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聽話
- 小雌性超香軟,開局治愈五大惡獸
- 云上染
- 2060字
- 2025-03-09 10:05:00
江眠行動力極快。
很快就來到了凜郁的房間了,敲了敲門:“凜郁,凜郁,我有事找你!”
可是她敲了半天的門了,也沒有人打開門。
江眠剛想直接推門進去,只不過手掌落在門把手的時候卻頓了頓,因為她想起上次也是這樣直接進去了蝴蝶獸人的房間,然后被獸人強力地困在地上起不來,被獸人冒犯,還差點貞潔不保了。
不過這個思緒只是一閃而過,江眠便不放在心上了。
蝴蝶獸人是蝴蝶獸人,但是凜郁是凜郁啊。
以她對凜郁的了解,無論做什么這個人都克制至極。
他的喜好總是不顯山不顯水。
而且她要來跟他談心的,帶別人也不好啊。
不過江眠想了想,還是扭頭回房間了。
多虧了容斐給了她一個借鑒,現在她也制作了一些致暈的小針劑,現在回去拿了幾支,心里瞬間安定了不少。
對啊,雖然凜郁是凜郁,但是現在的凜郁并不是未來的凜郁呀。
門另一側。
房間里面一片漆黑。
凜郁坐在地上,身后靠著門,身上赤裸著,腰下一條巨大的黑色蛇尾一會伸直一會翻滾,一幅疼痛難忍的樣子
地面掉了一個白色藥瓶。
里面已經沒有了藥了,狂躁期要吃的藥已經沒了。
現在只能自己強撐著度過了。
蛇尾巨大灼痛的感覺,讓他額頭青筋直跳,讓他恨不得把這一條蛇尾給剁掉。
蛇鱗從勁瘦的腰間蔓延上了他的胸膛,再蔓延上了脖子,最后覆蓋半張臉,連帶著一股灼痛的痛苦一起蔓延上來。
如同火焰蔓延了上來。
一寸一寸的撕碎他的皮膚。
他的一雙紅色的眸子已經拉成一條豎針。
凜郁仍存在一絲意識,知道江眠來敲門了,他卻遲遲不開門,甚至抿緊了唇瓣。
這些日子凜郁察覺到江眠對他的注意力似乎跟其他獸人有些不同。
盡管她表現得很正常,像是很正常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凜郁對別人的視線特別的敏感。
她看了他很多眼,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看不到的地方,江眠已經不經意的看他很多次,他都知道。
凜郁注意到她會在意他喝不喝營養湯,會在經過他門外的時候,步伐稍慢,經過他的身邊,步伐也會變慢,會在意他身上有沒有出現傷口……
她為什么這么關注他?
她不是說,蛇獸人是最惡心的嗎?
他腦海甚至升起了,她是不是喜歡他?
凜郁有時候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她在關注他,還是他在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的聲音,不然怎么記得那么清楚。
他目光沒有落在她身上,卻總是感受著她經過時,帶過的一陣風,從指尖劃過的觸感,清香從鼻尖掠過,滲入肺腑的甜。
他藏在黑暗的房間里,任由著耳朵去聽她的腳步聲,發現了她在經過他的門的時候總是步伐稍慢,會聽到她雀躍的腳步聲是輕的……
凜郁以為江眠或許對他多了一些想法,直到他聽到她去蝎子獸人的房間,為那個獸人處理了傷口。
她叫的最多次的名字是容斐。
凜郁也第一次記住了那個蜥蜴獸人的名字是容斐。
可是那天他聽到她走進了蝴蝶獸人的房間,被蝴蝶獸人困住,他聽到了,在門后站了許久,直到聽到她似乎真的不喜歡了那只蝴蝶獸人。
他打開門,打算過去,卻便看到了蝴蝶獸人房間門外旁邊,蜥蜴獸人靠在墻上,手里把玩著一只針管,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也許也同他一樣,想要看看她是不是還喜歡那只蝴蝶獸人……
看到他出來,蜥蜴獸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站直身子走進了蝴蝶獸人的房間,去救她了。
明明同他一樣惡劣,江眠卻總是叫那只蜥蜴獸人。
一時間,凜郁只感覺一股分不清的怒氣交雜的苦,還是酸澀難止的嫉妒,充斥了他的心尖。
她也許不喜歡蝴蝶獸人了,但是最關注的人也不會是他。
凜郁已經分不清是什么時候開始關注江眠了,是她額頭流著血,也依舊讓蜥蜴獸人先為他治療?還是害怕他餓著,特意過來叫他去喝營養劑,還是她身上朝氣蓬勃的生命力,還是從他身邊經過時,發絲從他的手臂劃過的柔和……
凜郁讓自己適可而止,停止去關注她。
事情已經背離了他的初衷了……
可是她如今又過來找他了。
明明,他們根本沒有說超過兩句話啊。
腦袋的舊傷因為狂躁期發作并起了一陣劇痛。
兩只修長滲紅青筋突出的手緊緊的按住了自己的腦袋。
那道印入他腦海的腳步聲此時去而又返。
比意識更快的是他的聽力,耳朵隔絕了所有聲音,只有她的腳步聲是越來越近了,像輕踏在了他心尖上。
江眠來到了凜郁門外,又敲了敲門:“凜郁,凜郁……”
還是沒什么應。
“咳,你不答應,我就當你默認了啊。”江眠說著想要推開門,“我進來了哈。”
她推門卻推不動!
江眠:?
這幾個門不都是被原主踹壞了嗎?鎖頭不是早就被砸壞了嗎?
怎么推不開?
江眠還以為是自己不夠用力,正積攢力氣想要繼續推門的時候,房間里面傳來了壓抑沙啞的的聲音:“滾。”
她的力氣微微一泄。
不過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江眠趕忙開口:“凜郁,你是不是狂躁期到了?我今天來剛想跟你說,你要是狂躁期來了,就來找我,不用忍著,我可以幫你治療的!”
除了凜郁能讓她這么上趕著關心,其他的獸人哪里有這種特殊待遇啊。
主要還是未來的救命恩情和十年相處的友誼。
凜郁就感謝未來的自己吧。
房門的另一邊,凜郁滲紅的五指死死的按著身后的門,只是陰冷壓抑著痛苦開口:“不用。”
江眠想了想,換了個說法:“那我現在研究出了一個試劑,我命令你幫我試試。”
“不試。”凜郁冷郁的拒絕了。
江眠一只手扶著門:……
軟硬不吃?
江眠突然覺得還是未來的蛇獸主聽話一些。
年輕的凜郁真的是一身反骨啊。
江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凜郁,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