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走在冬天的小路上。
途徑一棵枯樹,一抹與周圍不怎相稱的顏色突兀地占據(jù)了她的視野。她停留在那棵樹的面前,眼睛盯著那點綴在樹枝上點點粉紅。樹上沒有綠葉,相應的,花也十分微小,或許正因如此,不經(jīng)意間將它認成了枯樹,實際上它縱然衰敗,卻也煥發(fā)著生機。
樹的左邊是石制的臺階,有幾層已經(jīng)殘缺不堪,整體看起來猶如風中殘燭,大概也已經(jīng)有了些許年頭。被這臺階所包裹的,是一片竹林,竹子不多,長長的軀體,沉沉地低垂,樹枝隨風飄蕩,好似在歡迎遠道的旅人。
一股好奇油然而生。
帕帕小心翼翼走上臺階,臺階上偶能看見些小昆蟲,這弱小而又堅強的生命,勾引起她過去的回憶。那時她在奶奶的懷里,水靈靈的眼睛看著那些小螞蟻,剛學會走路的她從奶奶懷里離開,從遠處取了些小石子握在手里,然后把它一一放在螞蟻的必經(jīng)之路上。有些螞蟻徑直穿了過去,有一些則是略微愣了一下,而后拐了個彎,繼續(xù)直走,直到自己狹小的視野里沒了阻攔。奶奶就跟在她后面,只是看著她笑,視線里流露出愛。
走完了臺階,映入眼簾的是幾座彼此相連的房子,大門很多,但整體上是沒有中斷的地方的。每個房子都有一塊小院子,平常用來曬曬太陽,干些細碎的小活,或是跟鄰居圍在一起吃飯嗑瓜子一類的事,家里若有狗,或許狗窩也會在那里,往往還會有個吃飯用的狗盆。小的時候她在這大院子里洗過澡,那是在一個下午,奶奶拿過來一個大木桶,直徑很大,里面盛滿了洗澡用的水,一旁還掛著毛巾。洗澡的時候,奶奶總寸步不離地照顧,她也老是用含糊的話與奶奶聊天,聊的內(nèi)容大概已隨流水而去,在腦海里也遺忘了,僅僅剩下奶奶的笑。她覺著奇怪,奶奶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多了。
院子的圍墻與大門相連,上面也往往插著已經(jīng)被燒的短短的香,還有一些玻璃插在上面,應該是用來防賊的,帕帕近幾年確實很少見這種樣式的了。
城市里總是日新月異。帕帕如今就讀的高中,在那里不好不壞,同學們有些聊著明星,有些聊著經(jīng)濟上的事,有些人則總拿國際局勢當話題,聊的也總是美國、歐洲、中東一類。聊天的人很多,可她不在其中。她是從農(nóng)村里來的,是農(nóng)民的孩子,這或許導致她永遠融入不進這座城市。融入不進去,卻又被困在那里,僅僅為了那學歷,亦或是那所謂的“美好的前程與未來”。
她曾無限懷念農(nóng)村,如今因為奶奶的離去,她回來了。周圍一切令她感到陌生。一旁的房子早已破敗,過去的奶奶如今也已不在,曾今那虛無縹緲的白煙變成了遠處的黑煙流逝了幾代人對這里的愛。帕帕對此十分不解,內(nèi)心的疑惑,也只有耳畔的呼嘯在回應她。
在帕帕的記憶里,奶奶一直是高大的,很多時候無所不能。家后院有一塊地,地不大,奶奶卻總能從地里種出她愛吃的玉米和土豆,以及其他作物。小的時候奶奶常牽著帕帕的手,坐在腳踏的三輪車上,爺爺就在前面,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孫女,去鎮(zhèn)上趕集。路上是黃色的寺廟,綠色的田野,廣闊的土地。一切都是那么新穎。奶奶總會在路上告訴帕帕很多事兒,印象最深的莫過于“去的時候要走右邊,來的時候也要走右邊,帕啊,你可以分清左右嗎”。這似乎已經(jīng)成了共識,帕帕縱使在學校里也是這樣走的。
除去趕集,便是拜佛。
以前往往是奶奶自己去的,爺爺這時候會留在家里,負責照顧帕帕。后來她長大了,也就有了一同前去的能力。都很窄,兩旁沒有趕集路上金屬制的圍欄,空蕩蕩的。這里的田地也是極為不同的,有時候光禿禿,有時候卻金燦燦的。寺廟的路有些曲折。先是去拜土地公和土地婆,那是小而和藹的老人的形象,往往土地公的手上是有木頭杖的。他們笑容似乎是對這片廣大的土地的自豪。帕帕學著奶奶的樣子拜完了土地公和土地婆,接下去就是上山的正式參拜。
她們來的很早,天空還是深藍色的,樹林在這樣的渲染下顯得憂郁。
隨著高度的增加,寺廟若隱若現(xiàn),待到將它盡收眼底,天已經(jīng)變亮了。
這座寺廟藏在樹林里,與趕集路上那一座有些相似,墻壁是黃色的。進門前,奶奶叮囑道:“要從門的兩側(cè)進去,不要走中間,那是佛走的地方。”這句話帕帕也一直銘記,中考前和母親拜佛時,她也說了同樣的話。走進寺廟,可以看出煙火氣,大部分是木制的建筑,除了插香用的鼎和腳底下的道路。帕帕效仿著奶奶的模樣,舉著香前、左、后、右,這樣子拜了過去,香火的味道沁人心脾。而后是一根粗粗的香,比平日見過的蠟燭還要長,還要粗,照例拜完以后,將它插進了歸所。
寺廟里的佛塑很多,在一個小亭子里,有四尊威嚴的佛塑,帕帕走在中間,總覺著自己一直被盯著,難免又心生恐懼,后來她才知道,那是四大天王。
廟里有一個老奶奶,跟在她屁股后面的是只小狗。狗狗是很粘人的,對待陌生人也不會不親近。老奶奶說這只狗是一兩年前撿回來的,大概因為是雜種,而又親人,派不上用場就扔掉了。老奶奶的身體有點寬,脖子上掛著老花鏡,皺紋很多,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她看起來比自己奶奶也要大上不少。頭上是一個紅色的帽子,露出來的頭發(fā)透出銀絲,上衣也是紅色,大概是過年圖個吉利吧,唯有褲子是黑色的。她常彎著腰,一步一步走著,有時會在帕帕不知所措時,提醒她接下來該拜誰。她老跟奶奶說,“這孩子拜的真好啊”,眼里是那嬌小的身影,透露著說不盡的溫柔。
這是冬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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