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轉過頭,“我沒有說傻話……莫寒安帶我出去轉轉吧……”
莫寒安連忙把白季從床上扶起來,攙扶著她起來。
“你最近又在修煉內氣了吧?”吳叢問道。
白季點點頭。
“你的身體吃不消的,短暫的回光返照讓你以為自己好了。這樣只會越來越痛苦。”吳叢提醒到,“不能這樣了,就用剩下的時光好好享受吧。”
白季望向自己的掌心,慘白又透出一絲血氣。
“走吧走吧……”吳叢說著。
“這里是山平面,我住的地方,要經常打掃。還有要去后山時不時監督我的弟子練武,可以適當松散一點……”白季話未說完,望向莫寒安,他的眼里噙著淚水。
“?……”
莫寒安伸手緊緊抱住白季,豆大的淚落到白季衣服上。
莫寒安默默抽泣。
白季拍了拍他的背。
“我……我舍不得你……”莫寒安抱著白季痛哭流涕道。
白季噗嗤一聲就笑了,“堂堂男子漢,就為這點事哭。”
“這是大事……”莫寒安道。
“我還沒有死。”
“……”
莫寒安心中不舍道,“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白季把他推開,繼續向著山下走去。
他們來到了鎮上,而吳叢和吳笙榮被莫寒安事先叫好的馬車送走了。
“你想去哪里?”莫寒安問。
“我就想隨便看看。最好…最好可以回到我故居看看。”
白季頓了頓,“那我應該提前和弟子們說一下。”
他們還沒有回來。
但白季望見前方水泠珪正坐在石板上思索著什么。
“散心好了嗎?”白季問道。
水泠珪看著白季身邊的男人,“好了,正準備上去。這是?”
“這是你們以后的新道長。如果屏謠他們回來了,記得和他們說我去別處了,可能要幾天回來。”
“好……”水泠珪也沒有繼續往下問,白季和莫寒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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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秋翎伸著懶腰從客棧里出來,大家望見他恢復的差不多了,便準備叫個馬車回華陰山。
他轉念一想,扭頭朝著宋醉閣走去。
他鄭重的朝花藐鞠了個躬,“若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為我娘報仇。謝謝你。”
花藐連忙扶他起來,“不要這么客氣。你要走了是吧?以后常來玩啊!”
岑秋翎轉身朝門外走去,花藐在后面招手。
做完這一切,才準備叫馬車回去。
“唉,還不知道宋建銜會不會來找麻煩……”
他也不管了,反正自己的事情已經解決完了,任由他們怎么來報復吧……
屏謠幾人坐上了馬車,朝著華陰山的方向前進。
與此同時,宋府內。
“李昀天做事磨磨唧唧的!怎么還沒有回來?”宋建銜問。
旁邊的侍衛不敢吱聲,生怕說錯話就要掉腦袋。
一位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報告宋大人!李昀天在當地的宋醉閣喝酒,再也不見蹤影了!”
“廢物東西!難不成喝酒喝沒了?”宋建銜思索著,“該不會……?”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在宋鎮沒有人敢招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