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頭的晨光懶洋洋地灑下來，照得大明旗幟金光閃閃，城里卻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北伐大軍剛從遼東凱旋，蒙古那幫野狼被轟得滿地找牙，江南、北疆穩得跟鐵桶似的，福王朱由崧還窩在宮里當擺設，東林黨那幫酸儒老老實實，豪紳的糧錢流水似的送到庫房。李昊站在紫禁城外的城墻上，手里攥著那桿老伙計火銃，瞇著眼瞅著城里的街頭巷尾。中興這出戲唱得響亮，新軍練了五萬，商路通了三百里，百姓臉上笑開了花，可李昊心里跟貓抓似的——天下雖穩，邊邊角角還有麻煩，大明這盤棋，得下得漂亮！

“李大人，蒙古野狼都崩了，咱啥時候歇口氣喝口酒?。俊眲⑷钢焕鹚幈倪^來，咧著缺牙嘴，滿臉興奮，手里還晃著那把砍了無數韃子的短刀，活像個搶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樂了：“你小子，打仗打膩了想偷懶？蒙古是崩了，可天下還沒全平，酒啥時候都能喝，先把這大明扶正了再說！傳令下去，火器營休整三天，三天后開會，把這中興的棋局定下來！”劉三一拍大腿：“俺去！崩不了蒙古，俺崩貪官，酒回頭再喝！”說完扭頭就跑，活蹦亂跳地傳令去了。

李昊轉身走進紫禁城外的臨時指揮所，史可法那張老臉正笑得跟朵花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黃得功親自跑來湊熱鬧，屋里氣氛熱得跟蒸籠似的。史可法一見李昊，樂呵呵地說：“李昊，遼東大捷，蒙古狼崽子全崩了，中興這戲唱得太漂亮！你這火器營真是大明的寶貝疙瘩，天下太平有望了！”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響，蒙古兵跟見了鬼似的，老子服了！”黃得功一拍胸脯：“兄弟，江南、北疆都穩了，接下來咋干？”

李昊拱手，擠眉弄眼：“大人，高將軍，黃將軍，過獎了！蒙古崩了，江南穩了，可這大明江山跟個剛修好的房子似的，外頭還有風吹，里頭還有漏水！咱們得定個平天下的章程，把新軍練到十萬，商路通千里，貪官崩干凈，三天后開會，把這棋局下明白！”史可法捋著胡子，遞過一封黃得功的信：“江南百姓都喊你‘中興之主’，新軍五萬練得虎虎生風，可北疆遼東剛平，西邊傳來風聲，吐蕃那幫喇嘛有點不安分，朝廷里還有幾個老臣嘀咕福王的事。你咋打算？”

李昊接過信，掃了兩眼，嘴角一撇：“吐蕃跳？朝廷嘀咕？這幫家伙是閑得慌！大人，北疆剛平，吐蕃那幫喇嘛敢跳，我崩得他們滿地找牙！朝廷那幾個老臣，敢嘀咕我崩了他們，福王當擺設就老實點！三天后開會，我把天下棋局擺明白，咱們平定天下的調子得唱響！”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帶騎兵殺西邊，捅那幫喇嘛個透心涼！”黃得功點頭：“兄弟，江南我守著，你定章程，咱爺仨把天下擺平！”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三天后開會定章程。高杰帶兩千騎兵守南京，黃得功巡江南，我坐鎮朝廷，五天后看情況北上或西進！”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三天定棋局，五年平天下！”說完扭頭就走，風風火風跑到校場，往那一站，嗓門一提：“弟兄們，蒙古崩了，大明穩了，可天下還有狼崽子跳！三千人三天后開會，把平天下的調子定下來，五百守兗州，五百守濟南，咱把這江山擺平！”劉三跳起來：“俺去開會！崩吐蕃！”弟兄們齊聲吼：“干！干！干！”那氣勢，恨不得把天下喊平。

接下來的三天，南京城里忙得跟過年似的。李昊親自盯著火器營調整，從新軍中抽調一百精銳，又從南京百姓里募了兩百壯丁，火器營穩穩三千人。他把隊伍分成三撥：火銃隊兩千，攥著兩千四百支火銃，專干守城的活兒；輕炮隊三百，操著十一門輕炮，震懾四方；刀盾隊七百，巡街抓賊的硬骨頭。軍器局加班加點，到第三天，輕炮補到十二門，火銃兩千五百支，火藥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場上槍炮轟隆隆響，李昊試了門新炮，一炮轟出去，靶子千里外炸成渣，弟兄們齊聲喊：“李大人威武！”

第三天，李昊在紫禁城開大會，史可法、高杰、黃得功坐一排，福王被架出來當擺設，東林黨那幫酸儒戰戰兢兢站著，江南豪紳擠滿后排，南京百姓圍在宮外喊“李將軍平天下！”李昊往殿上一站，火銃一扛，笑瞇瞇地說：“諸位，韃子崩了，蒙古沒了，大明是咱們的了！可天下還沒全平，北疆遼東剛穩，西邊吐蕃跳了跳，朝廷里還有老鼠啃糧！從今兒起，新軍練到十萬，商路通千里，貪官敢伸手我崩了他，三天后我北上兗州，把邊患掐了，誰有意見？”

史可法捋胡子站出來：“李昊，天下棋局得擺明白，眼下大明啥樣，你給大伙兒說說！”李昊嘿嘿一笑，指著地圖開始擺棋：“諸位，眼下大明江南、北疆穩了，山東、河南、山西歸咱們，遼東剛平，韃子殘部跑關外，蒙古那幫狼崽子被我崩了兩萬五，短時間不敢跳！西邊吐蕃有點風聲，估計是喇嘛們想搶點啥，南邊云貴還有土司鬧騰，西北甘肅有點亂匪，關外韃子余孽可能勾結蒙古再來。咱們的章程是：新軍十萬，火器營為主，三萬守江南，三萬守北疆，兩萬掃西邊，兩萬平南邊，留一萬機動，五年內平天下！”

東林黨領頭的老家伙腿一軟：“李將軍英明，吾等無異議！”豪紳齊聲喊：“李將軍平天下，糧錢隨便拿！”福王縮在龍椅上，抖得跟篩子似的：“李將軍，朕全聽你的！”李昊樂了：“皇上，您就當個吉祥物，啥都不用干！”說完下令，把朝廷那幾個嘀咕福王的老臣揪出來，崩了倆，嚇得剩下全老實了。新軍練兵計劃定了十萬，商路修到千里，江南豪紳又送了五萬石糧，南京城里一片新氣象。

第五天，探馬飛馬來報：“吐蕃邊境，三千騎兵騷擾，疑似試探，攜弓箭火槍！”李昊一聽，嘿嘿一笑：“三千騎兵？老子崩得他們連馬毛都不剩！”他跑到指揮所，向史可法稟報：“大人，南京定局了，吐蕃跳了跳，我帶一千火器營西上，五天到甘肅，把這幫喇嘛崩了！”史可法點頭：“好！李昊，你帶一千火器營西上，高杰率兩千騎兵隨行，我留南京坐鎮，三天到甘肅，五天掃干凈！”

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內，我把吐蕃喇嘛崩光！”說完扭頭召集火器營，往校場上一站，嗓門一提：“弟兄們，大明穩了，可西邊吐蕃喇嘛跳出來了！一千火器營隨我西上，兩千騎兵跟上，三天到甘肅，五天崩了他！”劉三跳起來：“俺去甘肅！崩喇嘛！”弟兄們齊聲吼：“殺！殺！殺！”那氣勢，恨不得把吐蕃喊塌。

第六天，大軍西上，風塵滾滾，沿途百姓瞧見這幫鐵血漢子，紛紛送糧送水，喊著“大明中興的大英雄來了！”李昊騎馬走在前面，帶著一千火器營，五門輕炮、一千火銃，高杰兩千騎兵護著兩翼。行到第三天，大軍抵甘肅邊境，探馬飛馬來報：“吐蕃邊境，三千騎兵，步兵一千，攜火槍五百，騷擾邊關，擺明了要搶！”李昊一聽，樂了：“四千兵？五百火槍？老子崩得他們連帳篷都不剩！”他下令扎營，爬上個小山頭一看，吐蕃騎兵扎了個破營，活像一群餓狼。

李昊召集骨干，指著敵營擠眉弄眼：“弟兄們，吐蕃喇嘛在這兒搶地盤，火器營正面轟營，高將軍騎兵繞東包屁股，兩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總攻，誰敢跟我上？”劉三蹦起來：“俺上！轟塌營帳，俺砍了喇嘛頭子！”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轟前面，我殺后面！”李昊點頭，布置：“今夜兩百精銳佯攻，兩門輕炮轟營，火銃搗亂，明日全軍上，五門輕炮齊轟，火銃壓陣，刀盾隊沖營！”

夜里，天黑得跟鍋底似的，李昊帶著兩百精銳摸到敵營南，兩門輕炮悄悄架好，火銃手藏在兩邊。他一揮手：“轟他娘的！”兩門輕炮噴火，轟隆隆砸中營帳，木頭渣子滿天飛，吐蕃兵跟炸了窩似的亂成一團。火銃隊砰砰砰開火，吐蕃兵倒了一片，敵頭領扯著嗓子吼：“還擊！”五百火槍轟隆隆響，子彈呼嘯過來，李昊樂呵呵喊：“撤！”弟兄們跑得比兔子還快，吐蕃兵一夜沒睡好，眼圈黑得跟熊貓似的。

第二天天剛亮，李昊全軍壓上，五門輕炮一字排開，火銃隊一千人列好隊，刀盾隊攥著刀等著沖。他扯著嗓子：“輕炮，轟！”五門輕炮轟隆隆響，炮彈砸營帳，帳篷塌了一片，吐蕃兵跟熱鍋螞蟻似的亂跑。李昊指揮兩門輕炮再轟，一炮砸中敵頭領帳篷，炸得血肉橫飛，他喊：“火銃，上！”一千火銃噴火，槍聲跟暴雨似的，吐蕃兵倒了一片。

敵頭領急了，帶騎兵殺出營，李昊嘿嘿一笑：“高將軍，上菜！”高杰兩千騎兵從東邊殺出來，長矛跟刺猬似的，沖得吐蕃騎兵人仰馬翻。刀盾隊三百人趁亂沖營，劉三揮刀砍翻三個吐蕃兵，血濺一臉，吼道：“殺進去！”吐蕃步兵涌出來堵路，被火銃轟得跟篩子似的。李昊親自操炮，一炮轟中敵營中樞，轟隆一聲，營帳塌了，他大喊：“全軍壓上！”

激戰到中午，吐蕃兵死傷三千，營地失守，殘兵亂跑。高杰騎兵追殺十里，吐蕃兵全軍覆沒，李昊清點人數，火器營傷亡六十，輕炮無損，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報捷：“大人，甘肅掃干凈，吐蕃喇嘛沒了！”高杰跑過來，滿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這炮，吐蕃兵見了跟見鬼似的！”李昊擠眉弄眼：“高將軍，喇嘛崩了，大明穩了，平天下這戲，咱唱到底！”

當夜，甘肅營里篝火熊熊，弟兄們圍著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山頭，望著北方，心思轉得飛快：吐蕃崩了，韃子沒了，大明江山穩如磐石，平天下這出大戲，總算有了個響亮的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