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希瑪拉和西條凪回到了她在這里的據(jù)點。
這里的街道全都是一比一的復刻外面的世界,只不過被定格在了夜晚。
大街上看不到一個人,只有冰冷的燈光,在那燈光范圍內(nèi),甚至看不到一只蟲子。
顯得幾分毛骨悚然。
西條凪的據(jù)點,是一家商鋪的地下室。
周圍經(jīng)過她的勘察,絕對安全,同時她也利用身上有限的裝備制造了些報警裝置。
這已經(jīng)是她作為一個人類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為此,她現(xiàn)在能使用的裝備,甚至只剩下一把分子分解匕首。
現(xiàn)在的她,除了在面對巴姆星人的時候能夠有點反抗的力量外什么都做不了。
要知道,現(xiàn)在巴姆星人可不是只有一群雜兵而已。
真正可怕的武器,現(xiàn)在可還被他們藏在這里呢。
等那家伙出現(xiàn)的話,光靠幾個人類,根本就不可能活著離開。
更不要說是帶著一堆被她救下來的幸存者。
現(xiàn)在不同了,有了希瑪拉的箱子,她們可以把沒有戰(zhàn)斗力的平民保護在其中。
“這里面還有很多幸存者,我們需要把他們帶走。”西條凪指著前方的物資。
“明白。”
希瑪拉點點頭,抬手甩出一張紅色的透明紙,在半空中,透明紙放大,包裹了整個建筑。
沒有絲毫的阻礙,整棟建筑連帶著里面的人們?nèi)歼M入了希瑪拉的箱子。
“搞定。”希瑪拉認真的點了點頭。
“……”
這家伙忽然這么干脆反而還有些不習慣了。
不過也好,這樣一來也省了很多解釋的麻煩,可以直接去和弦人他們匯合了。
她在路上留下了只有組織里的人才能看懂的記號。
也就是說,只要原路返回的話,就能和弦人他們遇上。
不過,西條凪不知道的是,此刻,弦人幾人還在車站里。
……
“所以,你只是路過,然后就被綁架了?”
車站門口的路上,弦人和夏天大眼瞪小眼。
“沒錯就是這樣。”夏天認真的點了點頭。
其實并不是這樣。
在收到了希瑪拉的求救信之后,夏天第一時間就展開了調(diào)查。
那個時候,夏天的第一反應,也是向科特隊尋求幫助。
畢竟,他只是個普通人,還沒有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調(diào)查特殊事件的能力。
好在,正準備行動的時候,夏天從百子那里聽到了奇怪的傳聞。
說是最近發(fā)生了有人坐電車回家的途中失蹤的事情。
她有個當體育老師的朋友就是這樣失蹤的。
這種不同尋常的事情,自然讓夏天引起了警覺,在腦海中一番搜索就想起來是怎么回事了。
巴姆星人。
在愛迪的故事里,這些人躲在四次元空間中,制造了怪獸麥加奇拉斯。
并且掌握了空間技術(shù),綁架了矢的猛,在特殊空間里,矢的猛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困境。
更棘手的,是巴姆星人制造的麥加奇拉斯,在四次元空間里,幾乎就是無解的存在。
如果不是愛迪消除了四次元空間,把麥加奇拉斯帶到了三次元世界,恐怕全能的愛迪就要第一次戰(zhàn)敗了。
而現(xiàn)在的壞消息是。
他沒有愛迪。
好消息是。
艾斯也能用。
在得到艾斯之后,夏天發(fā)現(xiàn),艾斯自帶的技能里,有異次元能量遮斷和異次元能量消除。
在和亞波人的戰(zhàn)斗中,艾斯也有過消除異次元空間的表現(xiàn)。
也就是說,面對麥加奇拉斯這樣的敵人,夏天完全有辦法阻斷他和異空間的聯(lián)系。
只不過現(xiàn)在的麻煩是,怎么把這些人帶出去。
這里的幸存者,多的有點超出夏天的想象了。
而且夏天斷定,這里的幸存者肯定不止這么一點。
幾乎都是和他一樣,誤入了異次元列車,被帶到了這里。
有的時候,運氣就是這么奇妙,夏天自己都數(shù)不清做了幾趟列車才找到這里。
好在,在身上錢包即將干涸之際,夏天買了去獅子鼻樹海的票,成功的找到了地方。
不得不說,多看奧特曼還是有好處的。
當時在一堆地名里,這是夏天唯一一個熟悉的地方。
獅子鼻樹海,希爾巴貢的彩虹魔境就是把入口開在這個地方。
可惜,最后夏天并沒有抵達目的地,睜開眼睛,就和其他人一樣,來到了這里。
不得不說,這里荒涼詭異的樣子,還真讓人有些害怕。
“你的運氣真是……”弦人都不知道說什么的好了。
正木敬吾不發(fā)表任何觀點,只是審視的目光時不時的在夏天身上停留。
作為科學家,他的感官還算是敏銳。
對于夏天,他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只是一切,是不是都有些太巧合了?
每一次怪獸出現(xiàn)的現(xiàn)場,多多少少都有這家伙的影子。
不管是之前的植物怪獸事件,還是后來的霧門岳火山事件。
如果說是巧合的話,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說是幕后黑手的話,只是一個人類,沒有任何的技術(shù)支持,也站不住腳。
明白了,這家伙一定是……
傳說中的掃把星吧!
看來以后有事沒事,不能隨便離這家伙太近了。
不,恰恰相反,如果想要找到奧特曼的話,說不定還得多在這家伙身邊待著。
夏天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自己已經(jīng)被打成了死神小學生。
帶著一群被救下來的幸存者,眾人離開車站。
弦人找到了西條凪留下來的痕跡,招呼著大家往前走去。
“就是這個方向沒錯了,跟我來。”弦人蹲在路邊,看了一眼西條凪標志指的地方,向眾人招了招手。
“等一下!”
看著寂靜詭異的街道,有人打起了退堂鼓。
“怎么了?”弦人連忙關(guān)心道。
“為什么我們非要離開不可啊,既然是坐車過來的,我們再坐車離開不就好了嗎!”
“是啊是啊!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怎么能出去冒險啊!”
“你們科特隊真是的,明明有你們在,為什么還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啊!”
“這就是你們對市民負責的結(jié)果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未知的空間中,人們的恐懼被放到了最大。
而找不到宣泄口的部分人,則是把壓力全都給到了在場的科特隊隊長身上。
聽著大家的話,弦人只能先安撫起群眾的情緒來。
“大家請聽我說!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現(xiàn)在車站已經(jīng)不安全了,請大家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你們安全的帶出去的。”
可惜,弦人的話,并不能給予這些被保護習慣的人多少信任。
人群中,也不是沒有幫科特隊說話的人,只不過,聲音基本上都被浪潮淹沒。
其中有一對母子,差一點被激動的人群推倒。
就在這時,正木敬吾站了出來。
“想要留下的,請便,那家伙是科特隊隊長,我只是一個生意人,想去死的,隨你喜歡。”正木敬吾臉色冷峻,雙手插兜。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們不是笨蛋,也知道,這種時候,靠普通人是沒法活下去的。
剛才的騷動,只不過是想給自己的發(fā)泄找個借口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