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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許元櫻

“近來七姑那邊可還好?”許長生轉(zhuǎn)移了話題。

大伯也意識到剛才自己太失態(tài)了,連忙干笑了兩聲:

“咳咳。你說元櫻啊,按照往年來說,這段時間是她最繁忙的時候了。

冰靈魚本來是到了收獲的季節(jié)。

可是今年情況不一樣,你也知道,年前為了還債,將冰靈魚提前買了一批。

現(xiàn)在冰霧湖之中,也就養(yǎng)著一些半大不大的小魚苗而已。

說起來,她最近除了修煉和看守冰霧湖之外,倒是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要做。”

許長生點點頭。

七姑許元櫻,一般都是駐守在冰霧湖那里。

自從幾個月前,見了七姑一面之后,這些日子,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提起七姑,是因為許長生想到了上次七姑送給自己的雷符。

在滅殺僵尸的時候,已經(jīng)被許長生給用掉了。

那可是一張一階上品雷符。

在許長生手中,能夠爆發(fā)出堪比煉氣八層修士全力一擊的威力。

上次的使用,其實有點可惜。

滅殺那僵尸,用一張中品雷符,其實也足夠。

許元櫻,在家族修士之中,對于制符一門,頗有研究。

手中符咒不少。

正巧,許長生最近也在嘗試著繪制符咒。

俗話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許長生想著若是能得到七姑的指點,自己能夠繪制雷符,或者是其他攻擊力強大的符咒便好了。

“大伯,我想請假幾天,去冰霧湖那邊看望七姑。

順便,跟七姑學習一下制符之術(shù)。

若是能夠得到七姑的指點,我繪制降雨符此等符咒的成功率,定然會提升不少。

那樣一來,也免得浪費了制符材料。”

許長生并沒有說,自己主要是為了學習雷符等威力強大的符咒,只是說,自己是為了學習對家族靈田有益的降雨符。

大伯許元鴻自然不會拒絕。

有了剛才許長生入庫的一千靈石,現(xiàn)在他看許長生,那是怎么看怎么順眼。

許元鴻想到剛才所說,雙六武會的事情,

“你七姑對于制符一道很有心得,趁著這次的機會,

不只是要讓她指點一下降雨符這種輔助性的符咒,還要讓她教教你攻擊、防御性的符咒。

再過兩個多月時間,就是雙六武會了,雖說你修為境界高深,不過你攻擊手段相對較少。

多學兩種符咒,到時候可以提升攻擊力,好好震懾一下趙家等人。”

這一番話,正是說到了許長生的心中。

在道院之內(nèi),大部分時間在提升修為,殺伐之術(shù)并沒有過多涉及。

“多謝大伯!那我現(xiàn)在就動身前往冰霧湖。”許長生拱手道。

“且慢。”許元鴻說道。

許長生看著面帶思考神情的許元鴻,心中有些疑惑,難道說大伯反悔了?

自己這可是剛送給了家族一千靈石呢,該不會連自己的這一點要求都不答應吧。

兩三息時間后,許元鴻微微一笑:

“長生,你現(xiàn)在回蒼梧山吧。我給你七姑傳消息,叫她去蒼梧山找你。”

許長生微微一愣,還以為是大伯反悔呢,原來是七姑來蒼梧山。

“那冰霧湖那邊?”

“眼下情況沒有年前那么緊急,讓你六叔去看守幾天便是了。”許元鴻說道。

“是。”許長生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六叔許元錚的樣子。

心中暗自搖頭,不知道以六叔的急性子,整天守著一片湖泊,會不會被逼瘋。

帶著五百份制符材料,許長生回到蒼梧山。

靈田的降雨符,需要一百張便可。

考慮到,許長生對于制符一道,還算是個入門級別的新手,制符成功率達不到百分之百,所以便多拿了一些。

制符材料多多益善,等七姑來了之后,還要練習其他的符咒繪制呢。

符咒一道的練習,成本算是低的。

所需要付出的,也就是符紙、符筆、朱墨以及自身的時間了。

其中,就符紙而言,一塊靈石一百張。

符筆嘛,一塊靈石一支,只不過這東西又不是一次性物品,小心著使用,用個一兩年不成問題。

朱墨,此物不方便量化計算,不過粗略估計,消耗也不會超過符紙。

當然和別的物品一樣,制符材料想要更好的、更貴的,也不是沒有。

只不過沒有這個必要。煉氣、筑基級別的修士,普通等級的制符材料足夠了。

用更好的東西,也是浪費。總之,制符之術(shù)在修仙百藝中,算是簡單好入門的。

即便如此,真正精通此道的修士,也不多。

修仙百藝基本都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只是制符一道,不僅花費時間,而且很枯燥!

人的耐心終究是有限的,即便修士也不例外。

許多修士,沒那個耐心經(jīng)年累月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寫寫畫畫。

特別制符碰到瓶頸的時候,幾個月重復畫寫一張符,那尋常人可是要瘋掉的,恨不得將符紙全撕了,將符筆全折斷了,將朱墨全潑了。

符咒這東西,誰畫出來的,都不耽誤用。

這也是許多人不遠浪費時間在這方面的原因。

自己幾個月畫不出來兩三張符,畫出來的還不一定好,還不如花點錢買呢。

即便在許家這種修仙家族之中,全家能夠有一兩個、兩三個修士通曉符咒之術(shù)便夠了。

別的修士可能會一些入門的簡單符咒,但絕不可能人人精通。

許長生回到蒼梧山的第二天,許元櫻來了。

“七姑,快快請坐。”許長生正在家中,給剛采到的靈裝罐。

之前回許宅的時候,許長生手頭已經(jīng)沒有靈蜜了。

事后才想到,自己應該留下幾罐靈蜜,送給家中的幾位長輩嘗嘗的。

好在,春夏之際,花蜜繁多。靈蜜的產(chǎn)量不低。

過幾天便又是十來罐,到時候便可送回家中,饋贈給幾位長輩。

至于同輩的哥哥姐姐們,再等下一輪便是。

“長生,看來你最近很忙啊!”許元櫻蓮步輕移,款款走了進來。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靈蜜,臉上含笑。

許長生一邊給許元櫻準備靈蜜,用來招待,一邊開口道:

“七姑,怎么不讓他們通報一聲,我好去迎迎你。”

“哈哈,咱家長生說話就是好聽,都是一家人,講究這些繁文縟節(jié)干什么。我自己過來便是了,又不是不認路。

而且,這一路上,我也正好看看田園風景。要是你在旁邊嘰嘰喳喳的,我可靜不下心看風景呢。”許元櫻看著許長生忙碌,嗔怪道。

自從上次,許長生、許長明兩人順利將冰靈魚送到坊市賣出之后,許元櫻便覺得,許長生這是真的長大了。

不枉家族這兩年對許長生的資源傾斜。

后來許長生在蒼梧山這邊,收服妖獸蜂后、殺喪尸、賣靈蜜。

短短三個月,接連做出了幾件事情,更是讓許元櫻刮目相看。

和大伯許元鴻一樣,許元櫻感到十分的欣慰。

或者說,許家七名元字輩的修士,都對許長生感到十分的欣慰。

照這樣下去,不出意外的話,許長生會是許家長字輩中能挑起大梁的那個。

兩人說了一陣,許元櫻便提出,讓許長生帶著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蒼梧山。

“冰霧湖那里可沒蒼梧山這么大,再說,冰霧湖那里的景色,我已經(jīng)看膩了。”

許長生當然不會拒絕。

回想起上次去冰霧湖看到的景象,一大片湖泊上面,凝聚著一團終年不散的冰霧。

哪怕是到了春夏之際,冰霧湖上面的霧氣,也不曾消散。

那是冰霧湖當?shù)氐奶厥忪`脈導致,沒有辦法。

“常年如此,確實會讓人心情壓抑。”許長生喃喃說道。

“嗯?長生你說什么?”許元櫻伸了個懶腰,問道。

許長生連忙扭轉(zhuǎn)了視線,不去注意許元櫻那玲瓏身姿。“沒什么,我自言自語。”

不過還是避得晚了,腦海中烙印上了許元櫻的纖細腰肢的影子。

不由得,耳根泛紅。

“哈哈哈,三十年前,你姑我也是名動一時的美女。”察覺到許長生有些尷尬,許元櫻來了興致,竟然提起年少之事。

許長生并不知道,許元櫻具體的年紀。

實際上,家族其他的修士年紀,他也不太清楚。

正所謂,道不言壽。修道之士,一般是不會主動提起自己的年歲的。

許元櫻看起來,頂多也就是三十歲的婦人模樣。

但許長生知道,許元櫻絕非只有三十歲。

實際上,也不難猜。

凡人一般壽止雙甲,也就是一百二十歲。

煉氣修士可增壽八十年,筑基修士可再增壽一百年。

當然,這只是理論上的壽數(shù)。

實際上,凡人大多數(shù)連六十歲都活不到,到了七十歲都可稱之為古來稀。

修士也是如此。

結(jié)合剛才許元櫻自己說的,她三十年前可能是風華正茂的二十歲少女。

保守估計,許元櫻目前年歲應該在五十歲。甚至更高。

“七姑,你現(xiàn)在也是大美女一個啊,不然我也不會……”許長生撓了撓頭。

“不然你也不會害羞了是吧,油嘴滑舌,我看你是該打。”許元櫻嘴上罵人,但還是很開心的。

沒有一個女子,不喜歡被年輕后輩稱贊,特別是年輕男子。

“那當時七姑身邊,是不是有很多追求者啊?鮮花總是會吸引蜜蜂、蝴蝶。”許長生順著剛才的話,聊了起來。

許元櫻見到許長生把她比喻成鮮花,捂著嘴笑個不停。

可能是很久沒有聽到別人的恭維了,許長生簡單幾句話,讓許元櫻特別開心。

“那當然,我當年可是追求者不斷,里面不乏隆昌縣幾大家族中的青年才俊。不過,我都瞧不上就是了。”

許元櫻意氣風發(fā),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七姑的眼光這么高?一個都瞧不上?”許長生語氣有些驚訝。

修士與凡人不同,成親與否都很常見。

凡人組成夫妻,一可延續(xù)家族血脈后代,二可有人為自己養(yǎng)老送終,三可相知相守互相慰藉,四可借聯(lián)姻綁定兩個家族,互相扶持。

修士則不同。主要在于靈根問題。

凡人夫妻有一定概率生下具有靈根的后代。

修士道侶,卻不敢保證后代都具有靈根,只是兩個修士結(jié)合,所生下的后代具有靈根的概率大一些。

這樣一來,父母是修士,而子女是凡人的情況很多。就變成了父母給子女養(yǎng)老送終。

看著自己的后代從出生成長,到油盡燈枯,可不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修士最終雖然也會駕鶴,但哪怕到最后一段時間,還是神志清明,行動自如,能夠料理自己。

所以一般也就不存在養(yǎng)老送終的問題。

而修士的家族,非得也不像凡人那般靠父子血脈延續(xù)。

沒有了血脈延續(xù)和養(yǎng)老送終兩個最關(guān)鍵的問題,修士對道侶的需求便不是必須的了。

有和沒有,都取決于修士自身。

所以許元櫻現(xiàn)在是單身一人,許長生可以理解。

但他想知道的是,許元櫻在之前的時候,難道也沒有結(jié)下過一兩段情緣。

此時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山間小路上。

許元櫻一邊左顧右盼,欣賞著周遭的景色,一邊對許長生說道:

“其實,也不是一個都看不上。你姑我雖然心高氣傲,但也沒到目中無人的境地。

只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讓我心寒了。后來的追求者們,便再也不能讓我動心。”

許長生聞言,心中一動,看來七姑身上還是有故事的。

他非常想要知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才能讓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女不在懷春。

但是,許長生感覺,許元櫻的這一段往事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的經(jīng)歷。

“你是不是想問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許元櫻看著許長生,笑了笑。

“嘿嘿,是挺好奇的。不過,既然是七姑的傷心事,那我就不提了。”許長生嘿嘿笑著,不好意思道。

實則,也算是以退為進。

果然,許元櫻抬頭看了看,閉上眼睛,似乎在追憶往事:“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當年都怪自己年少無知,白長了一雙眼睛,卻識人不清。

當年,那還是我第一次參加雙六武會,我和他就是在雙六武會上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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