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荒涼的沙漠中,一個青年突然從天上掉下來。即使他從高處墮落,他的身上卻沒有一點傷痕,甚至在打著呼嚕,一直在睡著。直到天上的太陽緩緩落下,月亮慢慢升起的那一下,一個身著寬大長袍的男人出現(xiàn),他看到青年的第一時間便用神力輕輕包里,然后口中念吟著咒語,手上同時憑空畫著一個類似云朵的符號。在長袍男剛念完咒語,畫好的云朵便飛速向著遠(yuǎn)方消散去。
半刻后,一艘巨大的方舟緩慢地向男人的方向移動。這艘方舟雖然已經(jīng)破破爛爛,但看到船上那些殘余的金漆,便能知道這艘船曾經(jīng)有段很輝煌的歷史。方舟在男人面前停下,甲板上拋下兩條繩子,彷佛在示意男人將自己和青年綁起來,男人把青年綁起來后,可能是覺得不夠緊,便用另一條繩子加緊繩索,自己則單手握著其中一條繩子,等待甲板拉繩子上來。良久,甲板上開始傳來了動靜,開始往回拉兩條繩子。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甲板上,明明空無一人,只有兩條繩子自己往回拉動。男人卻對此習(xí)以為常,抱著青年走進船艙的一個房間中,放到床上。然后在床邊放上一些蠟燭,東南西北每一個方向各放三個,加起來便是十二個。之后便從口袋中掏出一袋呈淡紅色的粉末,全倒在青年的面上,手法熟練得好像經(jīng)常做。做完這些奇怪的動作后,他把手指放入嘴中,狠心一咬,咬出血來,再次在空中憑空畫著云朵圖案。待云朵晝好后,他雙手合十,作祈禱狀,口中喃喃自語:“遠(yuǎn)方歸來的劍神,請你蘇醒,莫再沉睡。”念夠十次后,男人突然暴起,大拇指用力按向青年的額頭。
在男人的拇指與青年的額頭相碰時,青年便睜開了眼。可是,在他剛睜開眼的那一刻,理應(yīng)在船艙房間中躺下的他,卻變成了冰神宮殿,青年的身上也插著很多軟膠制成的喉管。但是,額頭上的印記和青年腦海中突然多出來的一股記憶,無不證明剛才不是夢,又或者,它只是個真實的夢。
“咯,咯。”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把青年嚇了一跳,但隨即便向門外問道:“誰啊?”門外那人可能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青年已經(jīng)醒來,過了三四秒后才作出回應(yīng):“是夏非凡嗎?”聽到門外那人的回答,夏非凡便意識到門外那人應(yīng)該是李昆皓,頓時放下戒心,回道:“沒錯,是我。”聽到夏非凡的話,李昆皓便開門而入,道:“你終于醒來了,我都不知道等多久了??”聽著李昆皓的話,夏非凡突然覺得繼續(xù)昏迷都挺不錯的。
“你是說有一個人趁我昏迷的時候?qū)ξ疑舷缕涫郑俊薄皼]錯,我還因此被人撒了一批臭臭粉,洗了幾次才把那股氣味去掉。”可能是回憶到他當(dāng)時狼狽不堪的樣子,說話的時候連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如果讓老子知道他是誰,我定把他揍過死去活來!”看到李昆皓的表情,夏非凡默默在他身上打上「不可招惹」的標(biāo)簽。
“對了!你幫我抓到他不就行了!”李昆皓突然大喊道。
“什么?不是,連你都打不過的人,我還怎么制服他啊?”夏非凡一邊擺手一邊道。
聽到夏非凡的誤會,李昆皓連忙解釋道:“不用你出手,你只要躺在床上裝昏迷就行,他一走進這房間,你就按一下這個按鈕。”說罷,他拿出一個刻著小丑圖案的按扭,塞給夏非凡。”不是,我為什么要幫你啊?“夏非凡問道。“那你想要什么好處?”李昆皓道。“只要你承諾以后不再騷擾我,我便答應(yīng)。”夏非凡目光誠懇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