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安念驚喜萬分。
她收到過顧硯送的很多很多東西,不過,這還是安念第一次收到顧硯親手做的禮物呢!
安念端起橙汁嘗了一口,而后眼睛亮晶晶的,笑著對顧硯說:“好喝!”
顧硯也笑盈盈得看著安念,心滿意足!
在場的其他人皆是一驚。
要知道,凱笙大酒店是高檔飯店,主營海鮮,人均四位數(shù),一般的打工人可吃不起!
可想而知老板得多富有,而凱笙酒店是連鎖品牌。
這個顧硯該不能是所有凱笙酒店的老板吧!
而安念居然認識這兒的老板!甚至可以直呼大名!看上去關系還很親昵!
澤星最先反應過來:那陣大家說要找經(jīng)理投訴,又要出去買飲料的,但是安念通通都攔下了。
但實際上,她自己在微信上跟最大的老板說了此事。
要么就是安念不像大家眼中看到的那樣寬宏大度;
要么就是她和眼前的顧總關系非同小可!
看他們的互動,澤星判斷更傾向于第二種。
然后馬上回憶這半個月和安念老師的相處,有沒有越界的地方。
還好沒有,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段舒熠想結交面前這位權貴:“顧總,幸會幸會。
要不賞個臉坐下一起?”
段舒熠的提議正和顧硯心意。
“念念,你往下移個位置給我。”
顧硯想坐在安念坐的那個椅子。
但要是那樣的話,就得有一半的人都得動位子。
因為安念坐的正中間。
安念覺得麻煩極了,何必多次一舉呢,他直接添個凳子坐這里不就完了。
但是安念沒有說質疑顧硯的話,而是提議:“那你坐我這里,我去那邊吧!”
安念想讓顧硯直接坐在她的位置,然后她去顧硯的對面。
這樣她一個人動就可以了,要不然還要連累大家一起動。
“不行,”顧硯直接拒絕,“聽我的安排,依次坐下一個。”
然后叫來服務員進來協(xié)助。
自從經(jīng)理知道顧硯在包廂里用餐,他恨不得把店里所有的服務員都叫到包廂門口,聽候差遣。
生怕有哪里服務怠慢的地方。
不管經(jīng)理和服務員處于什么目的,但是他們對顧硯的好是切切實實體現(xiàn)在顧硯身上的。
看吧,有錢人就是天生會被很多人愛的。
于是,安念在緊靠顧硯右手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但是,安念無語,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顧硯越來越事了。
都在一個飯桌上,坐哪不一樣啊。
他可真事兒!
飯局的中心人物是顧硯和段舒熠。
顧硯呢,就是在炫耀他的財大氣粗,見識廣闊,以及賣弄學識。
段舒熠剛開始還以為顧硯是個裝貨,但是聊著聊著,就感覺到,顧硯就是在故意和他炫耀!
好像還有那么點子敵意。
直到他不停地給安念夾菜,安念只是冷冷地看著,也沒有說“謝謝”,好像習以為常的樣子。
段舒熠一下全明白了,郎有情女無意啊!
而且很有可能顧硯拿他當假想敵了!
不對呀,當假想敵不也應該是澤星那小子嘛。
于是刻意提醒:“顧總,這是我們集團旗下的主播澤星。
也是安念老師的愛播。”
段舒熠只看到顧硯淡淡地點了下頭:不對,這反應不對。
冤有頭債有主,顧總你可別找錯人!
澤星連忙起來敬酒:“不敢不敢,能認識顧總和安念老師是我的榮幸!”
當然,段舒熠也不是要陷害澤星,他相信澤星在維護“大姐”的時候是有分寸的。
顧硯倒是沒在意,笑了兩下,然后叫來酒店經(jīng)理,吩咐道:“去拿一瓶樂樺幕希尼過來。”
“好的,顧總。”經(jīng)理恭敬哈腰,然后出去去取。
在場的其他人:什么!要喝樂樺幕希尼!一瓶六位數(shù)的樂樺幕希尼!
難道說今天有口福可以嘗到六位數(shù)的酒嗎!
安念也知道這個酒,顧硯他們聚會總喝這個。但是她喝不慣。
“不愧是顧總,真是好品味。”段舒熠阿諛奉承。
顧硯:“還好吧,平時喝這種喝的比較多,不知段總平時喜歡什么樣的酒啊?”
段舒熠拿起他面前價值六百元一瓶的啤酒,說:“我喜歡這種。”
其實段舒熠根本就不喜歡那個酒,難喝的要死。
但是此情此景他就是喜歡那個。
無論段舒熠說喜歡什么酒,都不會比得過顧硯的樂樺幕希尼。
他也比不過顧硯的財力,還不如做一個不卑不亢的模樣呢。
他只是想表達他無意和顧硯競爭!
雖然段舒熠不知道為什么顧硯對他有防備,但是希望顧硯不要想太多。
安念之于段舒熠,只是一個進娛樂圈的踏板!
沒有人會想和踏板談戀愛的。
“那我還是覺得橙汁更好喝!”安念一直在聽著他們聊天,適時加入。
“那想必今天的這杯橙汁格外地甜吧!”段舒熠打趣她。
“是挺甜,但是我覺得應該是橙子的品種買的好。”安念佯裝沒聽出段舒熠的言外之意,裝傻式防擋。
“哦~明白了,那你下次直接吃橙子得了,還打成橙汁干嘛,那么費事。
你直接一邊吃飯一邊抱個橙子啃得了。”
段舒熠說完,和安念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顧硯坐在正中間旁觀著安念和段舒熠的互動。
以前,安念也是這樣和他說笑的。
其實顧硯呢,不是那種要求伴侶不能有異性社交的人。
只是,當下的情況是,安念不接受他的愛意。
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安念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
他不喜歡別的男人逗安念笑。
他簡直嫉妒得發(fā)瘋!
但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之于安念,只是她口中的“一個朋友”罷了。
顧硯沒安全感極了。
看著她和其他男人的互動,他既不能宣示主權,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吃醋。
很憋屈。
“顧硯,這個菜很好吃,你嘗一嘗。”安念給他推薦了一道菜。
安念看顧硯半天沒說話,就趕緊和他說兩句。
她害怕顧硯一個不高興,在她的局上搞事情。
顧硯說了聲“好”,配合得嘗了一下。
不過顧硯也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念念好像很容易叫別的男人“哥”,比如熠哥。
但是她從未叫過他“哥”。
自從上次他成功吻到安念以后,他開始想要的越來越多!
他迫切的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