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7章

  • 我想和你試一試永遠
  • 葉子總是要開花的
  • 5494字
  • 2025-03-04 14:44:43

反應過來那是匕首的刀刃后,郁青嚇得連忙要大叫,卻被那老板搶先一步捂住了嘴巴!

“臭婊子!敢來老子的地盤上搶生意?說!你是零賣的還是上面也有雞頭的?敢說假話老子立馬弄死你!”大漢氣勢洶洶地在她耳邊威脅道。

但郁青完全被他問得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大漢的手剛微微松開,郁青就張嘴一口咬上了他的手心,并且抬起高跟鞋就往下踩,試圖踩他一腳然后自己逃跑。但這大漢綁人經驗很足,被她咬了一口之后立馬甩手就是一巴掌,瘦弱的郁青跟他抗衡就像是小雞仔對抗黃鼠狼,完全被虐!

郁青被這大漢一巴掌打得頭暈目眩,嘴里都起了鐵銹般的血腥味,幾乎是失去反抗力了,很快就被人拖拽著下了車,膝蓋也狠狠地撞到了柏油馬路上,擦出一片火辣辣的疼。

殘存的意識告訴她自己這次可能真的要栽了。然而正當她絕望之際,頭頂忽然傳出一聲男人的慘嚎。

“啊——誰他媽敢打老子!”制住郁青的大漢粗聲咆哮起來,郁青則趁著這人情緒不穩,咬緊牙關地朝著大漢的大腿根處踢了一腳!

大漢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腳,更是一聲慘叫,而這一聲叫還沒落下,后腦勺就又挨了一記猛擊!

郁青只聽到了“咯啦”一聲爆響,之后就是大漢痛苦嚎叫了一聲,最后捂著滿頭冒血的腦袋,直挺挺地朝一側倒了下去!

郁青頓時給嚇壞了,身子被打得渾身都泛疼,卻還是一邊倒爬著一邊往后退。

“喂,看夠了沒有?”一聲帶著隱忍怒氣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她上方,這讓她更受了一番驚嚇。

郁青顫顫抬頭,借著昏暗的路燈燈光,才勉強看清原來是秦時予。

然而秦時予眉頭皺得都打成了一個死結,左手死死地扣在右手腕上,卻一只手捂著另一只手卻依舊止不住汩汩流出的紅血!

“血……好多血……你怎么了!怎么會這樣!”郁青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試圖看一下他的傷口。

秦時予卻側著身子躲了她一下,沒好氣道:“蠢貨,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報警!”

郁青已經看到了地上散落的半只酒瓶和一些酒瓶的玻璃碴子了,也能猜出是秦時予及時出現用酒瓶子砸了那漢子一下,才救下了自己。

可這樣一來,郁青反而不愿報警了。

她先爬進車里拿手機撥打了120,叫好了救護車之后,才對秦時予遲疑道:“我們快跑吧!這男人如果被你砸得出了什么事,我們就講不清楚了!前幾天不就有個小伙子因為見義勇為打殘了色狼,被判刑了么?你會不會把他打成重傷了?到時候警察會不會拘留你?要不你先走,我會說這件事是我做的!”

原諒她現在這么自私地想到了“逃逸”,雖然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秦時予甚至是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萬一秦時予真的失手把人打成重傷了……是不是犯罪可就不好說了!

秦時予當然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里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秦時予他的耐性快被磨光了,惡聲道:“笨蛋!讓你報警就報警,我的行車記錄儀已經把剛才發生的事兒都拍下來了!”

郁青頓時一哽,但心頭總算一塊大石落地了。

天快亮了,郁青仍然在急診室門外緊張地等著在里面縫針的秦時予,李艾維卻喋喋不休地吵鬧著:“這里治安也太差了吧?我去買個長笛,也能發生搶劫的事兒,多么令人震驚!秦總也太不小心了,我和郁青小姐那么美好的洞房花燭夜都要推遲了!”

說完還邀功般地解釋道:“聽說中國話里面和喜歡的人共同度過美好的夜晚就是洞房花燭夜,我這次用對了詞吧?”

郁青被他的話雷到了,呆滯半晌后才發怒道:“李先生,您你不會說中國話麻煩請閉嘴可以選擇不說的!!畢竟您的話總是讓人很不舒服!這里是醫院不歡迎閑著沒事還吵到病人的閑雜人等,李先生自己打車回酒店吧!反正你的車子也被警察扣下了,不需要我送您了!”

說完還在心里狠狠吐槽道,果然偶像只適合遠觀不適合近處,她要知道李艾維是這么個大奇葩,她是瘋了才會給他當鐵桿粉絲,一連好幾年都以他的作品為標桿!

走廊這邊還有幾個片警等著給她和秦時予做筆錄,她今晚恐怕沒法好好睡覺了,自然沒閑心思搭理這個神神叨叨的假洋鬼子了。

不過這個李艾維倒真是奇怪,被郁青這么一罵竟然也沒生氣,反而只是擺出了悻悻然的表情,還真的乖乖閉了嘴,去一邊玩iPad了游戲了。

只是他捧著iPad偶爾經過郁青身邊時,郁青能聽到他像是在聽漢語課程,他的嘴里也時不時蹦出一兩個成語。

沒過一會兒,護士小姐終于端著托盤走了出來。郁青剛想迎上去問病情,警察就先一步止住了她。

護士便對警察解釋道:“病人的傷主要是左手虎口處,應該是被利器割破的,按照病人的說法就是被砸裂的酒瓶子割的。現在縫了十三針,還要再開一些外敷的藥,病人家屬來了嗎?”

警察這才放開郁青。郁青連忙應答道:“我!我就是家屬!藥去哪兒領?我馬上去交錢!”

護士小姐給她撕了一張藥單,然后就走了,郁青想去拿藥,但警察非要跟著她,理由是怕她逃跑。

郁青有些心煩地說道:“我干嘛要逃跑?我是受害者,我巴不得你們跟在我身邊保護我好嗎?”

辦案經驗豐富的老片兒警吊著眼梢打量她,哼了一聲,道:“事情還沒調查清楚,這案子可能涉嫌故意傷人罪,關鍵人誰都不能離開警方視線!再說了,被你和你老公爆頭的男人還在病房里躺著呢,是死是活不知道,案件性質可能更為嚴重!”

郁青臉上瞬間尷尬了,道:“我和秦先生不是夫妻關系,我是他的助理。今晚我的確只是個受害者,突然被人襲擊,秦先生的行車記錄儀里有全過程,那條路上應該也有監控錄像。警官先生,我們會積極配合你們的調查,但秦總真的只是為了幫我才出手的,他的行為最多是見義勇為方式不當,絕對不是故意傷害罪的!吧?你們把錄像調出來不就知道事情真相了?更何況秦先生這屬于見義勇為,怎么能跟故意傷害罪掛鉤呢?如果警方都這樣辦事的話,以后誰還敢幫別人啊?”

那警察似乎沒想到郁青這樣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女人是個伶牙俐齒的,所以稍微愣了一下,而聽后卻是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聲,不再言語了。

郁青著急給秦時予抓藥,也就沒再在意這些細節。但是等她買好了藥再次回到病房,秦時予竟然已經換好了自己的衣服,作勢要走了!

郁青連忙沖上去抱住她的胳膊:“你有什么急事嗎?醫生建議你住院觀察一下的……”

秦時予不耐煩道:“不用了!我該做的筆錄也做完了,你去給我開車,送我回家!”

郁青擔憂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警察,怕警察會不放他走,但警銜稍高一些的警察說道:“剛才沈律師給我們頭兒打過電話了,秦先生現在不必拘留,但我們警方保留隨時追訊的權利。至于郁小姐你這里,最好先留個筆錄,也方便我們事后通知你案情進展。”

郁青著急送秦時予回去休息,所以警察對她進行詢問的時候,她一股腦兒的迅速答完,壓根不敢讓那位爺久等。

等警察回去了,郁青又去醫生那里問清楚了藥的使用方法,這才重新找到秦時予。而此時的秦時予正和李艾維大眼瞪小眼地對坐著,李艾維笑起來依舊是那副神經兮兮的樣子。

秦時予看到郁青走來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對著李艾維冷冷丟下一句話:“希望李先生以后離我的員工遠一些。我們南藝集團是非常重視員工生命安全的,不希望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再找上我們的晦氣!”

李艾維聳了聳肩,無辜道:“不是我叫人去打她的。”

秦時予冷眼看著他:“你去的是雞店,你把她一個女孩子留在車上,雞店的店主就會以為她是來搶生意的野雞,你還說你是無辜的?我不信你一個老手會不知道那種店面代表著什么意思,你到底有什么企圖我不管,以后你我只談公事,私事我不想再和李先生有交集了!”

說實話,這兩個男人最初的對話,郁青并沒太聽懂是什么意思。但秦時予表情太過嚴肅,李艾維又是悻悻然地退下了,這不得不讓郁青去思考,秦時予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看穿了是怎么回事?

她從小到大在社會上打工無數次,并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細想了兩人的對話之后,心里也就明白到底是什么情況了。

當時整條街全都黑著,只有那一家店亮著昏暗的燈,而且還是一家根本沒必要晚上營業的樂器店,所以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雞店,沒什么可意外的。

郁青只能感嘆李艾維真是怪胎一枚,就只是讓她送他回酒店這么點的車程,這家伙居然還有心思去路邊“吃雞”!而且還給他們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

“秦總,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郁青想想當時的情況還是覺得有些后怕,幸虧秦時予及時出現了,否則那種地痞流氓會怎么對付她?真是想想都瘆得慌。

秦時予坐在副駕駛上,眼神從自己受傷的手挪到郁青的臉上,輕輕哼了一聲,有點傲嬌的嫌疑。

郁青渾不在意地笑了笑,但隨后又問了一個讓秦總瞬間黑臉的問題:“可是秦總不是回家了嗎?怎么會恰好出現在那條路上呢?”

秦時予黑著臉干咳了一聲,神色十分不自然地說道:“我回家,順路,不行嗎?”

郁青看了看車上的導航儀,愈發好奇道:“可是……秦總的家明明在相反的方向啊!”

秦時予臉色更差,幾乎暴躁起來:“我都八年沒回這里了,忘了回家的路很奇怪嗎?你怎么那么多廢話,專心開車!還有,今晚你給我留下來,我可沒精力再送你回你住的那個火柴盒了!”

郁青沒想到秦時予會住在這樣一間……稱得上老古董的公寓里。這座公寓大概算得上是十年前的高級公寓了,地段倒是位于市區CBD,但樓層較低,樓外面粉刷的顏色也偏舊,樓道里的燈還是比較原始的開關控制燈。

因為是老小區,一棟樓只有六層,所以沒有電梯,郁青只能扶著受傷的秦時予爬樓梯。幸好秦時予住在三樓,不用太累。

開了門,里面的景象更是讓郁青大吃一驚——這里倒像是沒人住過的樣子!

一切家具都被薄薄的白布蓋好了,看上去纖塵不染,但這讓整個空間顯得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氣。秦時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臥室方向,郁青扶著他走過去,才發現整個公寓只有他臥室里的那張床,有一丁點人生活過的氣息。

“你的房子也是才住進來的吧?”想起秦時予說的自己剛從部隊退役回到這個城市,郁青不難猜出這個家為什么如此生冷。

她本來還想著秦時予家里如果有點東西,她就給他做點夜宵以表謝意,但現在看來,這個家連飲水機都沒有水桶,能不能喝一口熱水都是未知數。

“浴室有熱水器嗎?我幫你燒點熱水,你傷口那里不能碰水,但血跡要清理一下的。”郁青去床上把被子鋪開,一邊鋪著一邊說。

秦時予不耐道:“沒有,什么都沒有,我前天就是洗的冷水澡。你要是受不了冷水就別洗了,明天我會叫人來把這里重新裝修一下的。還有,客廳和客臥你隨便選一個地方今晚去睡吧,反正哪個房間都一樣。”

郁青聽著他滿不在乎地說著這么孤單寂寞冷的事情,心里忽然泛疼。算一算時間,秦時予回來這里住著,起碼也有一周的時間了。他就算再怎么忙,也應該想到請個裝潢公司或者家政公司,來把屋子收拾得起碼能住人吧?

可他沒有。他就像是不稀罕有這么個家似的,只把那張床當個睡覺的地方,連洗澡都懶得找人弄個熱水器。在這個冰冷的家里,他找不到任何歸宿感,更遑論幸福。

郁青停止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腦補,去浴室里看了看,發現浴缸上已經滿是水銹的痕跡根本沒法用了,所以干脆用盆子接了一大盆冷水,端到了秦時予的房間里。

而秦時予此時正在艱難的脫衣服,聽到郁青的腳步后動作一頓,隨后便是沒耐心的怒聲:“幫我把這衣服剪了吧!我脫不下來!”

郁青抬頭一看,頓時忍不住地笑出了聲——原來秦時予穿了一件套頭的襯衫,前襟的扣子只是裝飾,脫襯衫的時候需要舉起手來從脖子上拽出去。而他的手受了傷,從手背到小臂都纏上了厚厚的繃帶,這樣脫衣服當然就很麻煩了!

郁青走上前,輕聲道:“你先別動,衣服攪在一起了,我幫你脫。”

她聲音溫柔緩和,秦時予那顆煩躁的心總算平靜了一下。她下手的動作也很輕柔,就像是她平時做的每一件事一樣,不疾不徐有條不紊,很快襯衫就脫得只剩下受傷的手臂還沒脫掉了。

郁青把上面的袖扣解開,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退掉袖子,還不忘輕聲詢問:“沒弄疼你吧?”

秦時予閉了閉眼睛,忽然沒來由的想到,她的聲音可真好聽,光是聽她說話他就心靜地想瞇眼睡一會兒了。

這是從未有過的安寧感。

襯衫脫下,郁青禁不住臉紅了一下。天氣熱了,他里面沒再多穿別的,所以脫完一件他整個人就光著上身呈現在她面前了。

到底是從特種兵部隊退役的男人,胸肌腹肌和肱二頭肌十分發達,皮膚也是蜜色那樣的性感顏色,這身材去當男模完全沒問題。

看見他已經閉了眼睛,郁青挪開眼光,端著水過來說道:“要不你先躺下?我要先幫你擦干凈血跡,還要涂一點酒精消毒。”幸好她平時就是個生活細致的人,習慣隨身帶著一次性酒精貼。

秦時予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倒在了床上,享受起了郁青的服務。

郁青幫他一根一根的揩干凈手指,但卻忍不住地多嘴問道:“怎么會這么不小心的砸瓶子傷到了自己的手呢?我以為你這樣的特種兵應該身手了得的。”

秦時予身子一繃,但沒睜開眼,只是假裝沒聽見罷了。

他怎么可能告訴這個笨女人,他這可是唯一一次肉搏戰一出手就把自己傷到了!這在他們的訓練中絕對是大忌,可他就是為了她,犯了這么低級和愚蠢的錯誤。為什么呢?大概是因為當時太急了吧。

至于為什么急成了那樣,那份焦急里是不是因為擔憂,秦時予拒絕去思考這種沒營養的問題。

接下來的一夜倒是相安無事,起碼秦時予是這么覺得的。他從來都是個冷情冷面的人,只要沒出什么暴力事件,那他就覺得天下太平著。

直到第二天他起了床,隨便挑了一件寬松的睡衣套上后走出臥室門,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昨晚簡直天翻地覆了!

“這……這誰弄的?!”秦時予唰地一笑拔高了嗓門,幾乎是吼了出來。

眼前的屋子簡直就跟不是他們家的似的,地板打掃得干干凈凈也就罷了,家具上蒙著的白布也都撤走了,就連飲水機都裝上了水桶,甚至連舊得發黃的立式空調都被人擦白了不少!

他家這是來了田螺姑娘了?

他這么一吼,郁青就趕忙從浴室走了出來。她身上掛著圍裙手上戴著長長的膠手套,看見秦時予后有些驚喜道:“你終于醒了?你想吃什么?我馬上去超市給你買!”

秦時予忍著怒火,盡量平靜地問她:“蠢貨,誰讓你擅自動我家的東西的?”

郁青怔了怔,有些惶然地回答他:“你昨晚不是說要請人來安裝熱水器么?我、我看你一直不醒,就自己做主叫人送貨過來了。我怕裝修的聲音吵到你睡覺,所以就沒讓他們裝好。我又閑著沒事,所以干脆幫你做點事情,這樣你就不用請家政阿姨了啊!”

主站蜘蛛池模板: 凭祥市| 灌南县| 安福县| 普格县| 黑水县| 竹山县| 定远县| 元江| 蓬溪县| 福鼎市| 临洮县| 响水县| 柳江县| 甘泉县| 柘城县| 甘泉县| 台东县| 鄱阳县| 阆中市| 工布江达县| 揭东县| 墨竹工卡县| 古交市| 舞阳县| 潜江市| 焦作市| 郑州市| 江都市| 蕉岭县| 米易县| 册亨县| 梁山县| 扎赉特旗| 岱山县| 关岭| 报价| 双江| 淮滨县| 乌恰县| 师宗县| 济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