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事情鬧大了,周圍的學(xué)員當(dāng)即散開,空出一大片位置。
之前出手的那人直接被露了出來,此人身穿一身黑色校服,身材高大,相貌不算差,正是之前和張疽有過矛盾的綠毛魂尊。
此刻他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的囂張,反而慌亂起來,無他史萊克學(xué)院明文規(guī)定,禁止高年級的學(xué)員對低年級的學(xué)員動手。
尤其是張疽三人還穿著一身白色校服,這可是只有剛?cè)雽W(xué)的新生才會穿的顏色。
哪怕先動手的是張疽他們的,他都要被學(xué)院懲罰,更別提還是他先動手的。
僵持之中,圍觀的人看熱鬧不顯事大,甚至有人出聲喊了一句。
“小兄弟,放心打,我們保證你們的魂技不外泄出去傷到別人。”
“誤會,去斗魂...”
黑衣青年急忙喊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疽的聲音打斷。
“咱有理,干他!”
碧綠色鱗片覆蓋獨孤綠臉上的同時,他已經(jīng)率先沖了出去,整個猶如一條游蛇,迅速靠近青年。
黑衣青年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也沒有猶豫,直接召喚出武魂,兩黃一紫三枚魂環(huán)跳出的同時,他肌肉膨脹,整個人都漲大了一圈,一直徑大約在一米五左右的黑色龜甲盾出現(xiàn)他的手中。
耀眼的黃色魂環(huán)光芒大放,無形的黑色光波從他手上的龜甲盾上釋放,但他面前的獨孤綠卻是身形一閃,猛然向后退去。
刷!
耀眼的白光同時亮起,一副純白如玉的骨架出現(xiàn)在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狠狠撞在他的龜甲盾上。
凝聚的光波轟然爆發(fā)直接將那副骨架彈飛出去,然后消失不見,無形的精神沖擊被霍雨浩釋放,猛然轟擊在他的身上。
腦袋像是被人用針狠狠刺入了下,黑衣青年不由恍然了一瞬,消失不見的骨架突然出現(xiàn)在他頭頂。
反應(yīng)過來的黑衣青年身上三枚魂環(huán)同時亮起,手中龜甲盾瞬間分成多塊,自動漂浮在他的身周,一套無形的黑色魂力光罩將他包裹,他手上余下的一小片龜甲盾,再次凝聚出無形的黑色光波。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過程中,一柄白色骨質(zhì)短刀,從骨架上飛出,滑落了他的正前方。
刷!
耀眼的白光亮起,站在魂導(dǎo)火爐后的張疽,突兀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握住那柄白色骨質(zhì)短刀。
密密麻麻的繁復(fù)紋路于刀刃身上亮起,張疽握著短刀,避開了那些小盾,筆直的刺向黑衣青年周身的黑色魂力光罩。
“猜錯了,在前面。”
咔擦!
骨刀狠狠的刺在黑色魂力光罩上,黑色魂力光罩應(yīng)聲而碎,之前退后的獨孤綠,早就摸到黑衣青年的身后,就像是一條捕獵的毒蛇,毫不猶豫的抓住這次空檔。
一條碧綠色的碧磷蛇虛影于獨孤綠手中凝聚,狠狠咬在了黑衣青年的身體表面。
毒牙銳利,直接刺破了黑衣青年的皮膚,碧磷蛇虛影瞬間破碎,就要涌入黑衣青年的體內(nèi)。
“滾開!”
強大的魂力一震,瞬間將他面前的圍繞在他身旁的張疽以及獨孤綠震開以及那條碧磷蛇虛影震碎了一半,但還是有一半的虛影從傷口處鉆入了他的體內(nèi)。
被震開的張疽和獨孤綠借著反震之力急速后退,完全沒有了繼續(xù)攻擊的動作。
一抹碧綠色的亮光在青年的體表浮現(xiàn),隨后越發(fā)越濃郁,他的視線也在此時越發(fā)越模糊起來,運轉(zhuǎn)的魂力也開始變得凝滯起來。
后退的張疽和獨孤綠已經(jīng)帶著霍雨浩躲到了魂導(dǎo)火爐后,魂導(dǎo)火爐后同時傳來了獨孤綠欠揍的聲音。
“五,四,三,二....一!”
隨著獨孤綠的倒計時歸零,青年臉上的碧綠色濃郁到極點,悶頭就倒在了地上。
“這就被干翻了,不是外院攻防兩絕中最強防御嗎?”
“就是就是,還是被新生干翻的。”
人群中傳來了討論的聲音。
就在此時,一名老師從學(xué)院沖了出來,眨眼便沖了過來,剛剛還在討論的學(xué)員們頓時一哄而散,導(dǎo)致矛盾的絕美女學(xué)員同樣跟著隊伍直接離開了。
“怎么又是你們兩個?”那老師看著了眼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黑衣青年,又看向站在魂導(dǎo)火爐后的三人,面色一黑。
這老師正是之前制止張疽霍雨浩和王冬他們沖突的那名老師。
“老師好。”張疽自覺摸出新生徽章,卻是引得這老師青筋暴起,一個六年級的學(xué)員被新生打倒了,無論原因,新生都不會被懲罰的。
“給我拿回去。”
說完似乎是覺得張疽煩人,這老師拎起了黑衣青年轉(zhuǎn)頭就走,一點廢話都不想在和張疽他們多說。
一名六年級的老學(xué)員被三名剛?cè)雽W(xué)的新生打暈了過去,這事說出去,這老師都為這黑衣青年感到丟人。
“不會有事吧?”獨孤綠第一次在學(xué)院打架,心里不免有些慌張。
“不會,他先動手的,剛剛那一擊要不是我?guī)湍銚趿耍阈∽又辽俚迷卺t(yī)務(wù)室住上兩天。”
張疽擺手,讓獨孤綠放下心來。
“再說一名六年級學(xué)員無故對新生動手,更何況他還沒贏,那人估計慘了。”
“那人到底是誰,他腦子有病吧?”獨孤綠回過神,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忍不住說道。
“那人叫徐三石,腦子確實有病,而且病的不輕。”張疽早就認(rèn)出綠毛魂尊的身份,隨口說道。
徐三石這個角色是張疽原著唯一極其討厭的角色,沒有之一。
“姓徐,玄冥宗的人?”聽到這個名字,獨孤綠想著徐三石武魂的樣子,又想到之前那名絕色女學(xué)員,猛然想到了什么,面色變換起來,似乎想說什么。
但終究沒有出口,只是感慨道:“玄冥宗的人確實惡心。”
“為啥?”霍雨浩不明所以,獨孤綠搖著頭,并沒有解釋,嘆著氣說道。
“雨浩,等你對玄冥龜這個武魂有了足夠的了解后,你就會真正知道玄冥宗真正惡心人的地方。
你現(xiàn)在要知道的就是,我們揍了那個什么狗屁徐三石,完全就是那個狗東西活該。”
“到底怎么了?”霍雨浩一臉困惑。
“還是數(shù)數(shù)今天賺的錢吧。”張疽拿起錢罐,并沒有回答霍雨浩,他并不喜歡去談?wù)搫e人不堪的過往。