良家子,資料上報至都統暫壓著,只等你敲定選秀日期便可閱目。”
席初初雙掌一合,瞇眸一笑,露出一排糯白的牙齒:“事不宜遲,那就明日。”
看到她的笑容,宮娥太監侍衛只覺頭皮發麻,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因為每次陛下發瘋前都是一樣天真無邪,美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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