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失憶
- 系統大逃殺,但我變成哥布林
- 不導不翁
- 1972字
- 2025-03-19 13:37:59
“狗系統!”
隨著藥劑服下,李浩的腦袋昏沉,李浩的靈魂如同在下雪的夜晚窩在溫暖的被窩里刷擦邊視頻一樣被溫暖的包裹著,隨時都要沉沉的睡去。
李浩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項圈不斷暗示著自己不要閉眼,可項圈沒有反應。見此情景,李浩終于明白過來身體修復藥劑的作用了。
自己的種族是哥布林,也就是說它會把自己的里里外外全部變成哥布林的形狀。
也就是說如果讓這狗系統得逞,下次醒來的李浩還是“李浩”,但卻會變成一只遵從欲望的哥布林。看從一開始就算按照系統完成任務,李浩也會最終服下藥劑成為一只純粹的哥布林。
彼陽的系統!李浩很想把腦子里的系統拉出來狠狠的懲罰,畢竟按哥布林逆天的繁衍能力還真可能可以。但現在李浩全身上下都如同進了溫柔鄉,暖洋洋的感覺讓他連走路都快做不到了。如果沉淪其中,那精神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這哥布林也要被調教了嗎?李浩冒出來一個滑稽的想法。他走進樓道底下隱蔽的角落盡量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他。李浩倚在角落,意識逐漸沉淪但還是在掙扎著想辦法。
李浩握住項圈,不斷自我暗示“保證自我意識。”
項圈也是系統出的東西,對付系統這種超自然力量最好的選擇就是用系統的力量。
而項圈是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自己命令自己的話那就能激發自己多少的潛力呢,反正肯定不會低。
如果在他人眼里,一個穿著黑色大衣裹得嚴嚴實實的氣質淫靡變態好像在蹲守什么但實際上是兩股來自系統的力量正以李浩的意識為中心進行拉扯。
項圈的力量就像是冷漠如冰的s屬性高冷總裁通過一遍遍的鞭策來換回李浩迷失的意識,而藥劑則是一位體貼溫潤的溫潤校花在耳邊訴說甜言蜜語讓李浩的意識繼續沉迷,而李浩這位“罪魁禍首”早就接受過度的靈魂牢牢地昏沉下去任由兩者爭奪。
時間一點點過去,季結緣在房間里醒來下意識的發出尖叫,掀開被子想要跑,跑到門口發現狹小的出租屋并沒有了李浩這個怪物也沒有雜亂不堪更重要的是她的貞潔還在。如果不是凌亂的衣服印證著記憶恐怕季結緣也會當作一場噩夢。
季結緣打量打量房間一只手握著門把手時刻要沖出去用另一只手拿一只拖鞋扔了扔床底確定底下沒有藏人。確認安全后,季結緣跑到床邊拿起手機要報警,但解開屏保第一時間引入眼簾的卻是李浩因為走的急而未退出的聊天框,看完上面寫的原委以及最后一句對不起。
說不清楚是震驚還是迷茫,她退出了界面看見了李浩父母發來的信息。
“兒子在外面照顧好自己,爸媽會注意的。“
以及好似長時間沒得到回應一樣試探的詢問了一句
”吃午飯了嗎?“
季結緣愣了愣想了想還是替李浩回一句。但季結緣并沒有放棄報警,她撥打了報警電話但隱瞞了一些換成了尋人啟事。她要李浩自己回去和父母說,她也相信龍國可以處理好。在那之前季結緣打算替李浩瞞著他父母。
隨著帽子叔叔開著警車開在樓下找季結緣了解情況,攤在樓底的“李浩”睜開了眼。
李浩失憶了。
“李浩”此時什么都記不起來,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回響
“李浩。”
而它在聽到帽子叔叔剛剛踏進樓棟馬上要上樓的腳步聲時,對于其他生物的敵意占據了大腦,它黃色的大眼睛賊溜溜的瞄了瞄,躲在樓梯底下準備沖出,忽地鉆心的刺痛以及脖子被勒住的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了上來。
“啊......吼!”
疼痛驅動著本能讓這只哥布林大吼了起來,臉色如同剛剛拉稀去上廁所發現便秘的油膩大叔惡心又猙獰。而聽到動靜的警官以為是誰出事了剛想靠近,想起早上局子里發的通知不管處理什么事情都要警惕,忙拿出手槍緩步靠近。
“出來!我是警察,需要幫助的話我們會幫助你。”
痛,抬痛了,李浩來不及思考,或許他現在已經思考不了了變成了一只只能屈從本能的哥布林。可惜的是李浩在項圈上保留的命令還爭取在李浩失去記憶后保持著人性。項圈的陣痛讓李浩不知道警官已經來到了李浩面前。
在看到一只蜷縮著的怪物,警官不禁嚇了一跳,但還是快速的舉槍對準了李浩。但哥布林本身的野獸感知立刻察覺到眼前的動物至少在拿著手上黑塊塊的時候自己是打不過的,趕忙放棄了襲擊。而在襲擊的念頭剛剛放下,那一股被死亡束縛的疼痛感消失了。
李浩瞬息間驅動著身體想逃跑,它先四肢著地緩步退后而對面的持黑塊塊的動物步步緊逼,在對方踏入陰影的一剎那,對方眼睛還沒適應黑暗就會產生一瞬的空隙。
李浩立刻抓地猛沖,化作殘影跑走了。而在警官回過神來想追出去怕被埋伏而馬上警惕的拿槍排查危險報告上級。
在確認李浩離開后,警官感到手上一陣寒流,雪?七月飛雪和出現的怪物,以及上級的通知。這世道越來越怪了,他不禁想到。但轉而一笑,他管那么多干什么注意好自己負責的地區就已經是他能做的極限了。他轉身開始盤查小區的其他地方,在確保剛剛呼叫的支援到達之前他要確保這里居民的安全。
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雪慢慢覆蓋了小區,也淹沒了這位普通警官的身影只留下挨家挨戶的星光,在雪白的畫布上點起星火。
而李浩在大馬路上跑啊跑,在避開了不少車輛后,寒冷凍得它的眼皮低垂,它扶著一個小店的墻壁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白雪為它塑造一條夾雜黑白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