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陷落,帝王遁逃,實乃國之大辱,大清名存實亡。包晨星泣血哀嚎道:“我朝亡矣!”
星光暗淡,戶外寂靜無聲,偶爾傳出幾聲槍炮響,日軍士兵在哨臺放哨。
突然聽得樹梢輕微響動,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支支毒箭嗖嗖嗖地射向哨兵脖頸,劇毒瞬間發(fā)作,心臟麻痹,血液凝固,身體抽搐窒息身亡,無人察覺。
黑衣人方才從樹梢躍下,動作輕快敏捷,如同鬼魅,落地悄無聲息。
黑衣人落地后機敏的環(huán)顧周圍,確認了無人察覺,緩緩收起吹箭,又隱入夜色中。利用這種武器,將指揮部周遭的哨兵一一消滅。
探查到指揮所內(nèi)空空如也,黑衣人快速突進,步伐迅捷甚至絲毫沒有腳步聲,門口兩個警衛(wèi)剛剛看到這個黑影,手里劍便直奔面門而來,血肉模糊,瞬間暴斃。
黑衣人闖入指揮所,里邊最后的幾個士兵終于發(fā)現(xiàn)被襲擊,拔出刀擋住去路。
只見那人身著深色忍者服,頭戴圍巾面罩,身形矮小,身上掛滿各式暗器。
忍者掏出獨門兵器鉤鐮,準備格斗。
鉤鐮在日本是一種傳統(tǒng)武器,被稱為“鉤鐮鎖”。它設(shè)計獨特,鐵鏈的一端連接著一把大鐮刀,另一端是一個鐵球。
忍者將鎖鏈一端的鐮刀旋轉(zhuǎn)起來,揮舞生風,率先發(fā)動攻擊,鋒利的鐮刀隨鎖鏈投出,上下翻飛,先是將一名士兵胸口劈開,收放自如,足下一蹬,鐵球又飛將而出,將另一名士兵腦袋砸扁。
其余幾人還在驚愕中,忍者一個滾翻近前,手持鐮刀將其中一人脖頸切開,血流如注。
剩余二人丟下武士刀,徑直就逃,還沒跑出幾步,鉤鐮飛出,鉤在一人肩頭,應(yīng)聲倒地,動彈不得。
另一人剛逃到門口,一只苦無便扎在他背上。
躺倒在地的那人還在掙扎,忍者就拖動鎖鏈將他拉回,補上一刀。
短短幾十秒,幾人就被消滅。
藤原信玄此時只剩光桿司令。聽到響動,親自出來應(yīng)戰(zhàn)。
藤原信玄一看便認出此人,喊到:“你這個日本國的叛徒,看我手刃了你,清理門戶!”
忍者聽聞索性摘下口罩,正是霧隱千代。
“你這個軍國主義惡魔,我才要手刃了你!”千代罵到。
藤原信玄狂笑道:“就憑你?你拿什么打敗我?就憑你那農(nóng)民割草工具制成的武器?”
“試試再說。”千代似乎不是很自信。
二人隨即拉開架勢,千代心急如焚,草率出招,飛鐮鐵球一一擲出,卻都被藤原信玄揮刀擊飛,顯然是非常了解這種軟兵器的套路。
千代丟下占滿鮮血的鉤鐮,從背后抽出小太刀,硬著頭皮和藤原信玄斗作一處。
女忍者本不擅長格斗,又和武士拼刀,況且她使用的小太刀比藤原信玄的打刀短,更適合近身戰(zhàn)斗。
結(jié)果可想而知,幾招便分出勝負,千代不敵,但憑借身法躲過了致命一擊。
此時藤原信玄更加狂妄:“啊?此等武技就想手刃我?今天讓我好好教你怎么用劍!”
“我忍族的精髓從來不是格斗!”千代反駁到:“今天讓你見識一下!”
說罷釋放煙霧彈,雙手快速結(jié)印施展忍術(shù),只見煙霧彌漫中,浮現(xiàn)出三個千代的身影,來回穿梭,令藤原信玄目不暇接。
三個影子模樣一致,動作相同,甚至說話時嘴巴的口型都一樣。這便是分身術(shù)。
藤原信玄被晃的頭暈眼花,難辨真假,手足無措。
突然,三個影子同時擲出苦無。
藤原信玄盲猜是中間那一支,反手就砍,然而他猜錯了,砍了個寂寞,真的那支刺中胸口,血流不止。
這一擊沒有中要害,藤原信玄暴怒,喊到:“雕蟲小技!”拔掉苦無,舉刀狂砍。
千代后空翻躲開,身形靈動,凌空擲出幾枚爆彈,內(nèi)填炸藥,在藤原信玄面前爆炸,炸得他頭暈眼花,更使他喪失理智,揮刀亂砍。
千代施展身法輕松躲避,行進間將攜帶的手里劍以及苦無皆數(shù)擲出,動作流暢優(yōu)美宛如舞蹈,全數(shù)命中。
藤原信玄身中數(shù)枚暗器,渾身是傷,鮮血淋漓,狼狽不堪,搖搖晃晃的敗逃。
神志不清地呼喊:“旁門左道!都是假的!啊哈哈哈……”藤原信玄沖進審問室,提刀就要砍向包晨星。
情急之下,千代雙手結(jié)印,默念九字真言“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終于施展出之前從未成功過的出忍術(shù)終極奧義——瞬移。
此刻她眼前滿溢明亮的光,浮現(xiàn)出忍族先祖的身影,向她點頭致意,似乎達成了某種認可和共識。
口中喊出:“莫傷我夫君!”閃現(xiàn)至藤原信玄面前,將小太刀穩(wěn)穩(wěn)插入他的心臟。
至此,末代忍者霧隱千代的營救作戰(zhàn)華麗謝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