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是不仁，不殺，是不忠。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有你的不得已。”尹肅說：“況且我也不相信，白殃教出的徒弟會是一個不分黑白，冷血無情的殺人工具。”

尹肅很少主動提起關于白墓府的事情，白城城覺得他字里行間像是在責怪她：“你跟我師父很熟嗎？”

他掃了掃裘衣上掉落的碎雪：“白墓大名鼎鼎的掌教，這天下還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么？”

他總是避重就輕，白城城在寒風里打了個冷顫，兩個人的身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