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huì),門又被打開,隨之進(jìn)來的是一襲淡紫色身影,“是……?老板娘!”李昀天心中一驚,后又進(jìn)來那個(gè)陌生男人。
花藐走上去,把他嘴里的布扯了下來。
可能布戳到了他的嗓子眼,李昀天用力的咳了幾下。
“你們,你們究竟什么人?”李昀天吼道。
岑秋翎走上去,摸了摸腰間的劍。
“你看我長(zhǎng)得像誰呢?”
“我怎么知道?!我不認(rèn)識(shí)你!”李昀天急了。
“哼。忘了告訴你,我現(xiàn)在這身打扮是假的,你再好好想想你惹了誰?”
李昀天轉(zhuǎn)著他的眼珠,心里有了個(gè)答案,“我,我想起來了,你是……”
李昀天話還未說完,岑秋翎又是一拳砸上去,“說的太慢了!”
“岑秋翎!你要怎么樣!”李昀天認(rèn)出他來了,眼中滿是驚慌。
“二位慢慢玩,屏謠三人在門口守著你,我要去招待客人了。”花藐擺了擺手,知道接下來會(huì)發(fā)生什么,隨后走出門外,關(guān)上了門。
“我娘是怎么死的!你自己心里清不清楚!?”岑秋翎憤怒地說道,“這么久了,我終于可以給我娘報(bào)仇了!你憑什么還活著?”
李昀天眼里都是恐懼,不停的求饒,“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有什么用?我要慢慢折磨你,像你折磨我娘一樣!但不過我要千百倍奉還!”
岑秋翎說完朝李昀天走去,接下來便是肉體搏擊,門外的屏謠三人只聽見李昀天痛苦的叫聲。
“像殺豬了,哈哈哈哈……”秋瑾忍不住說道。
“小妹先別這么說,岑秋翎還在氣頭上呢!”一旁的楚霆提醒她道。
“嗷嗷對(duì)不起是我大意……”
見雜貨間地上都是血,岑秋翎還是不夠解氣,李昀天已經(jīng)癱在椅子上大聲的喘著氣。
“可……可以了吧…放過我……”李昀天道。
“你怎么還有臉說的?”岑秋翎盯著他。
慢慢從腰間抽出劍,李昀天閉上眼睛以為他會(huì)直接殺了他,可是岑秋翎拿出劍一下一下地捅在他身上。
不出意外,李昀天又開始尖叫,門外三人都默不作聲,靜靜地聽著,因?yàn)樗麄冎览铌捞焓怯卸嘈笊?
隨著最后一次結(jié)束,李昀天已經(jīng)永遠(yuǎn)地閉上了雙眼,岑秋翎拿劍撐著身體,他只覺得頭暈?zāi)垦#v。
“娘……是兒不孝,終于為你報(bào)仇了……”岑秋翎說罷倒在地上。
門外的屏謠聽見趕忙打開門扶起岑秋翎,秋瑾?jiǎng)t走上去看看李昀天還有沒有氣息。
“李昀天死了。”秋瑾道。
“太好了。岑秋翎真是辛苦你了,這么久沒好好睡一覺…”屏謠道。
楚霆負(fù)責(zé)把岑秋翎馱回房間休息,“他臉上這些,要卸嗎?”秋瑾問。
“不要。只是李昀天死了,不代表李昀天身后的宋建銜也死了,宋建銜肯定還會(huì)派人來看的。”屏謠說。
“也是。那就麻煩楚霆先照顧一下岑秋翎了!”秋瑾道。
“好。”
秋瑾和屏謠走出門外。
楚霆把岑秋翎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脫下來,“兄弟,真是辛苦你了…”
秋瑾端來溫水,楚霆拿起布為岑秋翎輕輕擦拭身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