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 重回夫君當劍仙那些年
- 淺月辭
- 2081字
- 2025-03-31 09:37:21
很快,鏡中的漣漪漸漸平息,恢復(fù)了原本的平靜。許知月站在鏡子前,左瞧右瞧,鏡中已沒了路珩的身影。她氣得跺了跺腳,沖著鏡子大喊:“551,你最好一輩子別出來!還有時空局,別讓老娘找到你,不然,老娘要讓你那破地方雞犬不寧!”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樓下突然傳來許爸的怒吼,聲音震得窗戶都微微顫動:“許知月!你大晚上的,喊什么喊,發(fā)什么瘋,我看你是皮癢了!”
許知月一聽,立馬縮了縮脖子,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鉆進被窩里,拉過被子蒙住頭,她可不想承受老爸的怒火。
她心里想著路珩臨走之前的那句話:“我會找到你”
許知月閉上眼,嘴角微微上揚,輕聲道:“我等你,路嬌嬌。”
第二日,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許知月坐在畫架前,手中的畫筆在紙上輕輕滑動,勾勒出路珩的輪廓。她的畫室里掛滿了路珩的畫像,每一幅都栩栩如生,仿佛他隨時會從畫中走出來。
許媽推門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見她又在畫畫,忍不住皺了皺眉:“這誰啊?我怎么見你除了接畫稿,基本都在畫他?”她抬頭往墻上看去,滿屋子都是路珩的畫像,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這孩子”
許知月停下筆,抬起頭,一臉鄭重其事:“媽,我昨晚又見,哦不夢到他了。他可是你未來女婿,一米八八,又高又帥,還很能干。”
許媽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了,盯著女兒看了幾秒,心里琢磨著要不要帶她去看看腦科。她搖了搖頭,端著粥放到桌上:“行了行了,先吃飯吧,別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
這時,許知琪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進房間,手里還拿著手機,“姐,你打游戲把腦子打壞了吧?這種帥哥,能看上你?做夢去吧,夢里啥都有!要是真有這種人看上你,我表演一個倒立洗頭!”
許知月氣得站起身,抄起手邊的抱枕就朝許知琪砸了過去:“許知琪,我看你是找打!”
許媽白了一眼許知月,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你妹妹有說錯嗎?就你這好吃懶做的樣,誰看得上你?你也不小了,你就別成天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都不現(xiàn)實,趕緊找個男朋友,別成天讓我操心。”
許知月撇撇嘴,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畫筆繼續(xù)畫:“不找,我要等他。”比起現(xiàn)實中那些又窮又丑、玩得還花的海王渣男,她還是喜歡路嬌嬌。更何況,路珩竟然還能通過鏡子聯(lián)系到她,這說明兩個世界是相通的。她一定要用盡畢生的力氣與手段,找到時空局,找到路珩。
“媽,你別這樣想,說不定女兒以后真給你拐個這樣的女婿回來呢,許知琪,我可記住你的這番話了,我就看著你倒立洗頭”
另一邊,路珩推開謝寂白的房門,將三世鏡輕輕放在桌上。謝寂白正坐在窗邊喝酒,見他進來,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長:“喲,說完了?路嬌嬌?”
路珩臉色一沉,手中的斷淵劍應(yīng)召而出,劍鋒直指謝寂白:“你再叫一聲試試?”
謝寂白身形一閃,輕松避開劍鋒,笑得更加放肆:“不是吧?她叫你那多聲你不介意,我喊一聲,你就拿劍砍我?我們從小的情誼呢?做人不能太偏心,嬌嬌公主!”
路珩怒火沖天,滿屋子追著謝寂白砍,劍光閃爍,房間里的家具被砍得七零八落。謝寂白一邊躲一邊喊:“停停停!不說了,不說了!休息會,我們坐吧,我有正事要問你!”
路珩冷哼一聲,收起斷淵,坐到椅子上:“什么事,趕緊講。”
謝寂白坐到他對面,眼中滿是好奇之色:“鏡子里的那位姑娘,是不是喜歡你啊?”
路珩瞥了他一眼,語氣冷淡:“不然呢?不喜歡我,難道喜歡你?”
謝寂白夸張地捂住胸口,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我去,她眼瞎吧?她看上你哪了?就你這性格,竟然還有姑娘喜歡?她到底是怎么忍下你這個臭脾氣的?”
路珩冷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我好看啊,不然你以為她為什么忍我那么久?要不是我長得好看,光是第一次見面我對她說的話,她怕是都要一巴掌給我扇飛,再一腳給我踹溝里了。”
謝寂白無話可說,只能搖頭嘆息。路珩這家伙,果然是仗著他那張臉為所欲為。
“那你也喜歡她么?”謝寂白忽然正色問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路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的是簡單的喜歡,還是愛?”
謝寂白愣了一下,撓了撓頭:“有什么區(qū)別嗎?”
路珩收起笑容,目光變得深邃:“愛一個人,會滿心滿眼都是她,無時無刻想著她,會包容她、支持她所想。愛會放任,會成全,會愛她所愛的一切。情之一字,斬不掉,拋不開,舍不得。在你眼中,她總是特別的,誰都無法代替,是最重要的人。至于你到底喜不喜歡,愛不愛她,問問你自己的心。”
謝寂白聽完,幾乎不敢相信這番話是從路珩口中說出來的。路珩這家伙不會被奪舍了吧?謝寂白愣在原地,腦子里一片混亂。
晚上,謝寂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路珩說的那幾句話。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對蘇念的感情,他自己都不清楚,但似乎也被路珩說中了,路珩說的,他基本全占。
“啊啊啊,路珩你個混蛋,害得老子現(xiàn)在還睡不著”他抓了抓頭發(fā),心里亂成一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了。
路珩的話又在他腦中響起:“你當年在無夜城舞了一夜的劍,沙海荒域中尋了她七日,我便覺得她對你而言,總是有些特別的。有些事情還是早點看清的好,你對她若無感覺,便早日與她斬斷,兩清較好。”
因為這些話,謝寂白一晚上也沒睡著覺。自己好像是有些喜歡蘇念的。若非要他娶妻,和世間那些女子,和瀟雅相比,他只希望是蘇念,不是別人,但他真的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那種異樣感他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