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凌曉東躺在椅子上。

癱了好一會兒后他才慢慢緩過神來。

如果對方但凡是個正常點的女人，他都說不出剛才那些傷人的話。

但對方是江奕妍啊。

如果自己現在不狠一點的話，那未來自己就會被她給折磨到精神崩潰，繼而自殺了。

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成為重生后最快通關男主了？

不再多想這些令人痛苦的事，凌曉東轉而思考起明天和起點那邊的談話內容。

他清楚的明白，雖然對方電話里說的好聽，要共同協商后續合作事宜。

但商業合作的本質目的，那就是雙方肯定都會最大化的去爭取己方利益。

就比如某頂級盜墓IP被一頓酒給十萬塊錢賣了。

想必作者每次想起這事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狂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不過凌曉東對此并不在意。

身為一個重生者，他的目標自然不可能全部放在一個小小的網文市場上。

他要做的就是在這次談判中盡可能的為自己爭取利益，多積攢第一桶金。

至于其他的。

無所吊謂，大不了日后打沉起點。

蒼鷹不會不向燕雀低頭，真龍不會聽命于野犬。

浮云遮月不遮眼，求道縱死心如鐵?。?！

PS：求個追讀，砰砰砰。

......

翌日。

凌曉東八點剛起床，就看見陳小歌七點半發來的信息。

【我到你家樓下了，等會醒了直接下來就行?！?

竟然這么快？

看見陳小歌都已經到了，凌曉東抓緊洗漱完就拿起禮物往樓下走去。

剛到一樓，他就看見了陳小歌那輛黑色718停在馬路對面。

坐在車里的陳小歌也注意到了剛走下樓的凌曉東。

看著換了一個發型的凌曉東，她一時間有些出神。

凌曉東今天穿了灰色運動褲搭配簡單的圓領白T恤，身上的青春氣息簡直都要穿過車窗朝他撲面而來。

而且凌曉東還換了個連很多明星都駕馭不住的圓寸。

這種圓寸又偏偏太適合凌曉東了，原本在學校時他的顏值就很出眾了，可陳小歌沒想到學校里那種普遍的發型，還是將他的顏值給封印了不少。

現在的凌曉東看上去，就像是顏值巔峰時的陳冠希和櫻木花道的結合體，身上還多了幾分痞氣。

讓人看一眼就挪不開眼睛。

看著凌曉東一步步朝自己走近，陳小歌突然自嘲一笑。

前幾天她還在擔心凌曉東進入社會后的路會不會難走，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

男人的顏值要比女人稀缺的多，就憑著這張臉，凌曉東都能找到數不清的富婆包養他，能搶瘋了那種。

怪不得江奕妍分手后還一直像個精神病一樣糾纏著他不放。

想起江奕妍，陳小歌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不過好在她昨天已經把之前吃過的虧給討回來了。

想著這些，凌曉東已經拉開車門坐進來。

“喏，這個是給你的禮物。”

“禮物？怎么突然...給我送禮物？”

“感謝一下我的金主，要是沒有你那巨額打賞做宣傳的話，我的書估計也沒這么好的成績?！?

陳小歌嘟了嘟嘴，當著凌曉東的面拆開了包裝盒。

當看到凌曉東的禮物是一雙高跟鞋時，陳小歌猶豫了下。

在遲鈍一秒后方才將其拿在手里晃了晃：“謝謝，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

將鞋子收好放進后座上后，陳小歌邊發動車子，邊隨意對凌曉東問道：“對了，出發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行啊。”

“你跟江奕妍...真的徹底分手了嗎？”

凌曉東心說這問題不問過了嗎，怎么又來問一遍。

他點點頭：“真的，徹底的不能再徹底那種?！?

“那你們這段時間...還有聯系嗎？”

“沒有，不對，也不能說沒有吧，分手后她來找過我兩次?！?

“找你干什么？！”陳小歌轉頭看向凌曉東。

凌曉東捏了把汗，為她扶正方向盤：“看路，別看我?！?

“來找我應該是想復合吧，不過我跟她不可能再有什么關系了?！?

“哦~”陳小歌輕輕點頭。

“......”

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車子開上了高速公路。

到達滬上市區時，已經是將近十二點。

凌曉東請陳小歌吃了個飯，接著兩人便來到起點中文網的總部。

在接待室里等了快有一個小時，方才走進來幾名穿西裝的男人。

凌曉東知道，這是對方在給他下馬威。

通過遲到，讓對方產生一種自己不那么重要的感覺，以此壓價。

后世某玻尿酸戰士就很喜歡玩這一套，不過有次對陣將軍被制裁了。

凌曉東知道對方的目的，所以表現的很平靜。

而陳小歌因為家庭的原因，對這些可以說是耳濡目染，所以也表現的非常得體。

果不其然。

對方坐下來寒暄幾句話，步入正題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的這本小說成績前期確實不錯，但是吧……”

凌曉東默默聽著，接著便開始了和對方的拉扯。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場談判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八點，方才以一個雙方都差不多能滿意的結局收場。

凌曉東以一個十五萬元白菜價，將書的版權賣給了起點，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后續的版權開發收益，他都要占百分之五十。

對于一本方才一二十萬字的網文來說，并且是在這個年頭，已經頗為不錯了。

當然，這離不開剛才陳小歌和他的默契配合。

想著要還給江奕妍的十萬已經到手，凌曉東心情不錯。

走出寫字樓后，看著外面已經黑掉的天，他朗聲對陳小歌說道：“走吧，我請你吃頓好的?！?

然而凌曉東卻并未立即收到回復，他轉頭看去，發現陳小歌有些走神，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凌曉東伸手戳了戳她。

“你想什么呢？”

“?。吭趺戳?！你剛才說什么了？”

“我說，去請你吃頓好的?！?

“哦…行。”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沒，沒怎么，可能是下午在里面待太久，累了?！?

“那正好，吃完飯再去酒館喝點，就當放松了?！?

陳小歌臉上終于揚起笑容，揮了揮小拳頭：“行啊，小凌同學掙了大錢，今天得好好宰你一頓。”

……

在滬上這座紙醉金迷的銷金窟里。

和陳小歌一頓飯就花掉凌曉東好幾千塊錢，相當于普通人一兩個月的工資。

不過如今已有十幾萬拿在手里，自然是不用太過在意這一頓飯錢。

兩人吃完飯，又在外灘江邊找了一家清吧小酌片刻。

等從酒館里走出來時，已是十一點鐘。

凌曉東拿出手機，準備看看晚上住哪。

讓他沒想到的是。

微醺的陳小歌在瞥了他一眼后，紅著臉開口道：“不用看了，我開好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